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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絮儿真没想到迟静言是什么话都敢说,脸当即通红,“你这个女流氓。”
“这话又说错了。”迟静言一本正经地纠正她,“我只是对自己的相公流氓,那又算哪门子流氓!”
眼睛移动,放到林絮儿肚子上,“你要不流氓的,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林絮儿被她的无耻,彻底弄得哑口无言,管事的乘机在边上说:“絮妃娘娘,这边请。”
林絮儿早领教过迟静言的所谓手段,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在狠狠瞪了她一眼后,跟着管事朝前走去。
迟静言回到屋子里,端木亦尘还没睡,看到迟静言进来,他把手里的书飞快藏到枕头底下。
迟静言是个好奇心很重的家伙,他越是藏着不让她看,她越要看。
力气悬殊实在太大,迟静言累得气喘吁吁都没能拿到枕头底下的那本书,最后,双手叉腰,威胁端木亦尘,“你要再不让我看,我真休了你,更不要说这本书本来就是我给你看的!”
端木亦尘思忖片刻,把书递给她时,开口问道:“言儿,这本书你是从来买来的?”
迟静言一把拿过书,“这个嘛……”顿了顿,她脱下外衣,朝被子里钻去,天气真的是越来越冷了,就出去那么一会儿工夫,手脚冰冷,“你要给我点好处,我才告诉你。”
端木亦尘真是拿她没办法,不过,他也知道她最怕的是什么,手一伸,迟静言已经笑得东躲西藏,嘴里连声求饶,“哎呦,尘爷,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端木亦尘把她抱进怀里,俯在她耳边,故作凶狠道:“看你以后还要不要好处。”
迟静言最怕肋下被人挠痒痒了,本来她也正准备找机会把齐约海合作卖小说的事告诉端木亦尘,三下五除二,全部告诉了他,最后,她还把盈利了多少,告诉了端木亦尘,这可是很大一笔收入。
端木亦尘早知道最近“文合斋”推出的小说卖得很好,据说还没上市,就已经被预定一空。
最近,全京城,但凡会写字,字写得稍微好看一点,稍微公正一点的人,全都很忙,都在忙着替“文合斋”抄书。
迟静言翻开迟种马所著的新书,原本只是很漫不经心地瞄一眼,哪里知道,这一瞄,她的眼睛就收不回了。
迟种马,他这也是穿越的节奏吗?
不然怎么能写出,这么香艳的,这么一环扣着一环的*小说。
天呐,迟静言真觉得千万不要轻易小看任何一个人,说不定,他的缺点,在哪一天就会成为他的发光点。
这天夜里,七王妃屋子里的灯亮了整整一晚上。
第二天,就因为她那盏亮了整整一晚上的灯,又有两个不同的版本流传到市井。
第一种版本,曾经的林侧妃,升格成絮妃,回到七王府小住,让七王妃很紧张,她一紧张就要开始琢磨办法应对。
这不,她觉得七王爷比较喜欢看书,为了投其所好,不顾身怀有孕,挑灯夜读,只为证明她是一个爱学习的人。
第二种版本,七王妃仗着身怀有孕,故意亮着灯,折磨了王爷一晚上,只为威胁他,如果胆敢红杏出墙,整个不让睡觉,只是对他的小惩。
这两种版本中的其中一个,还真有那么一点说到点子上了,迟静言屋子里的灯亮了一晚上,的确是因为她挑灯夜读,不过却不是谣传的为了取悦端木亦尘,而是迟种马写的小说实在是太好看了。
他以他多年的种马实战经验写就了一本,让迟静言看了第一页就想看第二页的书。
不得不说,迟种马还是比较有节操,他知道看书的,很大一部分是待字闺中的小姐,他对肉肉的描写,把握的非常准确,既让人看明白了,却又没写得很露骨。
端木亦尘醒来,就看到迟静言还在看书,看她眼睛下面的乌青,就知道她一晚上没睡,很生气,也很心疼,一把抽过书,“现在就给我老老实实地睡觉。”
迟静言心虚,看他要下床,抓着他的衣袖问:“你去哪?”
“上早朝。”
“哦。”迟静言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就露出个头,脸上的表情格外乖巧,“尘爷慢走,尘爷早点回来。”
端木亦尘看她主动服软了,心里早就没气了,转身,替她掖掖被子,又俯身下去,在她额头上亲了口,“好好睡,等我回来一起用早膳。”
“嗯。”迟静言闭上眼睛,“王爷慢走,臣妾等你回来。”
……
耳边传来端木亦尘轻到不能再轻的更衣洗漱声,迟静言等开门关门的声音传来,这才睁开眼睛。
还差几页就要看完了,这个时候非不让她看你,要她睡觉,对她来说,绝对是种折磨。
她偷偷睁开一条眼缝看过,端木亦尘把书藏在了梳妆台的抽屉里。
跳下床,跑到梳妆台那里,打开抽屉,手已经拿到书,却在无意朝抬头朝窗外看时,蓦地怔住了。
梳妆的窗外,刚好是府里的后花园。
这么早,这么冷的天,有人却不惧严寒的出现在了花园里。
迟静言大怒,这林絮儿也太不要脸了,已经可怜兮兮的葬过一次花,也不嫌招数老套,又来第二次。
这花园是端木亦尘出府的必经之路,迟静言怎么可能会给她这个机会。
所以,有早起的下人,看到王妃从自己的屋子翻窗跳到花园里,很惊讶。
揉揉眼睛再看,肯定翻窗的的确是怀有身孕的王妃,除了感叹一声“王妃威武”再也找不到其他适合的词语来形容。
迟静言蹲到林絮儿身边。
林絮儿感觉到有人,心头一阵狂喜,真不枉费她这么冷的天,这么早就起床,迟静言再彪悍又如何,再怎么把她的尘哥哥霸占着,她只要肯花心思,照样还是能见到。
一侧过脸,看到是迟静言,已经沾到睫毛上的眼泪,生生的挂在那里,口气倏地冰冷,质问道:“怎么是你?”
迟静言朝她手里的小铲子看了看,嗤笑道:“我说絮妃娘娘,您都已经贵为絮妃了,干嘛还非要揪着我们家王爷不放呢?”
林絮儿被她讽刺的脸色通红,刚要开口,迟静言还有话要说:“还有啊,作为不怎么亲的亲戚,我还是要友情提醒你一句,事不过三,你这可怜楚楚的葬花,已经是第二次用了,事不过三,还是不要用到第三次才好。”
林絮儿又不是第一次见识到迟静言的伶牙俐齿,知道再听她说下去,非气得吐血不可,狠狠瞪了她一眼,起身离开。
反正是要在七王府住上一段时间,她不愁见不到端木亦尘,冷哼一声,识时务地转身。
迟静言含笑目送她离开,忽地,眼睛眯成一条线。
林絮儿脖子后面露出那块肌肤,青一块,紫一块,和她手上的皮肤根本不像同一个人。
只是一个犹豫,她已经朝林絮儿跑了过去。
“你脖子后面怎么了?”迟静言直截了当地问她。
林絮儿没想到迟静言会看到她脖子上的青紫,神色明显一怔,“我没事。”
她不想和迟静言多说话,加快了离开的脚步,迟静言站在原地,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真没想到皇帝的口味那么重!”
脖子上的皮肤青紫成这样,可想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迟静言怀疑,他们那不是滚床单,而是一个虐,一个受虐。
林絮儿脚步明显慢了慢,却没回头,低着头,加快脚步离开。
迟静言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有鞋子踩在地上的沙沙声传来,她猛地回神,左右看了看,以最快的速度躲到边上的花丛里。
到底还是让端木亦尘发现了,对她的不听话,他似乎很生气,手高高抬起,落到她屁股上,却很轻。
迟静言踮起脚,凑到他脸边,讨好的亲了他一口,没说话,转身朝屋子里跑去。
她决定好了,难得端木亦尘要她听话一回,还是乖乖听话吧。
……
迟静言到底还是没能睡成,才躺到床上,就有人来报,说是迟家二公子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曾经水火不容迟家兄妹,忽然就变得很和睦。
事实上,迟府和七王府的人更是知道这对曾经一起恶名昭彰,却也是互生厌恶的迟家兄妹,现在的关系,岂止是和睦,简直是太好了。
这不,一大清早,天才蒙蒙亮,迟家二公子就带着七王妃喜欢吃的早点来了。
看到这个祖宗过来,暂时顶替张翼的管事,立马一个头变两个大。
偏偏,王妃的关系已经和他大有改善,又不能像以前那样,直接不让进,或者轰出去。
管事的一个犹豫间,迟二公子已经光明正大的走进七王府。
他来的次数不多,却是轻车熟路,一路喊着“六妹”,就迟静言的院子走去。
……
“六妹。”迟种马打量了迟静言的脸色,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很辛苦啊?”
迟种马真不愧是种马,一眼就看出当中倪端,迟静言今天的精神不大好,一小部分原因的确是因为昨天晚上熬夜看书;绝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那事太频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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