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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枭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熟悉的破烂屋顶,还有一盏半坏没坏的白炽灯。
“我睡着了?”原枭好似自言自语,其实是在试探某个脑海里的不速之客。
“是我诱导你睡了一会,不用试探了。”思维殿堂中的俄尔库斯这时竟然穿上了一身防护服,带着大大的护目镜,正在摘下满是鲜血的白色橡胶手套。
“两个问题,一,你的力量是不是增强了,对我的精神诱导居然成功了;二,你从哪搞得这么多东西,你是个没有实体的灵魂体吧,穿这身有什么意义?”原枭闪身来到白骨王座,伸出两个指头询问俄尔库斯。
“第一个问题无可奉告,我们之间可不是亲密无间的战友关系,你觉得我可能把我的真实实力透露给你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谋划了至少一千两百二十四次对我的灭杀计划,就在刚刚你又动了杀心。”俄尔库斯慢悠悠地脱下防护服,随手一扔,就消失在了血海之中,“至于第二个问题,我的确是灵魂体,所以这些物件都不是真实的,只不过是我凭靠精神力量具象化出来的,没什么实际用途。”
“多此一举。”原枭嗤之以鼻。
“这叫格调,你个小没良心的,也不问问我为什么诱导你睡觉?”俄尔库斯娘娘们们地叉着腰,一副骂街的架势,“你真以为杀了迪斯拿了‘深红盛筵’就可以一走了之?我要不是在你精神放松的时候把‘深红盛筵’的血脉诅咒给你拔了,又把迪斯给你留下的血咒给你清扫干净,你今天就等着目睹自己萎缩成渴血者那副样子吧。”
原枭沉默,最后还是对俄尔库斯拱了拱手,表达了无声的谢意。
不过他对俄尔库斯的信任度没有半点的提升,仍旧是负无穷。
他坐在白骨王座上,捏了捏鼻梁,回想起刚刚的梦境,有些头疼。
“怎么,做梦啦~?”俄尔库斯贱兮兮地游过来,在白骨血海的边界拍水玩。
“我的梦,你又不是看不到。”原枭无情地戳穿了俄尔库斯的假惺惺,这个家伙最喜欢干的就是窥探自己的思想和梦境,有的时候还会“好心”的帮自己做梦,也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
“吼吼吼,说实话哦,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年轻时的模样,和现在差距是真的大。”俄尔库斯也不装了,说起了原枭脸的事。秦炎也提过一嘴,原枭和之前的长相大不一样了,可唯独原枭自己没有概念,觉得没什么差别。
“可能是‘那时候’,出了点状况吧。”原枭说到这里,坚韧的意志力罕见地发生了一丝动摇
。
连俄尔库斯也收起了不正经的做派,抚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沉声道:“这也是我最好奇的部分,你是怎么做到的。”
言语之间,两个人均有隐瞒和遮掩,但谁也不愿意过多谈论,因为这其中涉及的问题层面,已经足够让人类和恶魔两个种族共同疯狂。
“下次要帮我检查身体直接告诉我,不用诱导我睡着再偷偷摸摸地干,恶心。”原枭对俄尔库斯的行为进行了盖棺定论,离开了思维殿堂,只留下俄尔库斯一人在血海里泼妇骂街。
原枭看了一眼时间,刚刚六点半,开业仪式定的八点开始,然后原枭想着中午之前解决战斗,下午自己就可以拎包入住了,也不耽误晚上的营救行动。
是的,原枭决定从霞光里搬出去,住到自己的小报刊亭里。
反正温度冷暖,舒适与否对原枭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他的身体已经不会畏惧任何艰苦的条件,而且他也不会睡觉,只需要一个安放灵魂的地方就好。
这个约定好的报刊亭,无疑是原枭最好的归宿。
报刊亭的名字叫“散桦”,这么好听的名字自然不是出自原枭的脑袋,让他来起名的话,多半会变成“原枭的报刊亭”这种让人无力吐槽的名字......
“还有一个半小时啊。”原枭有些无所适从。
他曾经以为,自己救不活她,也完不成约定。可是现在,虽然不知道“裂缝魂石”是不是真的有效果,但是总算是有了希望;报刊亭也开了起来,马上自己就要去参加开业仪式。
“牵挂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呢。”但丁、唐净莲、陈晴晴、陈恪、老唐,甚至是豺狼、鬣狗......不知不觉,自己的身边又聚集了这么多的人。可是自己真的有能力保护他们了吗?
自己真的已经强大到那种地步了吗?
再一再而没有再三再四,如果还是保护不了,原枭宁愿选择从最一开始就没有出现过。
眼眸里的寒霜与冷冷的月光遥相呼应,原枭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沙发扶手,嘴里轻轻哼唱起记忆里的那首中世纪英国民谣。
Are?you?going?to?Scarborough?Fair.
您正要去斯卡布罗集市吗?
Parsley,sage,rosemary?and?thyme
.欧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Remember?me?to?one?who?lives?there.
代我向那儿的一位姑娘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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