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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番话算是把林霄给噎住了。他直勾勾的看了我半晌,始终没有辩驳什么,直到段傅均轻笑着伸手在我与林霄视线相撞的地方晃了晃,支着脑袋懒洋洋地说:“你何必跟一个小女子计较。”说着,又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道:“你又何必跟一个凡人较真。”
这一次换我愣住。
倒不是我觉得段傅均说对了,而是我惊奇的发现,我竟开始能体会林颔缮的情绪,学会了咄咄逼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从前我也没有如此失态过。
我换了语气,尽量显得自己温和:“她本就是个女子,即便她是你们漠旋国的将军,那也是个女将军。女儿家的心思和脆弱,常浅萱有,林颔缮也有。如果当时你能回头看她一眼,或许她也不会那么难过吧。”
谁知我语气软了下来,却换得林霄一声嗤笑,好在我也不愿与他计较,便也没有说什么。
倒是一旁的段傅均看不下去,皱起了眉头,问他:“你笑什么?”
“我笑她自作聪明,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林霄轻蔑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说过,颔缮不是寻常女子,她也做不得寻常女子。”
我简直想站起来抽他两耳巴子,这个人还真是油盐不进。
我想起了花楼姑娘说过,林颔缮死后化作雕像,却在第二年被林霄移走,至于移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我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庭院四周,眯起眼使用法术透视一番,却并未发现什么雕像,于是直言问道:“听说林颔缮死后的第二年,你把她的雕像移走了?”
林霄挑眉笑道:“那又如何?”
我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若不是这人有着天生的帝王之气,散了这帝王之气,他与那些市井劣童有何区别?
可他说完这四个字后,又徒然叹了口气,说道:“她活着的时候就保着漠旋国,怎死了还要被这所谓的报国之心囚牢着?明明她的这一生,最想要的就是自由。漠旋国又不是缺她不可,谁要她自作主张?”
我觉得这人说话自相矛盾,一会儿又说林颔缮是漠旋国的女将军,该怎么样怎么样,一会儿又说漠旋国不是缺她不可,她不必那样做。
所以说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就在我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林霄又悠悠开了口:“她在宫中休养了不过几日,便来寻我要个赏赐。”
于此,我便又回到了林霄的记忆中去。
我行走在林霄的记忆时间里,看到那几日郁郁寡欢的林颔缮,林霄不来见她,她便也不主动去找他。我以为她是消沉了,却在一夜见到她穿着夜行衣,只身去了常浅萱的府中。
说来林颔缮的本事当真不小,即便无人与她提及关于常浅萱的事情,她却能在短短几日,不留痕迹地打探出了常浅萱的所有事。
当然,具体打听了什么我并未细看,只是跟着她去了常浅萱那里。
林颔缮于常浅萱的闺房中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到底嫁不嫁予他?”
常浅萱有些错愕的看着林颔缮,愣了半晌,突然轻笑出声,反问林颔缮:“我嫁不嫁予他是我们能决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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