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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教大能之间的战斗更是声势浩大,茅山掌教、崂山的青云道人、泰山的守陵老人、灵宝山山长、天机老人、黑鸦道人、月狐洞主、麻衣一脉的掌门、华山掌教和北海散人正在和其他被控制了神志的掌教大能对战着,这些最开始被控制的人,正是被那两个自爆之人的血液溅到的人,人数还不少,现在这几个还清醒的掌教大能都是离得远、或者是反应快开了防护罩的,想到之前那场忽如其来的自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几人咬牙切齿的又骂了李焜耀几句脏话,至于具体骂了什么,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幸好这些被控制的这些人因为神志不清攻击全无章法,不然形势就不是僵持这么简单了,毕竟还有许多后来在杀阵里被迷了神志的修士,也反过头来对付刚刚还一起并肩作战的同道们。
紫衣美妇在李焜耀倒地之后就加入了战局,这也大大缓解了压力,让几个掌教不那么疲于应对,腾出精力使了个大招,困住了不少神志不清的‘敌军’。
松了一口气之后,几个大能都各自掏出了自己的法宝想要攻破杀阵,但……杀阵除了最开始晃动了几下就毫无动静了。
茅山发生的事情也有些心细的人察觉到了,带着小胡福和小狐狸的郭阔正在茅山下焦急的等问渊,茅山上杀阵开启那一瞬间的灵气波动和隐约的雷电声都让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除此之外,茅山久久没有派人来接那些拥有白色邀请函的人,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外界的注意。
一些没有资格进入论道会的修仙者,也有不少来凑热闹的,就算不参加论道会,见见世面也好啊!毕竟会有许多修仙界平时轻易不露面的大人物出现,指不定就被那个大人物看上收入门下了咧,由于杀阵的开启引发了茅山周围灵气的剧烈波动,同时也引起了这些想在茅山混个机缘的修士的注意力。
国家也派了些人来混在这里面,毕竟这种事国家还是要了解一些信息的,侠以武犯禁,这些超出普通人力量的修士,总是会受到政府的注意,不多时就有许多特警包围了茅山,开始疏散群众,这些神鬼怪谈都控制的严格,毕竟有些传闻并不利于社会的稳定,对外只宣称茅山发生了自然灾害事件。
“轰隆”一声巨响,一道道巨大的雷电直直的劈到了茅山那一片山区之上,许都将信将疑的游客才纷纷白着脸离开了,不少人还在讨论国家连雷电灾害都提前预测了,科技真的越来越厉害了,一时之间涌起了无限自豪,也有不少人笑称‘不知道哪位道友在茅山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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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躺在地上的修士看着天空惊呼:“快看,劫云又凝聚了。”
比之前声势更为浩大的雷电条条交错,一道道耀眼的电光把天空和大地照得通亮,雷声轰鸣,一道又一道的闪电,放射出耀眼的光芒,直直的劈在场中央,在如此浩大的天地之威下,初看只觉得他像是一条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舟,但那里站着的是一个永不屈服的身影,如岳峙渊渟。
身体里一个阴阳八卦状的小圆球已经成型,不像普通的金丹,它是半白半黑的形态,看起来格外与众不同,看着身体里这奇怪的金丹,问渊也是一头雾水,本该是金色,居然成了这般模样,修炼这门因果决的未来越来越不清楚了,问渊对以后的路也开始有些不确定起来。
问渊喃喃自语,然后轻笑一声:“为难什么呢?我唯有不停向前这一条路可走,血海深仇……怎可忘却。”
她看了看周围,现在情况已经得到了控制,杀阵在浩大的雷劫之下已经被击毁了,地上到处都是血迹和残肢,那些后来被杀阵控制的人已经清醒了,但那些因为溅到了那两个自爆之人血液的人却昏睡不醒,如此李焜耀才保住一命,否则他早就被那些失去友人、同门的修士剁成肉泥了。
问渊受到了修仙界各位大能的热烈欢迎,在叫人给郭阔他们传了个话后,问渊就跟着一众大能进入了偏殿议事,主殿已经被用来安置伤员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从李焜耀嘴里问出解决的办法,不少人还在昏迷不醒。”
泰山的守陵老人看着问渊和声问道:“道友有什么想法?”
问渊刚刚突破,身上结丹期的气息还没有收拢完全,那些掌教大能对这样一位天才也是颇为和颜悦色。
问渊对那位发话的老人拱手笑了笑,转身看了看神情憔悴的茅山掌教,出声问道:“掌教可否告知李焜耀身上发生了什么?”
茅山掌教精神有些颓靡,今天的事情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了,这次在茅山举办的论道会发生了发生了这样大的纰漏,茅山死了许多弟子,师弟也……
“这件事我最清楚,要问也应该来问我,他现在这个样子大部分是因为我。”
从进入偏殿以来一直没有说过话的紫衣美妇却突兀的开了口,她神情莫名的平静,平静的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北海道人忽然说道:“秦紫霞!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少自作多情,李焜耀和你早就两不相干了,他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难道是你让他做的?把他犯的罪往自己身上拢有意思吗?”
茅山掌教看了眼北海道人,脸上表情淡淡,有些疲惫的说道:“华孚,你让她说。”
北海道人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什么,当年的四个至交好友现在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一个忽然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还有两个有了隔阂,全靠自己从中调和,这十年相处下来他也早就感觉到了这两人之间有些不对劲,今天……也是时候揭开尘封的真相直面过往,不管谁对谁错,也该有一个了结了。
空气中有刹那的安静,不知想到了什么,紫衣美妇本来冰冷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怔愣,漫长的沉默后,她轻启朱唇,说到了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