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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她从不知道伟大的母爱为何物,可是童年的时候,有父亲加倍的宠溺与疼爱,跟同龄的小孩子相比,她即使没有母爱也很幸福很欢乐。
十岁之前,她原本有一个跟父亲组成的充满了欢声笑语的家,可是那个家随着父亲的暴毙被无情地毁掉了。
本来以为接近迟颢然就可以为父亲报仇,那样至少可以找回一点安慰,可是到现在才知道,她根本没有能力报仇;不但报不了仇,还搭上了自己的感情和身体,甚至差点连这条命都没了。
最严重的是,这些年来,呆在迟颢然身边,他什么都会帮她安排得很好,她没有上学,没有工作,她几乎已经忘了在外面独自生活应该是怎样的状态。
前路茫茫,境况堪忧,她该何去何从?居然找不到一个人可以帮她。
迟优璇赫然惊觉,在她的生命里面,除了给父亲复仇和迟颢然,她竟然一无所有。
如此热闹的街道上,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心境凄凉。
到哪里去呢?天下这么大,竟仿佛没有一个可以选择的地方。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依靠着迟颢然生活,整天被他当做金丝雀一样关在那幢别墅里,出来一次都有人跟着,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所以也没有什么至交好友可以投靠。
总要先找个住的地方,安顿下来,解决吃穿住行的问题。
可是她找了好几家公寓,也去看了房,但不是太贵就是太不合适,到最后都又打消了念头。
再看一家吧!最后一家了,如果再不行就只能先去住酒店了,虽然身上带的钱撑不了太久,可是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
迟优璇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将挎着的包换了不那么酸疼的左手提着,一边迈脚向前走着,一边闷着头往报纸上注明出租房屋的地址看去。
突然,猛不丁地,她感觉头有点异样,像是撞到了什么物体上面。该物体似乎不太硬,有点软,还有点弹性。
迟优璇捂着头,抬眼一看,面前是一个身形高大的帅哥,青春洋溢,二十来岁的样子,正捂着胸口叫唤,“哎呀,我的妈呀,这位女士,您的头是什么做的?刚还是铁?或者您这位女侠练过铁头功?怎么能把人撞得这么痛?痛死我了!”
迟优璇连连道歉,心说,原来是撞到人的胸口了啊,怪不得都不太痛呢!
帅哥这才看见迟优璇娇美的面容,小心肝一咯噔,忍不住花痴了一下:柳叶眉,樱桃小嘴,高挺的鼻梁,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浑身散发出高雅清幽的气质,心说这女孩长得还挺与众不同的,表现出来,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嘴也开始结结巴巴,不听使唤了,“哦,没关系,没关系,是有一点痛,不过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我也没看好路,不怪您,不怪您。”
迟优璇见他确实没有大问题,就放下心来,随后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准备离开。
不想这帅哥却伸出修长的双臂,展开灿烂的笑颜,拦住了她的去路,“小姐,您是外地人吧?您这是要去哪里?是不是没有地方住?我是土生土长的T市人,对本市的房屋租赁情况很了解,最重要的是,我家里有很大很大的房子,怎么样?要不要找我帮忙?我可是最喜欢助人为乐的哦!”
一连串殷勤的问话着实把没有见过多少男人的迟优璇吓了一跳,她接触到的唯一一个男人--迟颢然的话是没有这么多的,因此对这话多的男人她是没太多好感的。她没好气地瞟了这漂亮男孩一眼,“我赶时间,麻烦你让让!”说着,佯装往东边走,趁帅哥东边拦截的时候,一个箭步走向西边,非常漂亮地跨出了此帅哥的包围圈,之后便挎紧了背包,加快速度扬长而去。
帅哥追了一段距离没追上,又“喂喂喂”了好几声,迟优璇也没有止步,更没有回头。
帅哥很受打击,仰着英俊帅气的脸、立在原地正发着呆,忽然被人拍了一巴掌,回头一看,是同事范行亮。
范行亮朝他张望的方向望去,大概数千米的距离,一个人也没有,可这小子还是痴痴呆呆的,就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喂,李哲瀚,你中邪了吗?”
李哲瀚从一厢情愿的遐想中清醒过来,还击了范行亮一拳,笑道,“没有啦,随便看看,对了,刚刚那个线人的消息怎么样了?”
夜色渐渐朦胧,万家灯火也亮了起来,行人都从匆匆忙忙往家赶去,这似乎表明,迟优璇失魂落魄的游荡之旅也应该宣告结束了。
房子虽小,也旧了点,但看上去还好,有一些简单的家具,还有一个小小的阳台,也可以做饭,价钱也不贵,就暂且在这间小小的公寓容身吧!
迟优璇蹙着眉,实属无奈加悲哀地叹了口气。
傍晚,迟颢然的别墅里,电话铃突然响了,打破了满屋的寂静。
迟颢然修长的手指拿起电话听筒,“喂”了一声,一向冷冽的嗓音微微上挑,似乎带了一丝期望。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晰的男中音,“她找到房子了,在风扬路118号。”
凤阳路?那不是居住环境最差的地区之一吗?
迟颢然突然失了神,电话那头的人连只字片语也听不到,就有些着急,
“大哥,还跟吗?还是帮她换个地方?”
“都不必了!”迟颢然简短地说完,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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