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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快到晚饭的时候,还没见辰逸回来,心有成竹的文天佑也有点坐不住了,难道是好虎架不住一群狼?早知道就拦着他不让他去追了。
就在他准备去找百里瑜去县城的时候,辰逸回来了,还不是一个人,跟着他爹一起回来的,他爹扛着个锄头,身上满是泥土,看样子刚下地回来,不知道咋的,脸色有些沉重。
不想拿白天发生的事让家里人担心,趁着辰逸洗手的工夫,文天佑悄悄跟过来问他,“那几个人没把你怎么样吧?”身上倒是没看出来有伤的样子,文天佑想着还是问问比较踏实。
“他们伤不了我。”辰逸依旧一脸淡淡的表情,侧身给他看腰间佩戴的宝剑,“去弄了把剑,所以回来的晚些。”
虽然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文天佑感觉他此时臭屁极了,有武功傍身就是了不起,摆个帅气的姿势然后抬起下巴冷冷的说话,太有武侠小说里的大侠范了啊,每个男人都有个强者的梦,前愤青男文天佑也不例外,心里顿时火热火热的。
但他对自己这身体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戳戳辰逸比较含蓄的问道:“辰逸,你这身手是怎么练的啊,练了多久?”
擦干净了手,辰逸瞅了眼有些别扭的文天佑,道:“你若是被人追杀了十多年也能这样。”说完不再看他转身进了屋。
文天佑:“······”用生命练功夫,这境界也太厉害了。
吃饭的时候,文天佑发现文天赐不在,奇怪了问了一句,“我大哥呢?”
“爹去县城了,还没回来。”文云轩戳着碗里的糙米,边说边用眼睛偷偷瞅着文天佑。
“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我去于家看看。”说着站起来就要出门,没走几步就被文老爹叫住了,“不用去了,天赐今天不回来。”
要办什么事情还要在县城留宿?文天佑就不解的看向他爹和他嫂子。
挺着大肚子的刘氏脸色也不甚太好,摸着肚子小声道:“你哥他到县城找零工去了,坐车来回费钱,晚上就不回来了。”说着刘氏的眼圈就红了,舍不得那几个车资的当家的不知道会不会找最便宜的大通铺住,她现在马上就要临盆也不乐意让文天赐外出,但现在指望不上地里的庄稼,不出去挣点零钱可咋办,云皓和芸轩俩半大小子胃口比老子的还大,自己肚子里这个也要出生,到时候花费更是没个头,这日子,唉。
家里这么多地全家人都忙不完,大哥为什么这个时候去县城做工?
文老爹叹了口气,“也没法子,地板干的成结,地里的苗憋在下面窜不出来,又不下雨,今年恐怕没什么收成了。”
他的一席话一出口,屋子里的气氛顿时沉闷了不少,粮食就是种地的人的命根子和希望,要是地无所出,全家白忙乎一年不说连饭都吃不上,所以文老爹这两天也愁怎么劝小儿子先别买地。
这下文天佑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顿时也没了吃饭的心思,没再继续追问他大哥的事情,随便扒拉了几口饭就出去了。
“我跟去看看。”随后辰逸也放下了碗跟了出去,屋内只留下文家的老小继续食不知味的吃着。
已近黄昏,天空一片昏暗,刚走了十多分钟,文天佑就感觉胸口有些憋闷。
到了自家地里,果然一片黄色的土地,零星的几点绿色也是可怜巴巴的,按理说这个时节麦子早就应该一片绿色了,文天佑蹲下撬开一块干干的地皮,露出底下三四根绿苗,可能是在地下憋的时间久了,绿芽闷的发黄,一副孱弱的样子。
如果再不下雨,这麦苗破不了土,恐怕就要全都烂到地里了,那时候他家这二十多亩地怕是收不了几把粮食,自己种药材的事就得推后,虽然现在还小有结余,但家里还有好多张嘴要养活啊,如果颗粒无收一点都没有积蓄的村里人多半又要过上流亡的生活,到时候他家又会怎么样呢,是跟着走还是在这里扎根?想到这,心大如文天佑也禁不住有些发闷。
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辰逸半天没开口,降不降雨这不是人为能干预的事,雍州若是大旱,这流民的日子就不会好过,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动乱,朝廷拿不出多余的粮食赈灾,京城那边也不会安宁,不过今年的确要往年要旱的多。
难受完这日子还得继续过啊,抗打击能力极强的文天佑蹲在地上就开始想应对的法子,人工降雨?不行,没工具没技术!灌溉?这附近好像没看到有什么水。
“离这最近的河有多远?”文天佑不死心的问道。
辰逸立刻就猜到他的心思,想都没想直接给否定了,“泾河离这里有六十多里地,如果你想引水灌溉不太可能,而且这麦苗也挺不了多久了,这事你就别想了。”
辰逸的口气和神态跟平时无异,但正着急上火的文天佑听着就不那么受听了,火气不知道怎么就上来了,生硬的开口道:“那就听你的,什么都不用坐在这等死吧。”语气里的嘲讽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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