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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质问立刻让方家人愣住了,文老爹敲敲里面空无一物的烟袋锅子,不解得问道:“大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到这时候还装蒜啊你!”王氏左手插着腰,右手食指点点左右和前边的房子,冷笑道:“早就听说爹娘手里有件传家宝,但俩老的捂得紧我从来没见过,我还奇怪呢,怎么这穿家宝怎么没传给我们当家的,原来是落到你的手里了,怎么,现在舍得卖了盖房子了?”
把老二家的人脸上的错愕当成了事情被戳穿后的骇然,王氏气焰更加嚣张,“将卖得的银子交出来,你私吞爹娘遗物这事我就当不知道,如若不然,就请族长按照方家的族规来处置。”她不知道那传家宝到底值多少钱,但是眼前这房子可是在这摆着呢,怎么说也有二十两开外,再看看如今老二家大大小小的穿戴,虽然布料普通可都是新衣服呢,这帮穷鬼哪有钱买新衣服,还不是贪了那属于他们家的那份银子。
“什么传家宝?我可从来没听爹娘说过!”钟氏一脸茫然,大嫂这话她真是一点都听不懂,莫不是魔怔了?
文老爹有些明白王氏的意思了,阴沉着脸语气也不好了,“大嫂,我没见过也没听说过咱家有什么传家宝,所以更谈不上什么私吞,你口口声声咬定传家宝落在我手里,你有什么证据?”被自己亲哥哥的媳妇这么无赖,老实如他也生气了,亲哥哥不走动不帮忙不过问也就罢了,这还开始栽赃了!
“你们这是死咬着银子不松口?”以为抬出族规来老二家肯定会吓得求饶,没想到还这么嘴硬,王氏恼羞成怒,“你家穷的可是连锅都揭不开了,哪来的银子盖房子?”要是真有证据她直接拿着去找族长了,哪还在这费唇舌,不过老二这腰杆是硬了不少,以前他可不敢对自己这样说话,果然还是银子支的!
眼红这是病,得治!文天佑对这大伯母这无事生非的本事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过现在可不是佩服的时候,顺着她的话接着道:“爹、娘,我看这事还是找族长定夺才好!怎么说我也是个读书人,这清白的名声要得,现在大伯母诬赖咱家私吞了爷爷奶奶的遗物,我看得好好掰扯掰扯,这脏水我还真不想被泼。”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找谁理论都不怕。
王氏被他这态度整懵了,难道没有什么传家宝?否则这些人怎么会这么理直气壮,她不占理又没证据,只凭一面之词就到族长跟前告状那就是找死,但她还不死心,“正好你交代交代你那来不明的银子!”
银子!银子!真是钻到钱眼里去了,对待这种见钱眼看的就让她看见又摸不到,气死她,文天佑轻笑着从怀中抽出一张轻飘飘的银票,“大伯母,你是说这银子吗?这可不是来路不明的,这是我给个贵人看病,人家给的,当然给的不止这些,这只是我给云轩和云浩在稻花香买糕点剩下的。”
瞅着那银票,王氏眼睛都直了,这可是银票啊,最低也有五十两,都能在县城盘个小点的铺子了,自己和当家的拼命挣又攒钱也没这么多,这短命鬼可真是发了,稻花香可是县城有名的糕点铺子,那点心贵的要死,自己都没舍得给自家的丫头买,云轩和云浩那两个王八羔子哪配吃这金贵的玩意!
难道这短命鬼说的是真的?这银子真是他得的?要不他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拿出来炫耀,真真是狗屎运!王氏气的想吐血。
看大伯母那眼珠子黏到银票上的贪婪的样,文天佑暗爽的不行,叠吧叠吧塞到怀里,“这算不得什么,那贵人还要再送东西,我都拒绝······”
“这里是文大夫的府上吗?”
文天佑本来还想刺激刺激她,结果被门口的问话声打断,偏着头看过去,就见自家门口停了辆华丽的马车,真纳闷今天自家怎么这么招人呢,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从马车上下来。
“文大夫!”来人也见着他,赶紧非常礼貌的施礼,“叨扰了,今日特意来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来人正是他在赵记药铺救的贺家老太爷的孙子,贺羽楼,看着贺羽楼身后家丁手里捧着的礼盒和布匹,文天佑咧着嘴乐了,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配戏的来了,当即也不再跟王氏磨嘴皮子了,非常热情的把人迎进去。
贺羽楼生的俊美,一身上好的墨色丝绸衣袍,暗纹云袖和发上的美玉更是衬得人贵气十足,王氏一直在县城住,也算是见过一些世面,一眼就看出这上门的年轻公子穿戴和气度就不像个不一般人,就连那随行的家丁个顶个都精神抖擞的,这人口口声声说是来感谢那短命鬼,莫不是刚才所说的贵人?如果真是这样,老二家这算是攀上富贵了?他们能吃上肉那自己也得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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