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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头百姓可不关心什么太子,只想知道这全城戒严什么时候结束,让人不出门这生意怎么做哇!人家古装电视剧里都是来个外国领导人,全城载歌载舞得迎接,如果是个帅哥那就更了不得,不迷倒几个花痴都不算正常。大丫这么想着,就试着问守门的衙役,咱也弄个欢迎会啥得隆重迎接一下夏国太子殿下,人家翻了一个大白眼,用手把大丫推开,霹雳叭啦一顿骂,大意是你个穷酸倒霉样还想靠近贵人?再有非份之想立刻咔嚓喽。大丫看了看那明晃晃的大刀,咽了口吐沫,不就是问问至于这么暴力吗?也不知道这太子长什么样。哎…这几天都得家里蹲,不过好在陈金宝不用来烦她,那个笨蛋一个字得教他十几遍才能记得住。
第二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大丫照例早起开工,这家里多了一口吃饭的嘴,养家的任务就重一分。这瘌痢头的卖身契由大丫他家管着,毁也不是留也不是。毁了,官府里有记录,办不出户籍,证明不了身份,被人抓着就按逃奴算,削鼻剜眼那都是轻的,打死吊死再正常不过。留着,大水他们也是农户,家里几分薄田,没法用奴仆,就是去官府报备,人家也不会通过,最后癞痢头只能再回到奴隶市场上。哎…那小子成天要不是睡就是吃,白天睡炕晚上睡板凳,四仰八叉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大丫因为他父亲的事心里愧疚不去管他,兰秀秀他们则是完全看大丫的态度也不去理他。
一家人正忙乎着,就见纨绔骑着马跑了过来,后面跟着一帮子差点跑死还吃了一路尘土的随从。纨绔兴奋异常,说是全城为了迎接夏国太子的驾临实行了净街,只不过这一条只是针对普通老百姓,而王公贵族不包括在内,没了穷酸样儿的平民骚扰,他的那帮狐朋狗友在东城区最大的酒楼春风来包了一间房,举办名曰群雄汇的宴席,缺位煮火锅、烤肉的高手。纨绔好不容易跟这帮人打成一片,定要好好显摆自己的威风,决定邀请大丫这位火锅烤肉第一人帮他撑场面,辛香料和用具全都准备好了,就差人了。
大丫本不想去,无奈纨绔吐沫横飞得讲了好多道理,最重要的一条,这是给公司拉客户,作为老板怎能不身体力行去拉客户,大丫哑口无言只好屈从。纨绔咧着嘴打个响指,立刻有人奉上新衣新鞋一套,标准的高级奴才装,大丫刚想咆哮,纨绔立刻作揖,辩解道伪装他家的家奴只是权益之计恕罪恕罪,大丫无法只能骂骂咧咧得穿上,声明此去必须保证安全第一,酬劳不得少于两百个铜子,纨绔全都答应了下来,从随从堆里找了个憨厚的大个塞给大丫使唤。
宴会很是无聊,几个毛没长全的纨绔聚在一起装大人,搂着勾栏院里画得跟鬼一样的妓子,天南地北胡吹海侃,大冷的天敞着没长毛的胸膛拍得咚咚响,一点意思都没有。大丫的火锅煮了又煮,开始还算正常最后什么香帕肚兜靴子袜子往里飞,有个傻蛋要涮珠子吃,我的乖乖啊,好大一颗海东珠赶紧捞起来藏怀里。大丫的烤肉很香很嫩,烤着烤着从羊肉变成了人肉,有人声称自己的肉很美味要大丫烤来试试,开什么玩笑,你爹可是户部侍郎,把你烤了,那大丫一家定会被挫骨扬灰。
瞧瞧纨绔就是纨绔,认识的都是些奇葩,自己还在那儿陶醉,你瞧他还搂着个小倌要亲嘴,我靠,叔可忍姐不可忍,一个铜盘子飞了过去,正中红心,那货鼻血横流惨不睹。纨绔正要发怒却见大丫一只手指着他,又是握拳又是摆手指又是竖中指最后横切一下的,疑惑得摇着脑袋问什么意思,大丫斜眼瞅着他道:“你他妈的再敢搂男人,老子立刻把你揍得连你娘都不认识,再把你给阉喽!”顺便看了看他的下身,吓得纨绔赶紧夹紧了双腿。
就在一群毛头小子瞎胡闹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叫了一声太子车驾过来了,窗户嘭得被撞开,外面竟然飘起了雪花,楼下街外,八匹通体黑亮的俊马拉着一辆乌木大车缓缓驶来,前面四位身着明光铠手持武器胯下高头大马的彪形大汉,左右各两名侍卫轻骑俭装,车旁随侍文官小厮各一人,车后十六人卫队均是顶盔贯甲勇武有力之人。
楼上的小子们一看骏马武士,像打了鸡血一样嚎叫起来,随侍车旁的一名武士目光凌厉往喧闹处这么一看,那些小子们愣是吓得缩了脑袋躲在了窗户里。大丫早早占据了一个好位置看热闹,见那人向她看来,一点儿也不怕,故意朝他挑挑眉毛示意你丫有本事上来啊,那武士倒也不恼,转过头去继续前行。这一帮小子觉得这么看着不带劲一涌而下,跑到街边看。幸亏早有巡街的武侯发现,赶紧拦着这帮爷爷们不让他们冲到队伍里。大丫也是闲不了的,跟着凑热闹,那指派给她的大个只得站在她旁边挡着那些发疯的少爷们。
路上下了雪,青石板有些湿滑,太子的车驾前进得很慢,可以看到从那乌木马车里有人撩起车帘看外面的情况,和旁边的文官说着什么,那文官恭敬得应答着。就在此时,从大丫他们头顶上飞来两只箭,一只直中文官前胸,一只射中那只手。手的主人哀嚎一声,顿时夏国的侍卫们大喊起来有刺客。而这些毛头小子还一脸呆滞样愣在原处,这时从头顶上方射出的箭越来越多,而夏国武士护在车前挥刀斩箭,后面的十六卫也开始往酒楼上方回射。大丫一瞧赶紧大喊一声:“卧倒!”连拉带踹得把周围几个傻子摁在了地上,至于动作慢一点的被两头夹击,以各种方式射穿只能怪他们没有战斗经验。
这种对射只能是楼上的刺客占便宜,没多会儿,夏国太子护卫倒下了一多半。幸亏那乌木马车结实非凡,小小羽箭无法捍动。刚才那怒视他们的侍卫一脚踹开已死的车夫,拉起缰绳就想往前跑,没跑出去多远就被几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拦住。这是血战的节奏啊,马车里传来痛苦的呻吟声,那些黑衣人兴奋异常举刀就向目标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