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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燃手里端着小碟子,边嚷边把剩下的一点点汤喝了,砸吧砸吧嘴。
楚修宁一手拿着勺子,一手端着同样的小碟子,颔首抿了一点点汤,疑惑地说:“哪里酸了?”
此时厨房水汽氤氲,楚修宁系着围裙,袖口挽到手肘,露出修长前臂,居家又帅气。楚修宁微微歪头有些不解,睫毛上沾着水汽,茸茸一片。
祁燃不被迷惑,他可是难得有机会虐一下楚修宁,耀武扬威:“我说酸就是酸,不酸也酸;我说不酸就不酸,酸也不酸。总之厨房在上我最大,今天祁少说了算,你要是不乖乖听话,就不教你下道菜,哼唧!”
“哦,那好吧。”楚修宁不表示反对,云淡风轻地说,“既然你嫌酸了,那今天你就别喝汤了。”
“咦?喂,你居然用了我还不给我吃饭喝汤?”祁燃飙语速抗议,“还有人性没有啊!我辛辛苦苦二十年,修炼一身好厨艺,现在无私教给你,有道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我也不让你涌泉相报了,居然还要始乱终弃不给我吃饭饭喝汤汤,还能不能友谊地久天长?想想开裆裤的你,现如今,却变成有了媳妇儿忘了我的白眼狼!”
祁燃声泪俱下,楚修宁淡定自如地转身,对五月说:“他刚才说的成语用法都不对,你别记在心上。”
五月是楚家的家庭医生,对中医疯狂痴迷,最近来中国学习,对中文的热情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听人说话都会自觉记下成语。五月刚才认真记祁燃的话,现在被楚修宁提醒,她怒了:“真的吗?祁燃你身为中国人居然连成语都说不好!”
“我靠!谁说我说不好的,小爷我普通话可以直接进央视直播间,成语谚语歇后语撑了满肚皮,骂人都很讲究韵律!楚修宁你太坏了,居然拉帮凶。我怎么这么倒霉遇到你,话都不给说了汤都不给喝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祁燃自暴自弃,扯着围裙。
楚修宁立刻拦住:“要死要活我不管,但你等等再去,先教我下道菜的做法。”
“滚蛋!你做这么多,今天哪里吃得完?”祁燃转身指了指餐厅的桌子,上面已经乱七八糟堆了很多菜。种类齐全,样式丰富,果蔬搭配,色香味俱全。
楚修宁看到那么菜也吃了一惊:“什么时候做这么多了。不过没关系,五月留下吃晚饭吧,吉如也在,我去问问。”
楚修宁说着,取了两只汤盅来和一只托盘。汤盅盛汤,托盘塞到祁燃手里。楚修宁解下围裙对祁燃说:“端了去客厅,让吉如和小路评评理,醋有没有放多。”
客厅里,吉如已经和路语茗听了半天“厨房斗嘴”广播,连之前想要说的话都忘了。吉如看到楚修宁,立刻站起来:“二少……”
楚修宁摆了摆手:“来尝尝汤,祁燃说我醋放多了,还跟我扯一堆有的没的,我觉得不是。”
祁燃端着托盘跟在后面哼哼唧唧:“你这个忘恩负义背信弃义背后捅刀放醋都放多的大笨蛋!居然妄想拉帮凶,你是不会得逞的,美食会给我主持公道的,我祁燃的大棒骨汤才是王道,王道!”
吉如早就习惯祁燃的嘴炮模式,自动屏蔽。他好奇地伸长脖子。青花瓷的汤盅,揭开盖子,乳白色的汤汁里飘着枸杞,隐约看见竹笋,香气浓郁扑鼻。色香都好,尝一口惊为天人。
吉如拍祁燃马屁:“祁少,厨艺见长,突破天际,不过楚少的醋也放的恰到好处啊,堪称画龙点睛。”
吉如一直听祁燃强调“醋醋醋”,以为楚修宁只是放了醋而已。脑洞开歪的下场就是错将马蹄当马屁,拍错了地方。
祁燃炸毛:“哼!画龙点睛个屁咧,这么难喝的汤才不是我炖的!我炖的要更白更香更美味!不信你去问小路,是不是,是不是!明明是我做的更好啊,小路你说是不是!”
路语茗淡定地说:“不是啊。”
“我家小路最好了。”楚修宁洋洋得意,抱着路语茗亲了一口。
“没天理了!我要去找宛薇玩儿!!!”祁燃捂脸控诉,“小路你被楚修宁带坏了,真的,比真金还真!”
这次吉如真的惊了:“妈呀,二少你是要向全能发展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写剧本,作歌词,玩转公关,现在还会炖骨汤。小路会不会有危机感啊?”
“是我有危机感,才这么卖力学做饭啊!”楚修宁随口一说,“刚好做多了,晚上留下来吃饭,把乐队也叫来。”
楚修宁说完掐着祁燃的脖子,又进了厨房:“快把下道清蒸鳜鱼的做法教给我!”
吉如却有些不解。小路摆明了对楚修宁一心无二,楚修宁到底哪里来的危机感。吉如想不明白,一直到晚上,乐队众人浩浩荡荡来蹭饭,他都没想明白。本想找个机会开口打趣讨论,后来众人聚在一起,吃吃吃,闹闹闹,又是唱又是跳,吉如就把这个问题扔脑袋后面去了。
吉如忘掉了,但祁燃作为开裆裤的发小,却适时点亮“慧眼如炬”技能。吃完送走乐队那一群人,祁燃捶着老腰,拿起外套向路语茗告别:“小路,我走啦!”
“嗯,开车小心。”路语茗很有良心地嘱咐。
祁燃却赖着不动:“我说,楚修宁,你好歹动弹一下啊,我被你丫奴役一整天,没功劳也有苦劳吧,我说要走你对不说送一送嘛!啊,快给我过来开道,摆驾出宫啊!”
“劳苦功高?”楚修宁懒洋洋,“你一整天就是开嘴炮,切菜烧火掌勺还不都是我。哪里累了。”
楚修宁这么说,但还是站起来,给祁燃开了门:“小路我把这货送出去,一会儿就回来。走吧,祁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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