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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魏安,泰王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这天下竟有这么蠢的人!做事不过脑子也就罢了,还不去善后。如今倒好,却是要自己舍下脸面来收拾烂摊子。也不知这魏安到底是谁的人;信函又是不是只这一份;太子那会不会也得到了风声……这王家还真能生事!他头一次后悔订下这门亲事——看来还是尽早想个主意丢了这颗棋子。***
***王文轩颇为喜悦地跟着侍卫来到了泰王书房:这结了姻亲果然就是不一样。泰王刚狩猎回来就急着召见自己,怕是有要事同自己商量,顺便赏赐些猎物什么的。待会儿自己千万要谦虚着些才好。哼,状元、榜眼又如何?做那劳什子翰林院修撰、编修熬油似的,不知道哪年才能出头呢!攀上泰王就不一样了,没准儿他还是三个人中升迁最快的。***
这方他喜滋滋地想着,见了泰王遂一面行礼,一面满脸堆笑地道:“王爷您回来了,王爷一路辛苦了!听说王爷这次收获颇丰,让我等好生崇拜。王爷不愧是我慕栖文武第一人,王爷……”
泰王皱着眉打断他的絮叨,道:“王文轩,你可知罪?”
王文轩满头雾水,不解地问道:“王爷何出此言?小的自入了翰林院后,便一直业业兢兢,不敢有半点疏忽,所行所为一丝不苟,并未有任何不状之举。”
泰王冷哼一声:“怎么,对本王你也要打马虎眼不成?”
王文轩更困惑了:“王爷,小人实在不知哪里犯了过错,恳请王爷明示。”
泰王拿起桌上的信函直接掷向他道:“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王文轩遂捡起地上的信函,抽出一看,当即义愤填膺道:“王爷,这分明是□裸的陷害!小的从未写过任何授命书!更不要说奉王爷之命,买凶雇杀手袭击言氏得罪紫云观了!现今谁人不知连圣上都为之震怒了,小的又不是疯了,做出这等百害而无一利之事。这定是有人嫉妒小的,嫉妒王氏与王爷结亲故意伪造的,还请王爷明查,还小的,还王氏一个清白!” ***
***泰王目光沉沉地望着他道:“你是没疯,不过是想当第一世家想得走火入魔了。本王再三告诫你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凭你现在的能耐还动不了另几家,你还只当本王低看了你。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在背后搞得那些小动作!因着无伤大雅,本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说你了。谁成想你竟越兴的胆大妄为起来,竟借着本王的名义去行这等偷鸡不成蚀把米之事。王文轩啊王文轩,本王现在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太子派来的内应。” ***
王文轩听罢立即惶恐地道:“王爷明鉴!王爷明鉴!小的对王爷一片赤胆忠心,日月可鉴,绝不可能是太子的内应!王爷明鉴啊!此事定是有人从中陷害,意在挑拨王爷同王氏的关系,王爷如此英明睿智,万万不可上那起子龌龊小人的当,遂了他们的心呐!”
“哼,挑拨?难不成你琅琊带来的两个家奴也帮着挑拨不成?遂心?当然遂心了。明个儿把这东西往圣上眼前一递,保管再遂心不过!落的好呢,本王同你一起发配边疆;落得不好呢,王氏覆灭本王被贬。你说,这回可如你主子的意了?”
王文轩慌得直磕头:“王爷息怒!王爷息怒!小的以王氏上下九百多条人的性命发誓,王氏和小的的主子只有王爷一人!请王爷息怒!望王爷明鉴!”
“本王要不明鉴,你以为你还能跪在这儿磕头?”
“王爷……”
“行了,起来吧。本王方才不过是试探试探你。人只有在最危急关头才会道出实话。如今来看,你确实对本王忠心不二。好,本王就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这件事情就交由你去处理了,务必给本王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哼!”
王文轩一面偷偷拭着汗,一面喏喏道:“是,是,是,小的一定妥善处理,一定不会牵连到王爷半星。敢问王爷,这信是何人所送?小的想,未免走漏风声,受人把柄,是不是将此人给……”
泰王斜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送信之人乃是大理寺寺卿魏安。你若有那本事将他灭口,只管放手去做,本王拭目以待。”
王文轩一愣,尴尬地笑道:“小的随口说的,随口说的。王爷,依您之见,他会不会……”
泰王沉默片晌道:“本王仔细考虑过,应该不会,不然也不会悄悄送来给我。只是那魏安说,无论如何,此事得有个了结。言府那边,紫云观那边,圣上那边都得有个说法。”
“那王爷的意思是……”
“你那两个家奴却是要好生审问审问,保不齐被谁收买了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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