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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静得出奇,我有点不适,他倒是自在得多,在佣人给我倒果汁的期间他抱着牛奶杯,一点点喝牛奶,动作里带着稚气,嘴角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我一时后背发毛,甚至开始后悔怎么就这样跟着陌生人上来了!
可是事到如今我还有选择吗?我暗地里握了握拳,但我还是暴露了,玻璃杯和玻璃桌面接触发出的清脆声音让我浑身一震,他转过头来,朝我微笑了一下,我有点尴尬,抱歉地朝他笑了一下。
然后人全部退出,门关上后豪华而空旷的房间里就剩了我和他两个人。
他放下杯子,正色看着我,说:“虽然见过很多次但是正式介绍还是第一次,你好,我叫何易。”
说着朝我伸出手。
我听到名字后一愣,何易?为什么没有末字?
我尽量保持冷静,伸出手与他相握。他的手很柔软,手心也没有老茧。
礼尚往来,我也报了自己的名字。
他笑着说:“那这样就算认识啦,筱筱。”
他看了一下房间里的座钟,说:“时间不早了,你该下去了,他要是一直找不到你就麻烦了。”
说着敲了敲桌子,随即门被推开,门口的西装男沉默地看着我。
我想问的都还没有说出口,但是逐客令已经下了,而且拖得时间已经够久了。我不得不终止了这次会话。
我原本想乘之前的那部电梯下楼,出门后却被人引向了另一部。从这里出去后就是大门,一楼的人很多,我眼睛一转就看到了那个一直跟在我身后的黑衣男人。我看到他对着耳机说了两句,我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般继续逛街,就在我逛第二家店的时候,方祈洺巧合出现了,他看着我在衣服架子面前挑了几圈,问:“想买衣服?”
我有一丝的慌张,方祈洺既然来了肯定已经发觉了我的异样,没想到只是离开视线几分钟他就迫不及待地追过来,果然自由只是假象,我的脖子上还有一根无形的线,线的那头还是他。
后来方祈洺陪着我逛街,虽然话不多,但是方祈洺也没有表现出多大的不信任出来。
我却担心起来,回去后用沉默表示我的顺从,晚上在那张大床上,方祈洺进入我时又在我耳边重复那句话:“就算世界抛弃你你还有我……”
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而燥热,可是心却冰凉。
我依旧在黑屋里徘徊,时间却溜走得毫不留情。
和何易的见面在那次之后一个星期都没有再见到他,我心急,做戏也降低了水准,终于有一天,我和方祈洺吵架了,他的索取越来越无度,我却越发觉得恶心,不止恶心他,更恶心我自己。
是他让我变了样,我没办法对着这个人再笑得人畜无害。
于是在那天晚上我反抗得很激烈,方祈洺一开始只以为是我撒娇的抵触,想用温柔的抚摸让我平复下来,我却看着他的嘴脸更加恶心,最后狠狠扇了他一个巴掌。
方祈洺没有防备,被我扇了个结实,半边脸瞬间红了,我的手因为相互作用刺痛着,我却感受到了无比的畅快,在一年前我就想这么做了,我对他的恨早就让我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可是我却因为我的无能为力一再隐忍,可是到最后,谁都没有打算放过谁。
方祈洺被我扇清醒了,眼睛变成嗜血的红,我有点害怕却僵直着脖子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他。
方祈洺知道我是故意的,怒火在他的胸膛里乱窜,最后他把我整个人掼到床上,用力很大,但是因为是跌进柔软的床铺里,根本没有感觉到疼。
方祈洺生气地甩门而出,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就在那天晚上,初夏的天下起了很大的雨,方祈洺的车在湿滑的山路上急速行驶,最后撞上了防护栏,而就在他住进医院的那两天,世界已经变了样。
就在那个下雨的夜里,方祈洺的别墅被人闯入,所有的佣人被击晕,唯一不见的人就是我。
我听到楼下有动静,却懒得动,直到门被大力推开,何易被人推着轮椅进来,看到躺在床上的我,笑着说:“你倒是冷静得出乎我意料。”
后来我跟着何易走了,车子在湿滑的地面行驶,何易坐在后座,眼神我看不透,不过我现在也懒得去看透了,车开了很久,雨下了很久,等车停下的时候雨也停了。
停车的地方是一个小民居,看起来很旧,何易对我说:“你先住在这里。”
然后一句交代也没有地离开了。
我上了楼,发现里面的生活用品齐全,像是一直有人住的样子,我在沙发上坐下,正想着接下来也怎么办,门就被推开了,何易在门口,看着我抱歉地笑了一下,说:“看样子是住不了了。”
然后就快速转移,湿滑的路面上几辆车急速行驶着,车灯化作流火,何易的表情很严肃,眉头紧皱,我回头一看,发现后面有几辆车穷追不舍,原来转移是因为这个。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方祈洺已经因为车祸住进了医院,在进手术室之前他痛醒过来,知道别墅被人入侵后迅速命令手下的人去追,我不知道的是,那个雨夜多少个人彻夜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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