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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鸟盘旋在楚攸头顶上方,迟迟没有发动任何攻击,似乎在寻找机会伺机行动。而楚攸则像是完全看不到头顶上的它似的,攻击屏障的力道一次比一次要来得大,饶是已经增加了巩固之法的屏障也在他的强力摧残下显得摇摇欲碎。
就在此时,盘旋上方的刺鸟突然飞离他头顶,来到他后背,暗红色的翅膀大展,一根宛如针线大小的红色亮光朝着他的后背疾射而去。
然而,一直处于攻击状态的他后脑就像长了眼睛似的,一个转身,目标落空,羽毛刺向屏障,最终被屏障所挡下。
刺鸟见自己攻击失败,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呀呀呀——”的叫声,叫声沙哑嘈杂,让人忍不住头晕眼花,它张开大大的翅膀,连发数根暗红色的细小羽毛,再次朝着楚攸疾射而去。
楚攸本已爆长的指甲一再疯狂地生长起来,只见他指尖一扬,宛如钢铁般的指甲竟然将所有的羽毛全部在半空中砍断,他咧了咧嘴,洁白的牙齿暴露在空气中,暗红色的肉块抽动了一下,本已模糊的而狰狞的面孔此刻显得无比渗人。
“呀呀呀——”
刺鸟被惹恼,发出的声音更加尖锐沙哑,它左侧的翅膀向上一扬,头顶上方的金色羽毛像是突然得到命令一般,迅速变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楚攸的身体牢牢困在一起。翅膀下的约有10公分长的华丽翅羽在同一时间飞离自身的身体。
被缚住身体的楚攸无法使用自己的指甲,带有毒素的翅羽准确无误地刺向他的身体。他挣扎的动作随着时间一点点地缓了下来,最后四肢僵硬地伫立在原地。
一直闭目养神的顾大师此时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面色已经渐渐恢复原先的红润。
“顾大师,我们现在出去了吗?”楚母紧紧地盯着已经逐渐归于平静的楚攸,内心无比担忧刺鸟的毒会伤害到他的身体。
顾大师静静地观察了大概三分钟左右,发现并没有时间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这才慢慢地点点头,抬手,意欲撤下自己设下的屏障。
就在此时,一道细微的仿若布帛裂开的声音传入顾大师的耳朵,他抬起的手猛然放下,目光戒慎地盯着被缚住的楚攸。刺鸟似乎也发觉了异状,原先缓缓挥动的翅膀在顷刻间挥动的频率要比刚才多出一倍左右。
“顾大师,你怎么还未把这东西撤走?”楚母皱着眉头问。
楚母的话音刚落,刺鸟头部缚住楚攸的羽毛却在此时膨胀起来,片刻过后,“啪”,金色的羽毛成了碎丝。刺鸟见自己的头顶的羽毛被人残忍“碎尸”,惊恐地发出“呀”的一声,那尖锐而刺耳的叫声夹杂着痛苦,响彻云霄。
顾大师闭上眼睛,嘴巴不停地蠕动着,幸而他所设下的屏障并没有被他所撤下,否则,他们的听觉就不保了。
“顾大师……”紧紧地捂住耳朵的楚母痛苦地眯起眼睛。
顾大师转过头,淡淡地道,“放心,夫人。你不会聋的。”只要这道屏障在的话。
“啪叽——”
一道黑色的阴影就在他回头的瞬间遮挡住他的视线,顾大师怔了一下,随即才发现被摔到屏障上竟然就是自己召唤出来的刺鸟。
刺鸟碰撞到墙壁后,狼狈地跌落在地上,昏迷不醒,暗红色的靓丽羽毛被楚攸的指甲刮得七零八落,地毯上满是细碎的红羽,它淡黄色的单足上已经被殷红的鲜血所染红。额头上的金色羽毛被活生生地刮掉,露出粉嫩的皮肉。
伫立在前方,僵硬地扭动着身体的楚攸念念有词地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顾大师!”楚母冷冷地唤了他一声。面对此等危急的关头,她还是保持着惯有的冷静。
顾大师沉着脸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瞟了一眼自己腰带下挂着的嫩绿色小葫芦。
这道屏障势必会被破,如果不想死的话,现在也只能用这个办法拼一拼了!但是这个办法只能维持3分钟,如果3分钟之内不能有效地控制到他的行动的话,看来他也只能命丧于此了。
顾大师深呼吸一口气,扯下自己腰际的绿葫芦,再翻出骨刀,在心窝处轻轻地划出一道伤口,任由伤口处的鲜血滴落在绿葫芦上,鲜血快要漫过绿葫芦的高度了,但是绿葫芦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的嘴唇此时已经变得苍白无比,周身上下仿若被寒冰所侵蚀。
屏障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巨响,眼看屏障就要被击碎了,顾大师银牙暗咬,右手颤抖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胸膛上的一块肉狠狠地割了下来,“以吾之血肉,换汝之现身,破——”
破字刚说出口,银白色的光芒从血泊中迸射而出,如正午的阳光,耀眼而刺目,让人无法直视和窥探。光芒褪去后,强大的气压席卷而来,使在场的人不由得心生敬畏之意。
“汝之代价,不足以呼唤吾之现身。汝,是否自取灭亡?”
威严的声音仿若从天上传来似的,气压并未就此消退,反而有越加强大的趋势。淡淡的银光将言语中的“人”所遮挡,让人无法窥其真容。
“吾不愿自取灭亡。吾是迫于无奈才会呼唤尊主现身,但尊主对于楚家的活尸难道没有兴趣吗?”顾大师微喘着,紧紧压住自己心脏位置,一道道特殊的墨黑色,约有3公分粗的线条在顷刻间侵占了他的脸庞,形成一个又一个彷如远古的文字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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