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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染官服都还没换掉,就紧赶慢赶的来了,一把摘掉头上的官帽,“她上场了吗”
“没呢,主子,您来的刚好是时候。”侍卫影越实在搞不懂自家主子是什么毛病,要说是对人家有意思吧,偏偏要置人家于死地,要说没意思吧,她每一场打赛他都在场看,连饭都是在这儿吃的,就很诡异。
开始了,那两个人也不敢轻视,直接快刀斩乱麻,一股脑冲了上来,这次双方都是备了武器的,那两个人直接朝着他俩的命门刺过来,覃漓早就有算准备,一把推开了貌似在发呆的池禹,“阿筠,快点跑,你别傻乎乎的扛着让他打!”
自己抄着匕首往前,在安达鲁刺过来时顺着刀脱手滑到他手的位置,逼他退下,又撒了一把她收藏的木屑,先迷住他的视线,原本要刺过来把他脖子抹了,结果就被一股力量弹了出去,他一脸狞笑:“你以为我是什么普通人,好歹修炼了几百年了,你一个凡人小子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覃漓直直飞了出去,狠狠摔在墙上,她感觉自己胸口痛的厉害,一口腥甜涌了出来,爬都爬不起来。池禹这次充分发挥自己人鱼优势,灵活闪躲,像个泥鳅一样,让阿苏钦头痛不已,“哥,这小子突然就变滑头了,打都打不中”
安达鲁啐了一口,一边提起覃漓往墙上摁一边骂道:“说你蠢还真不是盖的,你灵力呢?”
阿苏钦冤得不行,“用了,就跟摆设一样。”
覃漓趁他在说话,直接麻利在他手上划了一个大口子,狠狠踹了一脚他的档,随意抹了抹嘴角上的血迹,一脸不屑。这个奴隶场打架从不提前安排,只在场上才会知道自己对手会是谁,就很能玩儿,那个姓岳的果然狠,她果然没看错人,也不知道谁家姑娘会看上他,迟早夭折在自己大好年华里。
池禹愣住了一瞬,他从来就没见过她这样,在他的印象里,他从来就不会受伤,每次回来都是干干净净的。
阿苏钦就趁着他发呆,直接抬手将他困住,他的剑散发着嗜血的味道,他轻蔑地拿着剑拍了拍他的脸,“跑啊,你不是挺能耐的吗”也不忙着动手,挤眉弄眼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池禹怔住了,下一秒,他开始疯狂挣扎。
覃漓早就努力与安达鲁缠斗,她刚刚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要他动灵力,这样才好找他灵力来源,再出其不意,给他一针,还不是任她拿捏。她假装卖了个破绽,安达鲁精光乍现,赶紧往前一刺,暴露了他的命门,覃漓一向对灵力很敏感,他的命门对他就像摆在明面上一样,快速射出,安达鲁直挺挺地倒下,一脸的不可置信。
妖又怎么样,被找到命门,还不是个菜鸟。
她用余光看了一眼池禹,结果就看见他被那个人踩在脚下,不停的磨搓他的手掌,他整个人都在颤抖。“阿筠,你怎么了”怎么又和上回一样......
阿苏钦看到自家哥哥中招了,更是变本加厉,用灵力幻化成的刀刃在他身上胡乱割着,瞬间池禹又变成血淋淋的人了。“放了我哥哥,否则”他把刀剑横在池禹的脖子上,脸往上一抬,嚣张至极。
覃漓也不慌,照搬教条,看也不看在他身上戳了几个窟窿,疼得安达鲁直叫,“贱人!”覃漓抠了抠耳朵,又是一脚,然后就把刀横在他脖子上,一脸嚣张。
安达鲁大喊:“阿苏钦,杀了他”他们这种经常混迹在生死场上的人,虽然也依恋着生死,但在必要的时候,其实该放手也可以放手了,只要目的达到,什么都好说。
覃漓直接一脚踩上去,正对伤口,血不断流出来,“敢动他,我不仅杀你哥哥,还要你死,将你俩的尸体剁成四百一十二块,给他陪葬”
亓官染笑了笑,撑着头看着这一切,还颇有兴趣的拿了块糕点吃着。这点和她一点也不一样,她会哭着求他放过她在乎的人,而不是这样叫嚣着、似乎毫不在意。
安达鲁看了一眼,仗着看戏的人听不见他说的话,很是嚣张,一脸欠揍:“想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吗?”
“怎么,你知道?”覃漓觉得奇怪,上回她知道真相还是因为无意间听到的,那两个人不是说......等等,两个人......难道是他们?!怪不得觉得声音有点熟。
她下意识看了看池禹那边,池禹原本被刀凌迟流血过多都已经意识模糊了,结果听到安达鲁的话,死死咬住唇,一脸的绝望,她......她会不会知道后再也......不会正眼看我了,他干脆直接把脸埋住,毫无生机。
覃漓想了想,阿筠既然如此在乎,自己就别问下去了,就当不知道、没兴趣就好,他受伤严重,先救他要紧。
“小爷不想知道了,你还是先下地狱来的好”提起刀就要往下戳,结果感觉小腿一痛,然后就全麻了,手还紧紧拽着捆安达鲁的绳子。
安达鲁直接把她的手就着捏了起来,整个人都被挂在空中。
“阿苏钦,干得好”他狞笑着,不断加深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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