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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宝胜哥”璐垚现在感觉自己还冒泡儿呢,跟白宝胜说话那声音嗲到不行。
白宝胜这个预备役妻奴听见璐垚那娇滴滴的声音什么脾气都没有了,一边暗骂自己真是没出息一边坦然接受道:“璐垚,你刚才想什么呐?张华都叫你这么久了你都没听见。”
“嘿嘿,没想什么,”璐垚就是抿嘴偷笑什么打算也不说,“对了宝胜哥,我最近几天比较忙,论文这几天差不多要赶出来了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晚上我都会在图书馆待着查资料,你最近就不要打电话过来了吧,一周之后在给我打电话哎。”
白宝胜那边听了一遍为璐垚努力学习感到争气,另一边又有些担心璐垚的身体吃不消,只有安慰道:“好吧,那你别忙到太晚,最好让张华陪着你,一个人走夜路我总归是不放心的。还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你那小身板儿一顿不吃都要低血糖,别到时候为着个论文把身体熬出病来,那就得不偿失了。”白宝胜轻叹一口气,怪自己不能陪在璐垚身边好好照顾她。
“好啦好啦,我有分寸的,你放心就是啦!”璐垚就知道这个白宝胜会关心自己这个关心自己那个,有点嫌他啰嗦但又觉得甜蜜。
“对了璐垚,你到底给我寄的什么东西呀,这都快一个月了怎么还没到?你那边有没有邮局的条子啊,你把那个报给我我去邮局那边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白宝胜最近一段时间都在盼着璐垚给自己寄的东西呢,这可是我们家小垚垚第一次寄东西给我,千万不能丢呀!白宝胜哪知璐垚这边心里是窃喜不已,小样儿,东西还没寄呢你能收到才有鬼了!
璐垚想笑又不敢笑出声,只有憋着气答道:“哎呀不用查了,估计你们那边最近下雪下的路上耽搁了,应该就最近两天能到的吧!对了,你地址没换吧?”
“没有呢,我们会一直在这边拍到年底。”白宝胜听见璐垚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暗自想着明天去邮局看看,遂答道:“好的吧,那就过两天再说吧。”
俩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璐垚实在是怕再聊下去自己会忍不住把要去哈尔滨见他的消息不小心说出来,干脆佯装自己已困到不行跟白宝胜结束了通话,虽然有些遗憾但是想到过两天就要见面璐垚心里那点儿小不爽也烟消云散。
一夜好眠。
璐垚跟张华一下课就直奔宿舍,虽然昨天已经把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但是俩人都还是决定回去再检查一遍才放心。尤其是璐垚,生怕把买给白宝胜的皮手套落下了,放到自己的皮箱里还不满意最终掏出来放到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裹里。都整理好后,璐垚跟张华就一起去校门口集合了,他们到的时候发现学校的车早已在那等候,几个老师也在一起说说笑笑。
“璐垚,这位是李院长,我们学院的院长;这是张教授,是我们学院多年的教学骨干;这个是张教授的爱徒,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会的会长,陈镁。”孙教授看见璐垚过来了,就赶紧把他拉过来引荐周围人,由此可见孙教授对璐垚的看中。
璐垚一听见陈镁这个名字,脑子里就一直盘旋着:完蛋了完蛋了。抬头一看,陈镁正紧盯着自己,四目交汇电光火石之间,璐垚感觉自己在陈镁眼中看见了势在必得。
“孙教授,我跟璐垚可早就认识啦,你就不用介绍了,我们很熟悉呐。”陈镁有力又不失温柔的说道,说完又朝璐垚暧昧的笑笑。
妈的,就说他前段时间怎么这么消停,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璐垚在心里暗骂陈镁心机婊,却不得已抬头跟陈镁和各个老师打招呼,一时间璐垚觉得要是早知道陈镁在自己说什么也不一起来了,陈镁这幅架势让白宝胜那个大醋缸见了指不定怎么想呢!好在璐垚这人阿Q精神比较强,一会儿这股子怨气就被马上要见到白宝胜的愉悦心情冲的烟消云散。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正好这样也方便自己打探清楚到底陈镁是何想法,并且人这么多,谅他陈镁也没胆量做什么。
陈镁这边却是动了歪心思,想想自己背包里的迷魂药,呵呵,小璐垚,我看你这次还能躲到哪里去。
几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火车站,没一会儿就上了火车。因为他们买的都是卧铺票,上车之后一群人就洗洗睡了,也没再说什么。
夜逐渐安静下来,明天太阳升起又不知何人何终。
璐垚这一夜睡的可是一点儿都不舒坦,早上起来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恶狠狠的想着白宝胜这个臭男人要是待自己不好那可就亏大发了!上辈子跟白宝胜结婚之前自己根本就没有走过太远的地方,结婚了之后白宝胜有钱了交通也发达了自己出入都是飞机头等舱,那叫一个舒服啊,自己两辈子了都没有坐过这么久的火车。先不说璐垚认床,就是这地方那么窄,有洁癖的璐垚还一直觉得这被子不干净,火车隆隆的声音十分吵闹扰的璐垚是反反复复一夜都没睡着。
张华看见璐垚这种状况,心疼的安慰了一下又打趣道:“哈哈,璐垚你就这个样子去见你们家胜哥哥,保管你们家胜哥哥又娇啊宝啊心疼到不行!”
“你走开我不想跟你说话!”璐垚一大早就被张华调笑,关键是张华还说出了璐垚的心思,被人说透的璐垚有些小姑娘的害羞,假装气呼呼的瞪了张华一眼扭头去洗脸了。
下了火车之后,张华跟打鸡血一样兴奋到不行,闻着空气中自己熟悉的味道,回到家乡的滋味儿是真好啊!再看这边璐垚是不行了,这是两辈子璐垚第一次到东北来。一下火车璐垚就感到了空气中的干燥,刺骨的冷风一阵儿一阵儿的跟刀子一样刮过来,长期在江南生活的璐垚不禁打了个寒颤将身上的大棉袄裹得更紧了。哎,也不知道白宝胜那个男人怎么受得了!璐垚默默的想着,不免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