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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走后,宫女就将门窗都关了起来,赵宗有些傻眼,这是囚禁啊,太过分了吧,宫女过来扶赵宗,赵宗一罢手,都是太后的人,走远点,看着就烦。
小喜子请来了王丞相,可是进不来,赵宗这个急啊,小喜子能自由出入,可王丞相没这个资格,只能让王丞相去找多一些大臣进宫,今天非要跟太后斗到底,赵宗可不是让人捏在手心里任搓的人。
从历史上看,没有实权的皇上,下场都特惨,一时的忍让能过个几天太平日子,可以后呢,两年后太后和尚亲王实力达到能板倒皇权时,赵宗可真没地方哭去。
王丞相也觉得事态很严重,以前任由着太后和尚亲王,是因为皇上无能的原故,他们这些大臣心里再想皇上抓实权,也要皇上愿意不是,现在皇上主动反击,他们没有不帮的道理,毕竟他们是保皇派的,保的可不是太后,而是皇上。
太后多年来掌握皇权后宫,也不是个等着让众大臣声讨的女人,众大臣还没有进宫呢,太后就放出话去,说皇上伤了脚了,在宫里养伤,如众大臣有何不解,可派太医前来把脉,如果众大臣非要进宫面圣,太后也能同意,不过要是皇上出了什么事,众大臣可有这个脑袋来担责任。
毕竟还没有闹到这个地步,皇上人也好好的在宫里,如果他们现在就把事情闹大,被太后反咬一口,可就不好办了。
赵宗知道后,气的半死,闷坐一龙床上,还好有小喜子在一旁劝着,赵宗托着脑袋沉思了有一个时辰,最好一拍额头道:“有办法了。”
小喜子上前:“皇上什么办法了?”
“过来。”赵宗对小喜子招了招手,小喜子凑近了听,赵宗在小喜子耳边嘀咕了一会儿,小喜子点头笑道:“皇上这个办法不错,不过可要保密才行,太后要是知道了,估计会拦着皇上。”
“交给王丞相去安排吧。”赵宗打着吹道:“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总归是有人能治一治太后和尚亲王。”
“皇上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小喜子捕好床,伺候着赵宗躺下,赵宗不习惯有人身边这般的伺候,挥手让小喜子退下。
第二日的早朝,太后还是让赵宗去上朝了,众大臣都等着,太后冷着脸,让尚亲王想些法子,将这些反对他们的大臣,尽可能的除去。
赵宗很仔细的了解和观察过,王丞相身边也只有三四个大臣是一路的,还有三四个大臣是跟李丞相一路的,其它的基本都是太后和尚亲王的人,处理朝政更是太后和尚亲王说了算,能被太后和尚亲王处理的人,都差不多处理完了,留下来的都是动不得的人。
今日的早朝,尚亲王还是坐在大殿上,目中无人,所有政事,都是直接向太后揍准,正眼都没瞄一下高座上的赵宗。
“常洲知府陈义陈大人多年来为父母官,被常洲百姓称赞有加,如今吏部有老臣退位,正好缺人,就让陈义调来,也能更好的为皇上效力。”尚亲王站起来对太后说道。
赵宗心里暗自鄙视,说的比唱的好听,一听就知道,这位常州知府是你的人,吏部在皇城,天子脚下,一个知府能一下子调升到皇城天子脚下当大官,这也太不靠普了吧,难道是太心急了?
王丞相果断反对:“老臣觉得不妥,一名知府,如何能担当吏部职位,这让史部其他官员如何自处?做何感想?”
“臣也觉得不妥。”李丞相也站出来反对道:“朝廷官员升职调任都是一套制度,从知府一下提升为吏部官员,不说当任知府的陈义不懂吏部的事,就是懂,也要从知府一步一步的升职,才能到调到史部,如果硬要将常州知府陈义调来吏部,要如何来说服其他官员,以后的升职调任,该按制度还是任由调任。”
“历朝历代都有如升的官员,俩位丞相达激动了。”尚亲王凉凉的道。
“尚亲王捕政多年,从先皇到皇上,在朝中的地位,也次于皇上,可如今说出来的话,却是让臣等难以相信,以前也有突然调升高位的官员,可这些官员都是大家所认可,臣等无知,从来没听过常洲知府有何突出的能力,能让尚亲王这般当着所有大臣的面为他请求。”王丞相反问道。
太后接口:“常州知府一向对吏部的事很感兴趣,熟读不少这方面的书,对吏部的事可说是熟悉于心,还亲手写了一编文章,有些一观点,哀家很是认同,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哀家是惜才之人,不能因为官职较低,就放弃这般的好人才,好马还要有人赏识,众位也都是多年熟读三书五经,深知这个道理,哀家不过是想留一段佳话,让天下知道,大肆国是爱才,众人平等。”
尼玛,太能说了,王丞相和李丞相都哑口了,有位大臣提议道:“太后这般为陈义说话,臣等倒是想要看了看陈义的文章,也好让众大臣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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