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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哪里!”她心里那团不好的预感越发浓重。
霍鹰的脸色更加严肃,加重了语气道:“苏雨晴,你这么多年在ISO家属大院是白呆了吗?一个指挥官的行踪,怎么可能轻易泄露!”
“我怕他有危险。”她直接道,拳握起来,长长的指甲扎入掌心,手中的那张成绩单早被穿透,被她掌心的汗水浸透。她的眼睛更紧地落在霍鹰的脸上,不错过他任何一个细小的细节。
霍鹰的脸扭了扭,表情没变,语气却轻了一度:“席慕风的危险他自己会解决,你只要好好管住自己不要给他添麻烦就够了。”
“他参加的是不是针对‘兀’集团的行动?”她没有松劲,问。霍鹰的脸极致地一绷,绷出了一脸的阴沉,沉声道:“这些事都不要你管!”
“他真的是去针对‘兀’集团了,他不会是亲自去做卧底了吧。”苏雨晴脸色渐渐泛白,嘴唇咬在了一起,一时间像失了魂般。霍鹰的眼底露出了惊奇,他虽然知道苏雨晴精明聪慧,却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地就猜到了他们的行动。
这么隐密的行动……她……
霍鹰伸手探向腰上的枪匣子……苏雨晴从车上跳下来,半个身子探入车里,用力压住了他的臂:“告诉我,他去了哪里!他身上有伤,他的血里有……这一次,你们派他去是会要了他的命的!”她吼了起来,情绪完全失控。
这是霍鹰第二次见她如此失态,第一次,是三年前,逼着他告诉她席慕风受到了什么惩罚,会送到哪里去。
他缩回了手,冷冷地将她推开:“我不可能告诉你任何有关他的事情!”
“不要逼我!”苏雨晴的脸扭了起来,警告道。霍鹰想到三年前,为了得从他嘴里得到答案,她竟然绑了他老婆。
牙咬了咬,他警告道:“三年前我会告诉你答案,是因为当时席慕风的去向本来就不用保密,不过,这次你别再想耍花招,就算你剐了我身边的所有人,我也不会告诉你!”他的话,向她表明了此次行动的绝对机密。
苏雨晴再次将身体压过来,冷汗已经滚入了她的颈中,她像怕冷般颤抖起了身体,在他耳边低吼:“你知不知道,他三年前中的药还有药粉留在体内,这种药粉极有可能在某种药引的诱导下发作。如果‘兀’集团的人知道了他就是中药者,或者用药引试探他,他会死的!”
“你怎么知道?”霍鹰虽然已经有些担心,但还是谨慎地问。
苏雨晴慢慢地从身上抽出了血液化验单,低声道:“我对他的血液进行了检测,这是结果。”
霍鹰接过结果看了几眼,脸色也不好看起来,硬着嗓音道:“我如何相信你说的是真话,你对‘兀’集团这么熟悉,怎么能保证你不是他们派来的人?”
“霍鹰,你应该明白,我永远都不可能背叛席慕风!”她语音铿锵。这次,霍鹰没有说话。她的话无从否认,所有的人都知道,席家的小野人对席慕风的忠诚度胜过任何人,是不可能叛变的。
除了三年前犯的那个错,她还从来没有做过对席慕风不利的事来。不过,ISO内部的事,他还是不能轻易透露。
他想了想道:“你的问题我会报告给上级,并进行讨论,尽可能在适当的时机将他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