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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令狐秋那句时髦的话?
秦锦绣实在不解,直勾勾地问道:“秀恩爱,死得快,到底是哪位大神说的?”
“我呀,”令狐秋不假思索,眉目含笑,“怎么样,我学的比较快吧,我充分理解了昨夜你说的那句:我干了,你们随意的话语,嘿嘿,这么说话挺好的,又简洁,又清楚,比满嘴之乎者强多了,今后,我还要多向你学学。”
我的老天爷啊,秦锦绣靠在县衙的大门框上,欲哭无泪,气恼的差点挠了令狐秋高挺的鼻子。敢情,自己像个猴子一样连蹦带跳了半天,是供人娱乐了?
好丢人,秦锦绣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锦绣。”令狐秋觉得风向有点不对头。
秦锦绣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只顾低头重重喘气,像招财猫似的摆摆小手,“一边去,别说话,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呃。”令狐秋见识过秦锦绣的厉害,不敢多嘴。
正当秦锦绣独自为自己疗内伤时,忽然闻到一股杜蘅的清香。
秦锦绣用力嗅了嗅,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方夫人果然与众不同,今日,在下真是大开眼界。”洁白如玉的湘公子,翩然地走到秦锦绣面前,沉静谦恭地拱起双手,“在下湘珏。”
“湘公子。”秦锦绣连忙起身站立,规整一下妆容,盯着纤尘不染的湘珏:好一个陌上人如玉的公子,虽然隔着斗笠白纱,但依旧能感觉到其韶光清澈的气息,难怪琉月姑娘要以身相许,这种男人,天生就对女子有致命的杀伤力。
秦锦绣的小心脏也乱跳了几下,内伤基本痊愈。
“秦锦绣。”神色如乌云压顶的的方正重语痛斥,“还不去给湘公子泡壶热茶,送到偏厅来。”
“哦。”秦锦绣低眉顺眼的答应,这男人都爱面子,尤其在外人面前,自己毕竟是他的临时夫人,必须给他足够的面子。
秦锦绣麻利地离去后,方正、令狐秋和湘珏,三个男人简单的寒暄几句,便来到了大堂旁的偏厅中坐下。
随后,秦锦绣迈着小碎步,端着煮好的清茶也来到偏厅,倒下寥寥的半杯热茶之后,小鸟依人般地坐在了方正的旁边。
方正心中暗自赞许,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板。
湘珏轻轻端起茶盏,细细啜了一小口,举止优雅,一看便出自大家,“这茶清香高爽,汤色清澈,不愧是六安瓜片中的上上品,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是谷雨前提采的提片,今日,我真是有口福了。”
方正微笑,“没想到湘公子也是懂茶之人,六安瓜片虽然比不上西湖龙井之类的名茶,但此茶清热除燥、清心明目,夏季喝,最适合不过了,这些茶是我亲手所摘,亲手所炒,在审案时消乏提神喝是再好不过了。。”
“方大人果然心系百姓,在下佩服。”湘珏低沉一语,白纱颤动。
“哪里,哪里,食君俸禄,为君分忧,方某做的都是份内事而已。”方正也端起茶盏,低吟道:“每一桩案子,都仿若是杯热茶,苦中有甘,甘中藏涩,不过是,心境不同,味道也不同罢了。”
“方大人说得好,这品茶不但要看心境,更要看人,人的口味多种多样,各不相同,远没有表面那般简单。就像你我,皆喜欢这清心寡欲的六安瓜片,却不喜欢雍容华贵的西湖龙井,如此看来,我们也是同道中人。”湘珏轻轻晃动茶盏,绿盈盈的茶叶在杯中相互碰撞,激起细微的涟漪,好比复杂跌宕的心情。
方正笑而不语,眸色深沉。
一旁的秦锦绣仔细观察着湘珏的一言一行,听他言语之间露出的意思,是在与方正交好,难道他另有阴谋?秦锦绣心中有种不安的预感。
令狐秋听着两人慢吞吞的话语也是干着急。
良久,方正转而压低声音,率先发问:“不知湘公子此番来,有何贵干?”
湘珏端正身姿,提高语调:“难道方大人不想见我?”
方正的眼眸中顿时露出微弱的锋芒,“我的确想见你,不过听闻你行踪飘忽不定,又颇为神秘,约见较为困难,却不曾想你能主动前来。”
“你们别文邹邹了,直接说正事吧。”令狐秋是急性子,哪里能受得了两人如此慢悠悠的一问一答。
秦锦绣立刻狠狠瞪了令狐秋一眼:急什么,这可是策略,所有看似缓慢的谈话背后,都隐藏着深意。
无故的寒暄,不但可以探探对方的底,还可以摸摸对方的脾气,从而调整自己强大的气场,以争取在后面的谈话中,取得主动权。
这就是谈判高手法则。
秦锦绣洋洋得意,还好穿越前,自己利用业余时间研究了谈判心理学,还真派上了用场。
秦锦绣偷偷盯着方正和湘公子。
从目前的交锋上来看,方正和湘珏都是谈判中的高手,谁都不肯轻易让步,更不想败下阵来,算是棋逢对手,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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