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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少康并没有说话,他望着眼前这个穿着青色衣服的女子,恍惚之中又像是看到另外一个人,另外一张熟悉的脸!一阵莫名其妙地心口抽痛,让他一时间回不过神来,勉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他才慢条斯理道:“我确信你应该很清楚地知道,钱丽荣是什么样的人,你既然是从京城而来,就应该知道钱丽荣在薛家都遭遇了什么。现在你反倒能推说所有的事情都不知情吗?你认为,薛家二公子的死会是意外吗?还有薛老大人的死……这些事情如果用巧合来解释,恐怕说不通吧?这些事情都是在她认识你自己才发生的,你能说这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吗?”
“世上居然真的有这么奇怪的人吗?”苏少青云淡风轻道,“钱公子的想法还真是太奇怪了,你难道很愿意相信自己的姐姐是杀人凶手吗?医者本为救人,如果我说是巧合,也说不一定。毕竟他们平日里都是养尊处优的人物,总是容易得一些‘富贵病’。至于令姐,她的确是个聪明人,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子,而且很有学医的天分,可那并不能代表着她会伤人性命吧?你的想法还真是奇葩。难道你宁愿相信一些流言,还是相信自己莫名其妙的猜想。”
“那能告诉我,你来洛阳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不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里?你绝对不会浪费自己的时间!不要再用那些无聊的借口来堵我的口,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目的,你……虽然你的脸不一样,可我认为……你还有一张脸,那应该是我认识的脸。”钱少康有些动容地开口。
苏少青只是用一脸茫然的表情望着钱少康,像是完全坠入云里雾里一般。她曾经算过无数种可能,可唯一没有想到的是,钱少康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而且还会用这样不客气的语气。她勉强一笑道:“钱公子是在用这样的语气和我套近乎吗?如果你是委托了旁人来打听,或许我还敢多说一句话,可现在……我还真是想要大胆地问一问,钱公子认为我是什么人?”
“婉儿……”钱少康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掩饰住眼中的失落,过了一会儿才摇了摇头道:“可能是我太想念她了吧。”
孙月华的出现打破了有些尴尬的气氛,她一脸夸张地望着钱少康,毫不避嫌地拉着他的手把了一下脉,连声道:“心火太旺,这样可是要出状况的。回去拿莲芯泡茶,或许还能保你平安无事。听说你回来,怎么不先去看看孟夫人,反倒来我们这里。倒是小姐……你怎么还有闲心在这里跟钱公子说话?难道没有听说出了大事了吗?”
少青一愣,看孙月华的模样,不像是在故意扯开话题。根本没有等她开口询问,孙月华摇了摇头道:“花月楼里出事了,听说花月奴姑娘昨天晚上遇到了刺客,听说还伤得不轻呢,不知道什么人居然会对她下手?对了,府尹大人已经赶过去了,只怕……用不了多长时间,还会请小姐过去吧?”
钱少康脸色铁青地望着孙月华,在确认这个消息之后,甚至来不及告辞,就急急忙忙赶了出去。苏少青又是一愣,她淡淡道:“想不到他这么关心花月奴。看来……花月奴怎么样了?依她的身手,真的还有什么人会伤到她?她是不是猜到了行刺她的是什么人,所以才会故意受伤的?”
孙月华没有答话,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听说那个刺客被抓到之后又跑了,是不是故意的还真是不好说,万一是突然袭击,她也未必躲得开吧?”
“全洛阳城能在花姐手下能走上几招的人不多吧?花姐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就这么吃了个哑巴亏吧?所以……她应该知道那个指使刺客的到底是什么人,只不过他们私底下达成了交易。”苏少青淡淡道,随后还不忘摇了摇头。
半个时辰之后,苏少青果然也被请到了花月楼,一是为了查看花月奴的伤势,二来自然是为了查明线索,看一看凶手到底是什么人。
花月奴的房门被把得严严实实,听闻她遇刺而赶来探望的人,早已经把花月楼挤得水泄不通,送来的礼品足足堆满了一间屋子,可除了前来询问案情的柳展鸿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能进得了花月奴的闺房。
苏少青换了一身男装,由后门被悄悄地带进了花月奴的房间里。柳展鸿问话之后已经离开,不过却再三嘱咐,让苏少青再检查一遍花月奴的伤口,随后再派这里的人给她传话。
花月奴脸色惨白地卧在床上,胳膊上已经被包了起来。她斜倚在靠枕之上,未加修饰的脸上多了一抹红晕。她看见苏少青出现,欠了下身道:“你怎么……也来了?”
“怎么脸还是红红的……这么说起来,……是已经见到过那个传说中的柳展鸿了吧?”苏少青的眼中多了一抹轻笑。
“你又调皮了。”花月奴也跟着笑道,“我这里正在纠结呢,怕你来会问东问西,又怕你不来,我这一刀可就白挨了。来吧,这一次还真是有好戏看了。你看看外面那些想要看热闹的人,堵都堵不住,要是我再躺上几天,这里的人还不得把门挤破了?不过这一刀也不算是白挨的,你可得好好谢谢我。”
“谢你?”苏少青望前眼前的女子,慢条斯理道,“你不会说,那个凶手也被你抓到了吧?不是说那个人已经跑了吗?虽然我很怀疑这样的结论,但外面的传言似乎就是这样。”
花月奴妩媚地笑了起来,她翘起了兰花指,脸上又多了一抹红色,过了一会儿才道:“那可不是什么高手,只是个不要命的人,最初还把我吓了一跳,可后来总算是弄清楚了,他也不过听人的命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