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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晗?”君亦衍微微蹙眉,想了想道:“不见,请他回去。”
“爷!”齐荆劝道:“还是见见吧,左右夫人一时半刻也醒不来,况且吴祈就在府里!”
钟源也一脸为难急道:“若不是他们拦着,世子爷怕是直接就过来了,属下还是头一次看到世子爷这般,怕是有万分要紧事!”
要紧事,无非是为昨日那封信而来,未夏托他给秦一晗的信里必然写了后园那一晚发生的事,料到秦一晗会找来,却没有料到来得这么快这么急,足见秦一晗对未夏的重视程度。现下,他与未夏的关系已经好转,她又昏迷着,他现在实在没有旁的心力应付秦一晗。
“去传话,便说我睡下……”
话未说完已看到一个宝蓝色身影大步跨进院子,那人步子迈的极大,行走间衣袍袖摆甩的飒飒作响,见他硬闯,尤行试图阻拦,秦一晗眉宇深凝,抿着唇紧绷着脸,一把推开尤行,他双目漆黑,眼神深邃,平日里那张笑倚春风、甚至玩笑轻浮的脸上,此刻严肃之至,眉宇间尽是晦暗莫测,眼睛一眨不眨直直盯着廊下微微蹙着眉的君亦衍。
看来钟源说的没错,连他也没见过秦一晗这般。君亦衍微微眯眼,反手掩了身后的房门,示意尤行不必再拦,君亦衍走下来,迎向来人道:“永卿兄。”无外人在时,二人常以表字相称。
秦一晗并不接话,停在离他几步远的距离,袖袍下的双手紧握成拳,视线仍牢牢锁在君亦衍脸上,眼里的锋芒是要将他整个人看穿一样的锐利,半晌,那双晦暗莫测的眼眸里越发深沉凝重。
君亦衍微微不解,顿了顿,再次喊道:“永卿……”
秦一晗却忽然快速上前,抬起右手袭向他的正面,君亦衍心一凛,顾不上惊异,抬臂挡过后,微微皱眉道:“永卿兄,这是为何?”
秦一晗恍若未闻,右手反擒住他的手臂,换左手再抓,手指即将触上他衣襟时,君亦衍退后,直肘再次挡过,眼见秦一晗撤了掌之后再次袭来,君亦衍皱眉,沉声道:“永卿兄若要切磋,恕我今日实在无暇奉陪,不若……”
推臂,扯肘,挡架,疾抓……秦一晗却不等他说完,接二连三的招式直冲他而来。
连挡了十数招,已被迫退到木阶时,君亦衍终于怒了,手下再不留情,握拳狠狠打在他的肩膀,寒声道:“秦世子!这是要逼我对你出手吗?”
一声秦世子终于将秦一晗唤醒,他浑身一震,见君亦衍已然微微愠怒。
齐荆与钟源先是大吃一惊,继而莫名其妙,秦一晗如此焦急的赶过来,见了爷却不发一言便动手,见秦一晗并不说话,口中重重喘着粗气,自家主子也沉了脸,二人忙上前劝道:“世子,我家爷确实有伤在身,您要切磋不妨等爷养好了伤再来!”
秦一晗平息了下心绪,活动了下被重击过的右肩,走上前,微微俯首道:“刚才的事并无恶意,永卿这便向你赔罪!”停了停,才抬起头看向君亦衍道:“今日我来,是有件事想找你验证一下。”
心有不解,君亦衍缓了脸色:“永卿兄请问。”
秦一晗深吸一口气,握紧手掌,容色深凝,沉声道:“子行,我问你,你左侧胸膛上是否有一块胎记?”
君亦衍一愣,未料到他要验证的是这个问题,点头道:“是。”
“那胎记可是绿色,可是恰恰长在心口之上?”秦一晗再问。
君亦衍皱眉,不解秦一晗缘何计较追问起他身上的古怪胎记,却记得未夏第一次见到这胎记的时候,也是大为反常的样子。
“子行,告诉我是不是?”秦一晗上前一步,声音有些急迫。
“不错。”半晌,君亦衍颔首道。
秦一晗闭了闭眼,深吸几口气,才缓缓睁开眼道:“你跟我来一下!”
君亦衍蹙眉,并不跟上,秦一晗走了几步,停下,转身,望着他大笑:“四年知交,我秦一晗可曾害过暗算过你?”
君亦衍心一凛,解释道:“并非不信任你!这些年永卿兄待我如何,子行铭记于心,在我心里也早已视你为兄为长,只是……”他转脸看了看房门,低声道:“只是今日我实在不愿离开这院子,永卿兄有话可否便在这处说?”
秦一晗面色稍缓,君亦衍挥手向齐荆尤行吩咐道:“都下去。”
所有明处暗处的守卫和房门前的丫鬟们一并退下之后,君亦衍看向秦一晗,等着他开口。
秦一晗上前,声音低沉暗哑:“我想看看那个胎记。”
脑中瞬时清明,原来他方才出手只是想要看他胸口上的东西,秦一晗今日行为反常,神色复杂,越发让他觉得这胎记不同寻常,或许,从他口中能知道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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