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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啊……”
讲台上的特留尼西特双手往下摆,轻轻地作着平息群众的动作。让大家又坐回原位。国防委员长又再度开口说话了。此时的委员长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但仍然在继续。经过了长篇大段的演说和高声呼喊声调还能保持如此强度。李都很有些佩服委员长大人。
在委员长继续重新开讲前,一位浅棕色头发的女性通过席间走道走向主席台,相当漂亮的一位美人。伴随着她的脚步,已引起周围人群相互询问的声音。这位自称洁西卡•爱德华的女子,站在委员长所处主席演讲台前方下首,以相当冷静的语气出其不意直刺委员长一直为之鼓动宣传的腹心。即使雄辩如“候任领导者”的特留尼西特也哑然无措,甚至慌张到大喊提前结束演说来回避。
“真难看啊,委员长阁下。”在前排一直注意着主席台突如其来发生经过的李以他自己才能听到的音量小声低语。特留尼希特失去了以往一贯的从容,对眼前那位爱德华小姐的问询甚至有些畏惧。很难置信是那个他政敌口中一直咬牙切齿的“大嘴特留尼”。
“真是何等的失态。”一时间没控制住音调高扬,让四周的人都听到李最后的感叹。谁料听到的人都不自觉的附和。
“真是太失态了。”
“太难看了,他还是将军呢。”
“啊?”听起来说的不是一个人。当李把眼睛从特留尼希特所在处拉开,只见本应该坐在他们最前排的杨威利准将已经在维护会场秩序的卫兵到来之前拉住了那位女士的手腕儿从背对着讲台方向的通路一起跑了出去。
简单来说,新晋的英雄在告别式还没结束时,就和一个大美人手拉着手跑走了。国歌这时才刚刚响起。
换做是教堂上发生这一幕,而准将阁下拉走的是正举行婚礼的新娘,也许包括李在内都会为杨准将的浪漫起立鼓掌。不过现在这种时候。即便是旁边最爱看热闹的布雷尔也要重复李刚刚所说的话语。
“这真是何等的失态。”
杨威利准将并不是无名小卒,相反,是家喻户晓的人物。这里面姑且有同盟军政双方努力宣扬,媒体宣传神话的效用。但与杨威利共同参加会战战斗到最后的军官都知道,他并不是徒有虚名而已。
而这个将军此时这种任性的行为无疑给同盟军队和政府的面子上给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李看得到坐在主席台后方的贵宾席,以席特列本部长为首的高级军官们神色不愉,大皱眉头。不知之后要为杨威利准将处置首尾善后花多少功夫,幸亏自由行星同盟的媒体机构并不是全操于自由之民之手。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现在需要考量的事,人能够行使之事与他们的自由、能力和权利相等。所以即使包括李在内的三人此时都很想随其关注落跑的杨司令官事态发展,可也只能乖乖起身高唱国歌,心中想着军队高官的八卦,口中却念诵着《自由之旗、自由之民》。当等到会议结束顺着人潮走出会场,在落日的霞晖照耀下的统战本部广场,自然遍寻不见杨威利的身影。
杨威利今天给三人带来的观感是新奇的。身边活跃的青年朋友们直到都上了车还在谈论事件的后续。比尔认为一定已经将这个女人送出了海尼森,而布雷尔则打赌杨准将现在已经和那个美人儿双双坐在酒吧或者高级餐馆,也许还在某间豪华宾馆的舒适大床上。李没有参加其余二人无聊的讨论,因为回程是他负责开车。
“如果杨司令官一无所图,那他为何要在六万人面前做出如此轻率的行动。这是何等无谋啊。即便后面的观众可能看不清,贵宾席的‘长官’们可都注意的一清二楚。不过在女人面前,又是何等潇洒的表现。”布雷尔靠在沙发靠椅,对杨威利的乖张表现发表他这篇高论。“哼,或许如此。可按你那种说法不分场合便是愚行了。你没看见特留尼希特那伪君子脸孔都涨成猪肝色了吗,迟些就不是杨准将,而是卫兵拖着那个女人走了。”委员长及其爪牙不会关注到他们这种小人物,比尔可以在车厢里很畅快的大骂当权的委员长特留尼希特,顺带小小鄙视布雷尔。
“你这头熊还真是没情调……”
还没等布雷尔想说完,三人乘坐的浮游车前方道路上蓬地升起一团火。李脚下一个急刹车让后座没系上安全带的布雷尔一个踉跄身子差点冲进到副驾驶位子。
“干什么回事,国民暴动吗!”布雷尔扶好自己的扁军帽,将脑袋凑到李和比尔中间,从塑化车窗里向外一起注意外面的情势。
“好古老的‘伏特加鸡尾酒’,这是哪来的小丑队伍?”
“不像是小丑,倒像是一群行为艺术家,而且是特没艺术细胞的那种。”
“再没才华的艺术家可不会干把正品脱的玛格丽塔装在玻璃瓶里烧掉的蠢事。谁能告诉我他们在干嘛?”
三人乘坐的浮游车早已转下高速通道,正沿着市区外围环线行驶。按理说,并非是市中心,也不是什么繁华地带,很少可能发生交通堵塞的事件。
偏偏现在就发生了。
前方像是碰到了游行队伍。他们举着旗帜,奏着激昂的音乐,有统一的着装还有勉强排成的阵势。再来点露胸美女和拉拉队伍也许就更像是节日嘉年华。不过没有女人,或是看不出到底有没有女人,那支队伍全部人围着白色头巾,只让两眼露出,彷佛都带着面具。
貌似恐怖分子一样装束让三人以为海尼森的万圣节提前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