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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岸边等着上游船的游客们,排着长龙,密密麻麻,好不热闹。
在蒋慕承的记忆里,仿佛每次到上海住进这公寓,他都会看到相同的景象,特别是每逢周末假期,天气好时,这一片寸土寸金的地方,除了高楼大厦,便是天南海北的游人。
热闹非凡。
还记得之前带然然过来时,那时她才九岁,天真无邪,她说,舅舅,上海怎么不太干净,国际大都市呀。
或许在她的印象里,上海就该跟纽约伦敦一样,干净的一尘不染。
他当时这样告诉她:上海的游客多,你来我往,游客随手丢个纸团,这城市就是大的垃圾场。
他还告诉她,上海最干净的时间是大冬天。
所以圣诞节的时候,然然没有去纽约,让他陪她在上海过了个圣诞节,那一年的圣诞节,大街上熙熙攘攘,像是过年。
也或许每年的圣诞节都如此,只是他从来都不出去逛街。
那晚他陪然然逛了南京路,后来然然说想吃虾皇饺,他们又去了城隍庙。
用人山人海形容那一晚,好像不过分。
他牵着陶然,路过哈根达斯店时,然然就走不动路了,说其实一点都不饿,就是感觉好热。
那晚都快冻死人,哪里热了,小孩子嘴馋罢了。
没法子,他最经不起然然的央求,就带她过去。
这时迎面走来一对情侣,当时他没注意男的长什么样,最先吸引他的是坐骑在男人脖子上的女孩。
那个女孩正低头吃哈根达斯的球,小勺子一勺一勺的舀着往嘴里送。
忽的,然然说,舅舅,我就要吃姐姐吃的那个味道。
然然的声音吸引了女孩的注意,女孩的目光掠过他的身上,但并未做停留,然后对着然然浅浅一笑。
之后他们便擦身而过。
后来,他去c城苏世凯家里,苏世凯知道他还要回上海,便让他帮忙把苏韵冬天的衣服带过去,说上海忽的降温,苏韵冬天的棉衣没带够。
当然他那时候不知道她叫苏韵,只知道她叫小韵。
那次虽然他跟着车亲自过去了她们学校一趟,但是并没有下车,而是让姜特助联系她,并把行李箱给她。
她就站在离他汽车很近的地方,他看的很清楚,他这才想起,眼前的女孩他见过,前几天和然然过圣诞节,在哈根达斯门口遇到的那个女孩。
那是他第二次见到苏韵。
第三次,便是在服务区。
...
这几天他一直在想,当时她都能坐在傅明琰的脖子上吃着冰淇淋,走在拥挤的闹市区都不嫌丢人,那晚从火锅店里出来,路上的人并不多,她怎么就嫌丢人了?
上午在公寓楼下,苏韵哭着说,怎么就没遇到他,他去哪里了呀。
其实,就算他们遇见,她也不会多看他一眼,那时她眼里全是傅明琰,哪还容得下别的男人。
沈凌的电话将他的思绪拉回,他接通电话后,沈凌劈头盖脸一通:“说好八点半的,你看这都几点了!别告诉你忘了,也别说堵车,会所离你别墅走路五分钟!”
然后又爆了句粗话。
“马上过去。”蒋慕承切断电话,走之前,又到卧室看了看苏韵,她还是之前睡觉的姿势,侧躺着朝里。
他没打扰她,在她耳朵上亲了亲,床头灯调到最暗,这才离开。
出门前,又叮嘱保姆,注意着点苏韵的情绪,又让保姆包些三鲜水饺等着苏韵醒来吃。
到了会所,进入包间之前,他又去休息区抽了两根烟,将烟头狠狠揉在烟灰缸里,这才走进去。
推开包间的门,流淌出来的空气都夹杂着奢靡淫.腐的味道,蒋慕承一阵犯恶心,他终于知道为何沈凌会发飙,是要忍受不了。
他和沈凌以前也爱玩,花天酒地,醉生梦死也时有的事,但却不像袁峰这样低俗变态恶趣味的玩。
他最终没有走进去,退了出来,打了电话给沈凌:“你找个借口出来。”
沈凌:“你又犯什么病了!”
“出来!实行另一个方案。”他觉得进入这个包间,便是对苏韵的一种亵渎,而那些人,他不看也罢了,看了后,他不保证会当时就要了他们的命。
十分钟后,沈凌在会所门口找到蒋慕承,“你耍我玩呢!”
蒋慕承还在抽烟:“我怕脏了我的眼。”
沈凌冷哼一声。
“袁峰玩残了多少小姑娘?”
沈凌也摸了烟出来点上,“谁知道呢。他们不仅在会所玩,还租了公寓,聚众淫.乱,当初苏韵就被逼的去那里,若不是苏韵当时发了信息给我求救,大概你今天见到的就是一个堕落的她。”
蒋慕承把未抽完的半根烟直接攥在手心,那种灼热疼痛感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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