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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苏黎黎觉得路辽的表现有些怪怪的,具体哪里奇怪,她却说不上来。这种怪异的感觉,在到达他的房门口后,变得更加强烈了。
路辽刷了门卡,却迟迟没有推门进去的迹象。
“怎么了?”
“你先进去。”路辽低着头,边说边往电梯的方向走去:“我去前台咨询一下房卡的事情。”
苏黎黎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的脚步比以往匆忙了不少。女人的第六感有的时候准得可怕,苏黎黎觉得路辽可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推开房门后,苏黎黎在原地愣了好半天。
房间没有开灯,靠阳台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小圆桌,桌面是淡蓝色的琉璃材质,菜色看上去很丰盛。正中央是一束火红的玫瑰,旁边分立着两只高脚杯。昏黄的烛光在桌面散布,烛台是玻璃材质,高低不一,错落有致,将桌面映得愈发的晶莹剔透。
空气里有淡淡的清香,笔记本里传来轻缓的曲调,轻轻柔柔,缠缠绵绵,很有意境。
苏黎黎顺手关上房门,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靠窗的那张床上。酒店的白色床单不知何时被替换,入眼的是淡淡的粉与黄,正中央放着一盒巧克力。
意料之外的梦幻场景,苏黎黎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忽然觉得,路辽去前台咨询房卡应该不会有什么结果,今天晚上她大概是回不了房吧。
苏黎黎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路辽已经回来了。他立在阳台的推拉门前,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在柔和的烛光中显得格外暖心,那抹温柔让人沉醉。
“来吃饭。”
路辽说得很慢,声音也很轻。不知道是不是由于环境所致,苏黎黎觉得他的声音比往常显得蛊惑了不少。
苏黎黎慢慢走近,路辽体贴地帮她拉好座椅。待她落座后,路辽才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夜空中星光闪闪,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天气不错。点点烛光摇曳,晃晃悠悠的光与影,惹得人不由自主的心池荡漾。眼前的男人眼神明亮,笑意暖暖。真是个美妙的夜晚。
“你今天这么忙,怎么有时间捣鼓这些?”苏黎黎的手抚上一座烛台,透明的玻璃极具质感,与她浅蓝色的渐变指甲极为相称。
“早忙完了。”
敢情她白白担心了一下午?苏黎黎有些啼笑皆非地点头:“哦。”
路辽给她递了一杯甜点:“生日快乐。”
苏黎黎愣了一下,轻轻笑出声来:“谢谢。”
今天其实并不是她的生日,路辽大概是弄错了阴阳历。她的生日是阴历七月初五,而今天却是阳历的七月五号。相差了一个多月呢,不过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扫兴好了。
路辽拿起一瓶葡萄酒,神情有些犹豫:“你好像不喝酒?要不我……”
“今晚是一定要喝的。”苏黎黎打断了他:“桌子上的这些,都不容易吧?”
朝鲜可不是别的地方,物资匮乏,许多东西都没有办法买到。
“还好。”
“无论如何,谢谢了。”苏黎黎静静地看向他:“我很喜欢。”
“我也很喜欢。”路辽喝了一口酒,眼神亮得惊人,将身后的星光映衬得黯然失色。
这样的眼神看得人真的很热,苏黎黎挪着腿,稍稍换了一下姿势。脚尖不经意间碰到了一个盒子,苏黎黎弯腰看了一眼,把盒子拎了起来。
“这是什么?”
“没什么。”路辽别过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这个形状和大小,再加上这个日子,怎么看怎么像生日蛋糕。只是,路辽为什么把盒子藏了起来呢。
“生日蛋糕?”苏黎黎试探性地问道。
路辽别别扭扭的“嗯”了一声,随后又立马摇了摇头。这么纠结?苏黎黎兴趣陡增,立即打开了盒子。
……
盒子里的景象实在是难以形容。形状极其不规则,各种颜色乱成一团,像极了被顽皮的小孩肆意虐待过的橡皮泥,审美着实堪忧。
“没有买到蛋糕,老余提议说自己做。”
所以,这货果然还是生日蛋糕?苏黎黎强忍住笑意问道:“你自己做的?”
“嗯。”路辽别别扭扭的点了点头:“老余他们也帮了忙。”
苏黎黎再次打量了一眼蛋糕,似乎也没有那么丑了,就是有点……非主流。她拿起勺子挖了一口,奶香味极其浓郁,香甜滑软,与它的颜值很不搭。苏黎黎突然觉得,这个丑丑的蛋糕比起烛光晚餐更来得浪漫。
“味道很不错。”
路辽新换的床单手感很不错,隐约散发着淡淡的柠檬香。苏黎黎侧躺在上面,轻轻摸着床单,身后的人迟迟没有反应,她却丝毫都不着急。
路辽的手在她腰间磨蹭了好半天,始终不得要领。
“你穿的好像是连体裤?”
“哦。”苏黎黎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是啊。”
“哦。”
路辽的手开始往四周游离,时左时右,时上时下,像极了迷途的羔羊。
“在最上面。”忍无可忍的老司机无奈的说道。
“哦。”
苏黎黎的这身连体裤只在后颈处设置了一枚纽扣,被头发挡住后确实很难察觉。
路辽的手速一向极快,苏黎黎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迅速的解开纽扣,将她的衣服褪至了臂弯处。
“又淡了不少。”路辽的指尖在她的后腰处打着圈,手法轻柔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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