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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众鬼越来越近,秦婉如掏出枪,连开两枪。领头的两只鬼瞬间化成了黑气,其余的小鬼一阵犹豫,嘴里虽然还在大喊着,但却没一个敢上前的,显然变成鬼并没有影响他们的智商,虽然明知我们只有一发子弹了,但谁也不想当出头鸟。
黄毛见此情景,勃然大怒,两只水箭射出,打碎了最后面的两只小鬼。“都给我上,谁再磨磨蹭蹭,这就是下场。”
拼了!我扭头对秦婉如说:“打我鼻子!”秦婉如明显一愣。
“快,使点劲!”听我这么一喊,秦婉如不再犹豫,抬手就是一拳。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咸的、酸的、辣的各种感觉混合着扑面而来,真酸爽啊。
秦婉如见到血,吓了一跳,赶忙要拿纸巾给我擦掉,我赶紧摆摆手,这怎么能浪费呢。把刚刚出炉,还热热乎乎的鼻血往手心一抹,挥着双手迎头向群鬼冲了上去。
领头的是一只染着红毛的鬼,见我一个人上来,高兴地说:“兄弟们,立功的时候到了。”话音刚落,被我一记大力掌劈在了右胳膊上,瞬间红毛的右胳膊化成黑气烟消云散了。红毛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一阵哀嚎,扭头就跑。旁边的一只独眼鬼连忙喊道:“你干嘛去?”红毛头也不回地说:“我去看电影《独臂刀》,练成了再回来报仇!”
别说,哥们的鼻血还真管用,只见我冲到小鬼群众,左一个力劈华山,右一个神龙摆尾,真是挨着便伤,碰着就死,顷刻间打得众小鬼阵阵惨叫,别说,今天算是真见识了什么叫鬼哭狼嚎。
眨眼间,二三十只小鬼死的死,逃的逃,还敢围着我们的就剩下三五只了。毛主席教导的好啊“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我狠狠挑起,对着眼前一只绿毛鬼就是一掌,嘿嘿,看见绿毛眼中的恐惧,我心里那个舒坦啊。一掌打过去,手掌穿体而过,奇怪的是绿毛竟然没什么反应。我低头一看,坏了手上的血没了。
“他也没法力了!”绿毛高兴地叫着,头发一甩,原本的根根绿毛竟然变成了条条绿线,死死缠在了我的脖子上。我顿时喘不过气来,两个眼睛直向上翻,双手拼命想把这股绿线扯断。就在这时“啪”的一声枪响,随着秦婉如最后一发子弹的射出,绿毛被打得粉碎,那股绿线也随之消失,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顺便朝自己的鼻子又来了一下。
看着再次喷涌而出的鼻血,我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当然,据二胖后来描述,能一边喷着鼻血一边笑的那么猥琐的人,他以前在岛国的动**情片里见过,我对此表示很遗憾。眼见我再次满状态原地复活,剩下的两个小鬼一哄而散。
黄毛一看大事不妙,又射出三只水箭,我伸手挡住,水箭在我手心化成了一股水汽。只要血够用,这点小法术根本不够看啊。眼看我们三个步步逼近,黄毛两眼一转,我赶紧管秦婉如要了几发子弹,使劲一擤鼻涕,鼻血粘在了子弹上,“装上吧,他要是敢跑就把他腿打断。我感觉这鼻涕弹不比你那刻了破魔符的子弹差。”
“真恶心。”秦婉如嘴上说着,手上可不慢,噼里啪啦就把子弹装上了。黄毛眼看逃跑的小心思被我揭穿,立刻像换了一个人似得,满脸堆笑说:“各位哥哥姐姐,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几位,该死该死。”说着还作势扇了自己几个巴掌。
“行了行了,别在这演戏了。”我叹了口气,“本来就是想找你好好聊聊,要不是你那几个混蛋小弟,我们还懒得动手呢。”
“是是是,这几个小王八蛋,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们。”说着黄毛就想走。
我撇了了嘴,秦婉如立即把枪口对准了黄毛的大腿,“我让你走了吗?”
“都说了找你聊聊,来来来,坐下说。”可累死我了。我随手找了张废纸,垫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下去。“你先等等。”我用手按着鼻孔,头高高地仰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感觉鼻血止住了。
“问你什么就说什么啊,态度认真的话,我就帮你超度了吧。要是有半句假话,包你魂飞魄散。”我把手上还没干的血亮了亮,胡萝卜加大棒这招咱也会用。
“别啊,大哥。我肯定有一说一,只要您把我当个屁放了就行,超度就免了吧。”黄毛语气真诚地说。
嘿,真稀罕啊,还有不想投胎的鬼呢。“为什么不想投胎啊?聊聊呗。”二胖好奇地问,秦婉如的耳朵明显也竖起来了。
“我活着的时候就是一个小混混,还是那种最不得意地。”黄毛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人家吃饭我在门口站着,人家洗澡我在外面守着。好不容易给我派了一次大活,让我去一家洗浴中心收保护费,谁知道是派出所所长小舅子开的,还没张口就让扔派出所蹲了两个星期。”
确实不容易啊,听得我都感动了。
“这还不算最倒霉的。有一天晚上喝了酒和人打了架,结果被打的头破血流,到了医院说要缝针,结果躺上手术台,发现穿白大褂的就是打我的那小子,你能体会我瞬间绝望的心情么……”
听到这话我们三个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黄毛郁闷地说:“能给根烟抽吗?我整理整理心情。”
我把烟点着,黄毛凑过来使劲闻着,一脸满足。
“我原本想着这辈子就这么混过去了,谁知道有一天,一个老头找到了我,说我身具水灵根,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学法术。我本来以为他是骗子,他当场就亮了两招,当时,我觉得我人生的转折就要来了。谁知道再学会了水墙术和水箭术之后,老头就再也不见了。”黄毛说了一会,又凑过来闻烟。
“说重点,你是怎么死的?说完了这包都是你的。”我催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