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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靠好了,准备看看时跌落到怎么样一个地方。才发现手机不知什么时候摔丢了,这里那么黑一时间也没法看清楚裂缝底下到底是什么样子。不过这里应该是一个湿润的地底洞穴,材质是石头的,像是随意垒出来的,因为我背后的墙面没有一个地方是平整的。墙上无一例外全部都是潮湿的,甚至有时候还会有水滴一大滴一大滴的在洞穴的上方掉落下来,这让一度怀疑这里还是不是千佛山,因为在千佛上并没有什么湖。
因为没有光亮,所以看不清腿上的伤势到底有多严重。只能凭借着疼痛感来判断,一定非常严重。我用手在疼痛的地方摸了一下,正如预料的一般,伤口正在流血。我担心失血过多酒吧内衣撕下来一条,扎在大腿动脉处,尽量减少血流的速度。
我在附近找到了不少碎的树枝,想必是我在下落的过程中被这些树枝挂到,减缓了下降的速度,所以才捡回来了一条小命。而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也就是这些树枝所造成的。我找了一根比较长的树枝当做拐棍,挣扎着站了起来。身上没有一点吃的,而且还受了伤,呆在这就是一点活路都没有,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可还是要寻找出去的路。
我每当到了一个新环境中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一般当别人给我指路第时候,说东南西北就会把我绕得七荤八素。还好这里只有一条路,我只要弄明白是从掉下来的地方向前走还是向后走就好了。
我站在原地想要学一下之前经常在电视里看到的情景,主角被困在山洞里,靠风啊、水啊、就能走出去。可是我站了半天也没头绪‘不管了,就这办吧。小公鸡点到谁我就选谁。’
‘就你了’我指着前面的方向说道。随后一瘸一拐的摸索着向前方走去。看来犹豫不决的时候还是封建迷信来的管用些,只少可以不用为了选择儿那么苦恼。
地面凹凸不平,有的地方是石头,有的地方就是土路,我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又一个小时,一路上尽量什么都不去想,因为想多了无非是给自己找麻烦。你只要想着就这一直向前走就能走出去,给自己加油鼓劲,说不定老天眷顾你,还真的让你走出去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从来不想信什么老天啊、宿命之类的,我只相信我自己,你可以说我自负,但是我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
往后的路程走得更加艰难了,因为整个洞穴都是潮湿的,我走在特别黏的泥土中格外的费劲。就这么又持续了大概有十分钟,迎来了一丝希望,在前面不远处的转角有亮光。因为我家有老宅,所以对一些老东西都格外的熟悉,我能一眼认出来这亮光是老式的煤油灯多发出来的,虽然煤油灯的亮光弱的可怜,不过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不知名洞穴里这点亮光就显得格外亲切。
我甚至没有去想为什么这个洞穴中为什么会有煤油灯,就奔着那亮光走去,不自觉间还加快了速度,不得不说黑暗在人性中的确是种令人恐惧的东西。
我在离煤油灯的只有一个转角的地方停留下来,虽然害怕黑暗,但我更害怕死亡,就这么贸然的进去无非有两种结果,第一是里面有人,纵使不能带我走出去,至少有个伴,对我来说也是挺不错的;第二种就是这里面可能有什么会要了我小命的东西,我就不得不从长计议下了。
在这个狭长、阴暗、潮湿,的通道中,多出了一个洞穴,煤油灯所发出的亮光就是从这个洞穴中传出来的。洞穴的结构和通道的构造基本一致,都是随意所建造的,甚至可以说是天然的,因为我实在想不出什么人会吃饱没事在地下建造一个这么丑陋加简陋的地方。
‘死就死吧’我在转角处站了有一会儿,实在没听到洞穴里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在心里安慰道‘应该....没事吧。’
随即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洞穴,入眼的是一个一间屋子大小的洞穴,墙壁上每隔多远就贴着符咒,我对这玩意一窍不通所以也不知道符咒上面画的什么,是用来作么用的,不过我唯一可以确认的是有符咒那就说明这里就一定有古怪,没准还有什么难缠的东西。或许在上面林子所遇到离奇的事情就是这洞穴里的东西搞的鬼。
洞穴的正中央坐着一个老道,大约四十多少,这是是我看出来的年纪,听说修道的高人一般都可以返老还童。道士穿着蓝白相间的粗布道袍,如电视上演的一样梳着发髻,用一根筷子插着。我在想这年头道士不是应该很有钱么?怎么还穿着粗布做的道袍,这要是离远了看还以为身上裹了个麻袋呢!这老道身上唯一值点钱的应该是他身后背的那把剑,看剑的样式非常古老,应该可以追溯到一千多年前,全身呈金黄色至于是不是金子暂时就不得而知了,剑鞘上画着像是乌鸦一样的鸟,只不过很奇怪乌鸦有三条腿,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三足金乌。
老道双眼闭着,头颅向下垂着,看样子是早已没了生机。而那盏煤油灯就放在老道的正前方,也许是因为煤油灯里的油不够、亦或是捻太短了,煤油灯忽明忽暗,像是随时都要熄灭掉似得。我怕在黑暗中好不容易找的光熄灭就像弄弄它,我不抽烟所以没有带火的习惯,要是煤油灯熄灭了可就没办法点着了。
‘别动’!
我刚刚想要把煤油灯的罩子拿下来,想要把灯弄的更加旺盛。被这么突兀的一声吓得一哆嗦,我急忙看向老道,因为这声‘别动’就是从我的正前方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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