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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伏见?这个姓氏倒是少见。”老警长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上面给他的许可让他加入我们专案组?”
“那倒没有,好像是那位神探……他自愿申请调查这件事的,没有得到书面上的许可,更别说会议程序通过了,不过,公安局局长那边,似乎和他有点私人关系,就给他走了方便之门让他顺便加入我们专案组协助调查……”
听到苏舒的讲述,老警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苏舒,照你的说法,那位神探很有些能力。难道你没有想过……要是那位神探一进我们专案组,就破了这件案子,岂不是弱了我们无锡市刑侦组的名声?证明我们无能?”
“这……”苏舒的脸色也是一僵。
“呵呵,难道在吕组长的眼中,十五条人命还比不上虚无不实的名誉么?如果是这样,那我可真是失望了。吕组长。”就在专案组办公室陷入一片死寂时,办公室的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清清朗朗充满自信的温和声音,紧接着,办公室的白色大门被轻轻推开了,一道高长而健朗的身影,缓缓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当看到门外进来的男子时,苏舒的眼神有些荡漾,而老警长那皱缩的脸则是逐渐绷紧。
那是一名年纪三十出头的男子,至多也就三十二五岁的年纪,面容俊秀,双目灼灼,如同水潭一般清澈而深邃,鼻梁直削,脸部的骨骼刚硬分明有层次感,身材高长匀称。
男子身高约莫一米八五,穿着一间得体修身的褐色大衣,穿着一双乌黑发亮的皮鞋,宽敞四翘的领口垂着一条红色涤丝斜纹领带,一头七三分的微卷细密深色碎发显得干净利落,脸上却是挂着一丝充满自信与亲和力的笑容,嘴上则是叼着一根黄鹤楼。
这是一个相当英俊而年轻而且神采奕奕的男子,他的面容有六分的亚洲人特征,又有三分的欧罗巴贵族皇室的气质,还有一分蒙古人的英勇气息。
男子脸上挂着的那一丝温煦阳光的笑容有着无比强大的亲和力,就算是再刚烈执拗容易嫉妒的男人也会不自觉地产生好感。
“吕组长,您好,早就听闻了你在刑侦一组的赫赫威名和英勇事迹。我是前来了解这一次的银乐迪案件私人侦探司伏见。虽然有江苏省公安部局长那边的意思,但是最主要还是我自己对这一次的案件有浓厚的兴趣,执意要来。”
听着司伏见不卑不亢平淡谦和的介绍,老警长额上的眉头却是拧紧了几分,尤其是他的目光,落到了司伏见嘴边的那一根冒着灰烟黄鹤楼上,然后不自觉地咳嗽了一声。
“吕组长有哮喘病,对烟味过敏!”看到老警长露出不满的目光,一旁的苏舒急忙轻声给了司伏见一个提醒。
“哦,这可真是失礼了。”听到苏舒的提醒,司伏见微微一笑,露出半是歉疚半是礼貌的笑容,“是我一位求我破一件小案的委托人送的一条黄鹤楼,我的烟瘾很大,真是失礼了。”司伏见一边说着,一边拔下了嘴边的黄鹤楼,把吸了一半的黄鹤楼塞入了他从衣袋里取出的一个小玻璃瓶中。
司伏见迅速地把玻璃瓶塞回到衣袋里,取而代之的,则是掏出了一条白色的小塑料包装纸,随手撕开,从中取出了一小块类似于药膏的方片,贴在了他卷起的手臂上。
“那是什么?”看到司伏见的怪异举动,苏舒眼睛微微睁圆。
“哦,呵呵,这是尼古丁贴片。”司伏见温和地笑道,“很无奈的事,如果不吸烟,我的思维敏捷度就得下降三成。在美国不少地方都禁烟,有时候只好用这玩意儿消消烟瘾。”
“哦呵……”苏舒了然地笑了笑,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过话茬。
随着司伏见在手臂上贴上尼古丁贴片,他的脸上露出了释然惬意的表情,连带着他的双目都是清澈和凝邃了几分。
“吕组长,长话直说吧,如果要冒犯的地方还请您宽容体谅,我的思维闸门一旦打开,就像溃堤的河流一样难以停刹。今天上午10点赶到局里后,我已经了解了所有的情况。关于银乐迪案件、李玉江房屋拆迁、建设局局长周南平家被入侵,还有最新接到的城南高中学生集体中毒事件和刚接到的高清华被人炸死在自家卧室中的案件,我都已经调查清楚,得出了结论。”
“查清楚了?”听到司伏见的报告,原本还一脸困顿的老警长眼睛微微睁开,露出了几分的不敢置信的诧异之色。
“查清楚了。”司伏见微微地笑着。“凶手至少有两个,我基本上确定了。”
苏舒注意到,司伏见说的是凶手而不是嫌疑犯,这说明,司伏见内心里对于凶手的把握是非常的准的。
“凶手……是谁?是张国华么?”苏舒有些按耐不住地问道。
“当然不是。”司伏见笑了笑,“真要说起来,张国华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比死了还痛苦。”
苏舒一愣,眼珠子转了转,忍不住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凶手很高明,但是也很幼稚。”司伏见一边笑着,一边朝着苏舒走进了几步,“典型的报复心理罢了。凶手的犯案手法虽然高明,没有留下多少物证上的蛛丝马迹。但是如果用心理分析法的话,就很容易确定了。”
“报复心理?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老警长两手搭在黑皮转椅的扶手上,眯起眼问道。
“不错,我想吕组长也是有点数的。”司伏见笑着道,“银乐迪案件的策划人和幕后真凶是王一生,至于昨天晚上炸死高清华的凶手是王一生的同学尉文龙。”
“学生作案?”苏舒和老警长不可思议地对视了一眼。
“可是……一个学生怎么可能做到这个地步?”老警长眯起眼盯着司伏见问道。
“吕组长,首先,我必须指出一个观念上的错误。在美国,校园枪杀案的比例在全国枪击案中的最高的,比起有家室需要顾全亲友的成年人,学生是一种报复性更强,感情更不稳定,也更不懂得隐忍的群体。其次,在当代中国,学生能够接触到的讯息远远不是上个时代的同龄人能够相比的。第三,有天赋的高智商学生,能够犯下的案件,甚至是大多数的成年人都无法比拟的。”
司伏见和善地说着,语气平和,丝毫没有得罪人的意思。
“王一生……你这么肯定?”老警长的脸上依旧是怀疑之色,“你倒是分析一下为什么说是那个王一生做的案?他……是怎么犯的案?”
“可以。”司伏见淡淡地笑道,“很简单的道理,张国华是能够雇佣打手和保镖暗中下手的市委副书记,如果他暴走杀人,没必要亲自动手。更何况,这一次的银乐迪案件很显然是有人周密安排的结果,最简单的说法,如果张国华是过失杀人,他没必要在动手前关闭银乐迪内部的所有监视摄像头。既然银乐迪内部的监视摄像头被人在犯案之前已经被提前关闭,证明这件事是有策划的行为,张国华自首的口角争执导致杀人的理由自然是过不去的。”
老警长一边听着司伏见的分析,微微颔首,却又锁紧了眉,微微摇头。
司伏见继续说道:“银乐迪案件难就难在两个地方。第一个,张国华自首太过坚决,真凶却又没有留下足够多的物证,导致警方取证不足无法锁定目标。第二点,就是死者的死亡方式太过离奇,十二人。两人跳楼自杀,一人咬舌自尽,两人割喉自杀,两人开枪自杀,一人甚至挖心脏自杀,一人被枪杀,三人死在刀下,几乎每个人的死亡方式都不一样,杀人手法和目的也不一致,有自杀,也有刀杀和枪杀的方式,这就加大了调查的难度。这些人每一个人杀人的动机都无可寻觅,更离奇的是还有父母杀死自己儿子的怪异情况。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人的杀人动机,已经无法用人的思维来衡量这件案件。”
“先从银乐迪案件说起吧,银乐迪案件,与其说是一次杀人案件,倒更像是一次闹鬼事件或者是灵异事件。当然,作为一个无神论者,我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魔怪力的存在。”司伏见淡淡地笑道,“如果要我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评价银乐迪案件,我只能够说……那十二个全都疯了。除此之外,别无解释。十二条人命,就像是十二根丝线,缠绕在了一起,乱成一团,让人很难抽丝剥茧理清其中的关系。但是,有三件事却是可以肯定的。第一,银乐迪案件必然不会是黑道组织或者地下势力下的手,因为即便是地下势力,也有他们自会的规则,很少有地下势力下手牵扯到被害人的子女家属,除非是互相之间有着深仇大恨。第二,银乐迪案件的真凶,和被害人之间的仇恨非常的深,从张岳挖出了自己的心脏来看,凶手为人非常残忍,复仇心理很强。一般来说,人的心脏被挖出后能够存活十秒,张岳的左手上沾染了他心脏的血液成分,由此可见凶手曾经让他捧着自己的心脏展示。可见真凶手段之残忍。张国华再丧心病狂,也不会对自己的儿子下这么凶残的毒手。第三,凶手本身不仅有着高超的犯罪智商,而且对ktv之类的场所也有一定的了解,而且,从马楚、张岳等人是通过手机联系先后到场的顺序来看,凶手很明显有着一个顺藤摸瓜的过程,最终的目标就是张国华,定位非常清晰。这证明凶手的思维非常清晰而冷静,同时他的胆魄也远超一般人。综合这些因素,真凶七成就是王一生,逃不了了。”
“王一生……”苏舒在嘴里反复念叨了这个名字,“可他是怎么做到的?而且,吕组长对他用过测谎仪调查,王一生并没有撒谎啊!”
司伏见淡淡一笑,道:
“测谎仪并不是永远精准的。对于受过专门训练,心理素质良好的间谍就没有用,美国fbi的一项训练就是专门训练其成员在测谎仪检测下稳定心态。假设王一生就是银乐迪的凶手,那么他必然是一个有着高超才智、心理素质惊人的冷酷杀人犯,那么,想要躲过测谎仪的检测,自然也不是难事,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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