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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与罗耶珂再一次确认强调了汉蛮互不侵犯的盟约后,便打算离开了。新一代蛮王已经就任,刘备之前召集了两千精卒还没解散,干脆派驻到这里来耀武扬威了一番。宣示自己对罗耶珂的绝对支持。朴柯等人便是心中再不服,在汉军强大的武力前,也只能低下头颅表示顺从。至于如何敲打拉拢,收服部众,刘备不打算插手了,这一切,得靠罗耶珂自己领悟,人,总是要学会成长的。
延绵数月的战火已经熄灭,刘备便屏退左右,打算静下心来写一份奏章以及数封家书。他离家数月,也不知道家中如何了。娘亲、珻儿、叔父,还有张飞,简雍等人一一浮现在他心间。人生总是聚少离多。日后的征战岁月中,只怕在一起的时间更少吧?
明月高悬,夜凉如水。山风轻拂,树木摇摆,虫鸣唧唧。昏黄的灯光下,刘备正伏案疾书。房门无声无息的被轻推开,风儿也随即吹了进来,灯火一阵轻晃,刘备停下笔,抬眼望去。只见罗摩珂一身轻纱笼罩,里面的**隐约浮现,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雪白的颈间,显然是刚沐浴过,发间有水珠滴落,轻轻滑过凝脂般的肌肤,最后滑入那一抹高耸深处。她的腰间和莲足了,依然系了几个巧的金铃,随风轻鸣……
刘备看得呆了,还未反应过来,便见一缕香风拂过,一具火热的**如乳燕入林般投入自己的怀抱,刘备双手下意识的搂住,手上一片滑腻,感受着胸前被一对软绵挤压,刘备正欲话。便见罗耶珂轻喃一声:“爱我!”娇艳欲滴的樱唇便狠狠印了上来。
事已至此,难道还要刘备不?在**不如还是当个**之间,刘备想也没想,就选择了后者。刘备一把抱住罗耶珂仿佛柔弱无骨的娇躯,慢慢向榻上移动,与此同时舌尖轻轻撬开罗耶珂的银牙,逮住香甜嫩滑的舌,便滋滋有味的品咂起来。一双大手在她的背部,臀部不停的游走,指尖偶尔划过禁区,引起怀中人儿一声声娇鸣。
刘备感受着怀中丫头生涩的回应,心中暗笑,一个黄毛丫头,也敢主动挑衅我?刘备如放珍宝般,轻轻把罗耶珂放在棍上,然后立于榻前,看着榻上这具玲珑白玉般的**,满脸欣赏。罗耶珂把妙目睁开一线,看见刘备炙热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身子不由自主的轻扭一下,一声低叹,便满脸羞红的把眼睛闭上,心道,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啦。
刘备轻解袍服,缓缓合身而上。伏在罗耶珂的身上,感觉着身上娇躯的柔软和轻颤,他慢慢的吻了上去,从额头,到眼睛,樱唇,耳朵,脖颈……底下的身子逐渐发烫,刘备双手轻轻抚摸,四下游动,把罗耶珂剥得干干净净如一只绵羊,然后轻拢慢捻抹复挑,把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勾得娇喘不断,吐气如兰。
当刘备分开少女柔软富有弹性的双腿,那火热触碰到潺潺甘泉时,便再也忍不住,腰腹一挺,便进入到一个温暖狭窄的所在,刘备一声满足的轻叹,再微一用力,便突破了那一层圣洁的膜,罗耶珂一声娇啼,泪水便不可抑止的流了下来。
刘备轻轻吻着罗耶珂俏脸上两行轻泪,细细安慰。待得罗耶珂痛楚渐消,**高涨,才开始缓缓动了起来,这一夜,月明星稀,清风缕缕,室内灯火摇晃,被翻红浪,两人极尽鱼水之欢……
第二日清晨,两人从梦中醒来。刘备一手握住那滑腻的高耸,不住的把玩。罗耶珂慵懒的轻哼一声,把臻首埋到刘备胸前,像猫一样乖巧。刘备神清气爽,道:“珂儿,随我回去可好?”
罗耶珂在刘备胸前动了动,道:“我也想随你回去,一直陪着你。可是,我又怎能舍弃我的族人?”
刘备便沉默不语了,他没有资格要求罗耶珂抛下她的故乡、她的族人跟随自己,以后战火连天的岁月中,或许这一方天地才能够继续享受宁静。他又何必把罗耶珂拖入那个漩涡中?不过,自己的女人,总该有个交待才是。刘备便想着,要是十年内自己能一统河山,成为至尊,那时的罗耶珂也不过二十余岁,正是蜜桃成熟之时。刘备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腹处一阵冰凉,罗耶珂手抓住那狰狞开始慢慢套弄起来,媚眼如丝的对刘备轻声道:“我要为你生个孩子……”话还没完,刘备脑子里就轰的一声爆炸了。
刘备走的时候,罗耶珂与一众长老送了又送,刘备无数次回头让他们止步这才方止。直至刘备等人的身影越来越,最后终于消失于林间。罗耶珂才忍不住泪水,无声哽咽起来。罗部中素来最疼爱她的长老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头,叹气道:“傻孩子,别哭了。以后找一个好男人嫁了。把他给忘了吧。这样的人,只会步步向前,又岂会为了你而停留。朴柯你不喜欢,我族中还有阿南、阿斐等儿郎,都是一等一的勇士,长得也不弱。女人哪,终究还是需要一个男人的。”
罗耶珂擦干眼泪,摇了摇头,认真的道:“我知道,我知道他们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偏不喜欢。”
刘备回头,仿佛还能听到送别时婉转的歌声。他再仔细看了看,只有青山绿水,不见佳人容颜。刘备知道,这里,有自己的牵挂,自己将永远不会忘记,还有一位女子,在一直等着他。刘备收拾心情,双腿一夹马腹,大喝一声,疾驰了出去。身后,严颜等人紧紧相随,卷起数路烟尘。
大汉光和五年八月,巴郡太守刘备选任蛮王,平定蛮乱,奏书至京师,天子命有司论功,最后赐爵关内侯,赏美酒百坛,绢百匹。刘备没费什么功夫,就收获了仅次于列侯的爵位,他觉得很满意。后来收到卢植的书信才知道,无数人想调他入京,而皇帝为了让他暂时蹲在巴郡,平衡之下,才忍痛给出了关内侯这个爵位。刘备就有些不舒服了,皇帝对阉人一个比一个大方,爵位赏赐不要命似的封,对有功之臣却一个比一个吝啬,好像封个爵让他亏了多少钱似的。国家公器让皇帝拿来买卖,这也算是千古一帝了。
八月,天子命天下系囚罪未决,入缣赎。然后这些买命钱,天子拿来在阿亭道起筑四百尺楼观。刘备按例上了封奏书,把皇帝和满朝文武给指责了一通。语气虽然很委婉,但话里话外得很不客气,君不像君,臣不像臣。君王胡闹,满朝大臣就看着,陪着?一个个简直就是泥塑木胎!
骂完之后,刘备心中抑郁之气略散。这才开始把目光转移到巴郡政务上来。巴郡多水多山少良田。治下的县城都是沿水而设。导致田地大部份集中在东南部,而西北部山水之间,活跃的便大多是蛮人,或者是逃难至此的流民。他们自耕自足,也很少有人来管。刘备查阅了巴郡田地在册的数据,发现这些年,土地兼并得厉害。原来分散在无数自耕农手中的田地,日积月累,基本上都被各县大户所逐渐控制,而自耕农,便逐渐成了那些人的佃户、奴仆,还有些,不是家破人亡,就是逃窜远方……
刘备知道,在农业社会,土地始终是一道绕不过去的坎。他本来打算直接在巴郡彻底清查土地和人口户籍的,后来想了想,觉得不妥。要真这么干,自己只怕是要被所有豪绅抵制。这些人一个个又身兼数职,从里长,三老,亭长,族长等等各不其一。要真被他们联合抵制,自己能使唤得了谁?就算有军队在手又如何?不到万不得已刘备是不会走到激烈对抗的那一步的。要和光同尘,要求同存异,要讲和谐,要共同发展。默默念了数遍,刘备这才压制住把不服的人全部抓来送进大狱然后抄家的冲动。果然权力才是魔鬼啊。
历数每个王朝的衰落,都是从土地严重兼并,王朝税收锐减开始的。自耕农没有了自己赖以生存的土地,只好卖儿卖女依附豪强,或者亡命江湖成为流民。更有甚者,占山为王,揭竿而起,扯旗造反。所以,决定一个帝国命运的,从来不是那些金字塔端的大人物。而是如蝼蚁般生活在底层的劳苦大众。弱势群体得不到关注,得不到发展,必然就会走上极端。张角为何振臂一呼,天下响应,难道大家都那么傻,真的相信张角的鬼话?真的相信张角的话,为何黄巾起义被镇压,张家兄弟都死了多年后,各地叛乱、暴动仍然屡禁不绝,此起彼伏?还不是大家都觉得活不下去了,又有人要当带头大哥闹事,那就闹呗。
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个民,包括统治集团里的政治精英,明白人。更多的是指广大的普通老百姓。只有坚定不移的代表着他们的根本利益,刘备才能坚信自己一定能够取得成功。
在巴郡,既然大户们暂时不好动,那就先开源,然后再徐徐图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