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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九看着这些朴实的汉子,终是没把话说死:“沈大,今年你们种不上水稻了,首先,这个水稻要先育苗,我庄子育的苗只够自己用的,没有多余的,第二就是,这个水稻种植,最怕干旱,也就是有北关河我才敢种的,你们的田要靠近河边,才好引水,不然,光靠人力挑水的话,很辛苦;第三,如果今年我给了你们稻苗,就你们几家种了,而村里其他人家却没有,估计,你们几家的稻子也保不住,还会被村里人排斥,所以,你们先回去好好干活吧,我庄子的小麦收完了,你们自己也有很多麦子要收的,得抓紧了,不然,来一场雨的话,粮食就都瞎到地里了。”
沈大他们听了,不但没有失望,相反的还很轻松,有了陆夫人这些话,他们和村长也好交代了,又说了几句,就回去继续干活了。
刘老村长一直盯着沈大他们,刚收工,沈大到家还没喘口气呢,老村长带着人就来了:“沈大,陆夫人怎么说?”
沈大媳妇很是鄙夷刘老村长,当时为了维护陆夫人,她可是被村里几个泼妇给打了几巴掌的,只是,看着好不容易才安稳的日子,只能忍着。
沈大也看不惯老村长,只道:“村长,陆夫人不愿意给我们秧苗,说是没有多余的,让我们好好干活就行。”
“就这些?没有其他什么了?”刘老村长不太相信。
沈大双手一摊,“老村长,我们家明天要收麦子了,收完后,继续种黄豆,我们家就在村里,地也在村里,种了什么,您都一清二楚的,怎么能骗您呢。”
跟着村长一起来的刘二媳妇,是村长的堂侄媳妇,也是村里有名的泼妇,当初打沈大媳妇的,就有她。
听到唐九不愿意给他们村里秧苗的时候,是跳出来指着沈大大声嚷嚷:“沈大,你不会是和陆夫人说了咱们村什么坏话吧,陆夫人记恨了,才不给咱们秧苗的,诶吆,听说那水稻可是长大米的,大米啊,长这么大,我都没吃过,如果咱们村都种上水稻了,那不得天天吃大米啊。”
沈大媳妇不敢对老村长不敬,对刘二媳妇可不客气:“刘家二嫂,你说这话,不害臊吗?你们有没有说陆夫人坏话,还用我家沈大告状,人家的庄子就在咱们村呢,啥不知道。还有,陆夫人不给我们家水稻秧苗咋了,人家陆夫人说了,如果老天爷不赏脸的话,她的罪就大了,想种水稻就去种呗,除了北关州和金州,大盛朝的其他任何地方都有水稻种子卖。”
刘二媳妇听完,气的撸起袖子就准备和沈大媳妇干架,沈大看着老村长不吱声,是大声喝道:“刘二嫂,这是我家,你想在我家打我媳妇吗?这次,你敢动手,我就敢拼命。”
刘老村长被沈大这一声大喊给喊回神了,拿着拐杖敲着地道:“刘二家的,别给我惹事,不然,我定不饶你。”
刘二媳妇听着一愣,怎么,你特意带我来,不就是来干架的吗?怎么还骂上我了?
沈大看着老村长,没再说话,村长的大儿子刘守富站出来说道:“爹,咱们回吧,那个水稻咱们都不懂得怎么种植,今年种有点太急了,咱们先看看水稻长啥样子,跟着学学,明年再种。”老村长还想再问问,就被刘守富给拽走了。
沈大媳妇看着一群人呼啦啦的走远了,才小声说道:“就你们这德行,明年也不一定能轮到你们。”
沈大看到村长一行人吃瘪,也莫名的舒坦:“少说两句,快去做饭吧,明天该收咱们的麦子了,不然,要是有人起坏心思的话,咱们可就亏大了。”
“就你胆小,老六不是在窝棚里守着吗?还有,陆夫人不是放话了吗?说是,品行不良的人,他们庄子是不雇佣的。那些坏心思的人不怕咱们,但是却不敢得罪陆夫人的,毕竟,去庄子干一天活,能得不少钱呢。”沈大媳妇一边说,一边麻利的开始做饭。
刘老村长到家还没坐稳,就急慌慌的问刘守富道:“你怎么不让我继续问下去了,也许,陆夫人单独给了沈大他们水稻秧苗了呢。”
刘守富看着老态龙钟的父亲,叹了口气道:“爹,陆夫人不可能给沈大他们水稻秧苗的,就算给了,那也是给沈大他们的,怎么,咱能难道还给抢了不成吗?”
刘老村长倒是没有抢的打算:“都是一个村的,怎么能抢呢,如果沈大他们真的有秧苗的话,咱们可以去买点,今年就种上,也得了一季粮食不是吗?咱们北关州从来都没有种过水稻,以前,就连城里的粮铺都很少有大米卖,想买都买不到啊,这几年好点了,能看到大米在粮铺里卖了,可是也贵的要命,买不起。”
刘守富看着刘老村长到现在都没明白,是直接说开了:“爹,别说了,陆夫人是不会再卖给我们秧苗了,今年不会,明年也不会,以后也不会,如果咱们想种水稻的话,就的自己买种子,自己学育苗了,什么都得靠自己学了。”
刘老村长听的一愣:“为什么,咱们出银子买,为什么不卖给咱们?”
刘守富看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糊涂的老爹,说道:“爹,您没发现啊,今天去陆夫人庄子干活的人都是些老实本分的人家,前一段日子,在村里嚷嚷说是陆夫人让大家的粮食欠收的,还说是陆夫人明知道今年干旱,还让大家跟着一起种小麦的,还说陆夫人是扫把星,等等,这些人家没有一户能去庄子里干活,我估计,等陆夫人再需要人手的时候,也不会雇佣这些人了。”
“为啥,为啥不雇佣咱们了,咱们干活比谁差了,不就是说了几句闲话吗?怎么,这个陆夫人也忒记仇了。”刘二媳妇又蹦出来了。
刘守富媳妇也受了连累,没能去成庄子干活。陆夫人很大方的,除了工钱给的足,如果遇到过节了,还会给大家发节礼,可是不少好东西呢。
正一肚子火没处撒呢:“老二媳妇,你说的可是轻巧,人家凭什么要把秧苗卖给你,你在背地里诅咒人家,还不兴人家报仇了?”
“大嫂,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咱们可是一家人,得把好处往自己家里划拉不是吗?”刘二媳妇挺怕刘守福媳妇的,不甘心的回了一嘴后,就不敢再说了。
刘老村长听完大儿子的话,想了想,惊得一身汗:“是我太狂了,人家能让咱们过上现在的好日子,也能让咱们回到过去的日子,我以为陆夫人一个年轻的夫人好欺负,没想到人家动动小指头就能让咱们不能翻身啊。”
刘守福看着老爹终于幡然醒悟,是高兴的说道:“爹,咱们今年就别去缠着陆庄头他们了,您老约束好村里那些破落户,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别再乱说得罪人,明年咱们再跟着陆夫人一起种水稻。咱们的日子依旧是周边几个村子里最好的。”
“对,对,你说的对,我老了,也糊涂了,等把咱家的麦子收了,我就去衙门换个文书,由你来接替我,做村长吧。”刘老村长醒来后,是觉得该放权给儿子了,自己的确不中用了。
榆树村的事很快就传到唐九的耳朵里,唐九听完笑笑,并不在意,人品好,她就帮扶一把,如果是白眼狼,那她就不理,她又不是什么救世主,要拯救每一个人,她没那么大度。
跑马县的小麦也收好入库了,看到一车车的粮食,唐九的嘴都没合上过,天大地大,吃饱才是最大,吃饱后,就要求吃好了。
小麦入库后十多天,老天爷总算是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老天爷真是赏脸,知道要种水稻了,看着麦田里蓄满的水,唐九心里也在感谢老天爷了。准备插稻秧了,榆树村里不少村民都跑出来看,唐九知道,也没阻拦,但是告诉陆庄头,村民们可以跟着看怎么种植水稻,但是陆家庄子不再帮着育苗,也不再卖水稻种子给他们。
榆树村的村民听到陆庄头这样说,是不敢纠缠的,只能说着,能让我们来学,就感激了之类的话。刘守福是很无奈,但是也没办法。
怎样种植水稻,唐九并不懂,看了一天,就带人回城了。司大将军要启程了,他们一家得去送行。
整个北关州和金州的官员只要能来送行的都来了,毕竟是自己守护了半生的地方,现在真的要离开了,还是有些不舍。
送别宴后,回家路上,坐在马车里,唐九问道:“司大将军单独和你谈话,可是说了什么?”
陆战:“没什么,是不放心司景澄。”
唐九听了觉得奇怪:“你们不是说司景澄做北关州守将绰绰有余吗,司大将军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陆战:“司大将军说,北关州眼见着就要好起来了,而北夷人最近十年也没有发动大规模作战的能力,怕北关州被有心人盯上,怕司景澄被人盯上,做了那案板上的肉。”
“司大将军是不是多虑了,司景澄是司家精心教导出来的,怎么会那么轻易的被人算计呢。”唐九听着,觉得司大将军和普通父母一样,无论儿女多么厉害,总是放心不下。
陆战:“也不算是多虑,这武将吗,如果没有外敌入侵,就慢慢的会被人遗忘,有的人就会找各种理由,削兵,削权的,像定国公和司大将军还好,毕竟是打过恶仗,稳定了北关州的英雄,可是司景澄就不一样了,现在他的责任主要就是守城,在一些人眼里,守城的人,任何一个武将可能都可以,认为不需要那么多兵力,可能就会想办法找事了。美其名曰的是为了朝廷。”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唐九低声轻轻的说着。有点失落,又有点不甘心,可是,这也是一个帝王维持皇朝稳定的通用手段,不能说谁对谁错。一个功绩无数的大将军手握重兵,对谁都不是好事。
“这也是司大将军一直想办法离开北关州的重要原因,他是在给司家一个活路。”陆战听到了唐九的嘀咕,没表态,只是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唐九看着陆战道:“陆战,你可知道,一个国家如果没有悍将,那么外敌必将入侵,你们都说司大将军是儒将,可是,能守住北关州这么多年,还能让北夷人四分五散的,他更是一名悍将,如果朝廷连这样的人都打压的话,不出十年,北夷人会再次入侵北关州。这是事实。不要反驳我。”
“不是朝廷要打压司家,而是司家在给自己谋后路,这样挺好的,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现在的司景澄将军短时间内不会遭到朝廷某些人的攻讦,权力也不会被削弱,就像你说的,朝无悍将,必被外敌欺负,这些道理圣上和太子都懂。兔死狗烹的事情至少不会现在就发生。”陆战用仅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
“你倒是乐观,别忘了,你也是武将。”唐九也很担心啊,如果有人要收拾北关州武将的话,陆战肯定会被连累的。
“我是对人有信心,放心吧,无论是司大将军,司将军还是我,你们想的不好的事情,不会有太恶的后果。”
到了家里,两个人都默契的不再提司家的事。
北关州在司大将军离开后,也没什么变化,两个多月后,北夷的九王子带人和司景澄打了一仗,当然,又是北夷人败了,司景澄比司大将军狠多了,把北夷人带的物资几乎全都给留下了,是缴获了大批的马匹和兵器。
这一仗,也让一些跃跃欲试的人暂时安静了,可以说,北夷人间接帮了司景澄和北关州一把。
九月初,是唐九收水稻的日子,张运站在唐九的稻田边上,手里捧着一个大大的稻穗,是非常的高兴:“小九,明年你们庄子再育种的时候,我派人来学习,明年开始,整个北关州的水田争取都种上水稻。”
九月份,是丰收的季节,不单是粮食丰收,百山县的盐田也是大丰收,齐瑞又带着帐篷住在了盐田边上,其实,盐田已经步入正轨,他不必住在这里,大家也能把活干的好好的。但是,白花花的盐就和白花花的银子一样诱人,看到这样的盐田,心里也舒服。
齐瑞正美滋滋的吃着鸡肉呢,贴身护卫突然急匆匆的走进来:“主子,贵人来了,正在看盐田呢。”
咽下一口肉,齐瑞没听明白:“又是哪位贵人来了,朝廷派来的?怎么没收到消息?”
“是圣上。”护卫小声的说了一句。
“皇上?!”齐瑞的声音有点高,没再说什么,是连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快速的跑出帐篷。
建安帝这次出行北关州,是谁都没告诉,只给太子留了一封信,就带着龙行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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