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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上看,冯三的这幢别墅只是个三层小楼,没想到,地下室却如此宽敞,差不多能有一百五十平米。
说是赌场,可不知道的人进来,还以为是台球厅呢。
没错,格局就像是台球厅,里面有四张台球案子,一张斯诺克的,另三张是玩花式九球的那种。有台球案,可并没有人打台球,每桌都围着一帮人,在赌钱。
冯三的兄弟把我引到那张斯诺克桌旁,搬过一张老板椅让我坐下。
桌上已经有六个人在玩牌。我的对面,是一个留有一缕山羊胡子的老头,鹰钩鼻子,瘪嘴,精瘦,估计能有六七十岁了吧。他两旁,各站着一个年轻小伙。
看看桌上其他人,身后都站着一个或两个随从。玩过两把我才清楚,没有随从还真不行,往桌上押钱或赢了钱,真得有个帮手帮着投放或是敛收。
底注是五万,一个平民百姓差不多一年的收入。
玩的还是诈金花。有一个荷官专门洗牌发牌,桌上的人随时可以要求换副新牌。我心里稍微有点底,荷官发牌好些,我自信自己记牌的功夫还是不错的。
荷官是个很精致的女孩子,年龄肯定不会超过二十岁,脸上总是一副淡淡的笑容。
通过对面那个老头跟身后人的对话口音,我断定他就是冯三所说的那个赢走五千多万的广东老客了,不免多注意用心观察,几把牌下来,并没有发现他有出老千的迹象。
没用多久,牌点已在我心中定型,52张牌一张不少也不多,大家都很本分,凭运气赢钱。
七个人的牌,都是经过荷官先在自己面前发好,然后再用一柄高脚铲把牌送至每个人,上把牌赢者打头,按顺时针顺序分牌。
小丫头动作利索,有条不紊,看不出有啥猫腻。
我玩的很稳,几家的牌点都在我心里,所以拿到的牌只要不是最大,就早早弃掉。
不过也有例外,比如有把牌,整个桌上对7是最大的,我手里的牌是A、J、6,散牌,这时一定要诈,所谓的“诈金花”,奥妙就在这里。
十万十万闷过两轮后,看牌,表情一定要再自然不过,然后下注,上来就是三十万。有对7的那家看牌后,有些不甘心,也跟了三十万。
这时候一定要狠,五十万!一对小7不值得用一百万去开牌,于是那人弃了。
这叫“硬挤”,当然也得看对手的性格而定,如果那家伙再跟五十万不看牌,就该轮到我不知咋办才好了。
这些只是玩牌的心理技巧,不到出千的时候,就先这么遛着。
出老千的人,并不追求把把能赢,都在等关键时刻的致命一击。要是你把把赢,谁还会上你的当呢!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面前赢了能有一百多万。大壮在我旁边紧着忙活,汗都下来了。
只要我确定各家牌点对,就说明整副牌还都在序列中,眼下桌上还没人藏牌。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换上一副新牌,去掉两个王,作为荷官的小丫头唰唰洗了六遍。一副扑克牌,要想洗得开,六遍正正好,多了不行少了也不妥。
新牌最好记了,脑子里跟着快速变换六种画面,然后记牢。切牌时是从哪个缝隙插入的,各家的牌点随之了然于胸。
对家那个老头拿到的应该是黑桃A、6、7,金花,我面前的三张牌不用看便知,是梅花A、J、9,也是金花,我大。
闷了几轮后,就剩下我跟对面的广东老客,他先看牌,我紧紧盯着他的双手,很轻易地翻开牌的一角,然后扣好,没有出千的迹象。
老头脸上有了得意的笑容,接着二十万二十万地下注,我又十万十万地闷着拖了几轮,然后假装很认真地看牌。
“五十万!”我抬高物价。大壮赶紧点好沓数,将钱扔到桌上。
“一百万,我跟啦。”老客嘴里拖着长音说。他身后的人投钱要比大壮利索得多。
“两百万!”我说。大壮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小伙子,玩牌不要着急嘛,这回我不涨价啦,就两百万好啦,我跟啦。”
我当时很想砸大些,一锤定音结束战斗,可当我的目光与那老客的目光相碰后,我立马有些清醒了。
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狡黠和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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