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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怕什么来什么,这命运已然改变了的人,居然和自己猜测的一样,还真的是朱厚熜!这朱厚熜便是未来的嘉靖皇帝,觉古老道说他的命运已然改变了,这啥意思啊,是说他做不成皇帝了吗?他要是做不成皇帝了,自己还巴结他干嘛啊,那不就失去意义了吗!这事还是问清楚了为好,事关重大啊!
李缙还是比较相信觉古道人所说的话的,觉古道人说他会看什么气象,这并不稀奇,他知道在古代还是存在着一些能人异士的,他也能够接受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他从现代穿越到明朝,在经历了这么离奇的事情之后,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够接受啊,不过也不能全信,谁知道这觉古道人是不是在这和他信口开河啊,还是要具体事情,具体分析,做到心中有数才好:“你要说的是别人,我或许会不知道,可你说的却是安陆这里的那个小王爷,那我当然知道了,你说他的命运改变了,是哪里改变了,莫非他得了什么病,要早夭?还是因为某些事,致使他当不成这个王爷了?或是他原本要娶的女子,被别人娶走了,以至于绝了后?你详细说说,这样我才能知道要做些什么,才能把他的命运逆转回原来的命途嘛。”
觉古道人看着李缙的双眼,缓缓地说了几个字:“是当不了皇帝了。”
我靠,不是吧,怎么猜啥中啥啊,要是这大街上有投注站,我真应该去买几张彩票了!
李缙装出一副极度震惊的表情,压低了声音对觉古道人说:“道长你说什么!当不了皇帝了?难道那朱厚熜还有当皇帝的命?可他只是个王爷啊,这王爷怎么能当上皇帝呢,他不会是要造反吧?”
觉古道人是什么人物啊,他已然从李缙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些端倪:“李施主,当着我这个明白人,你就不要再故作糊涂了,他为什么能当皇帝,这其中的因由,我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只是你不愿意把它说出来,唯恐受其所害,招惹出什么祸事,是也不是啊?”
“道长,我不是在装糊涂,是真的不清楚,还望能明示。”
“我才是真的不清楚呢,不过我想应当和正德帝没有子嗣有关,我说的对吧?”
李缙打算将装糊涂这件事进行到底:“和正德帝没有子嗣有关?怎么个有关法啊?”
觉古道人无可奈何地回答:“要是正德帝在尚未留下子嗣之前,就大行了,那有一些原本当不了皇帝的人,不就有机会当皇帝了。”
李缙马上‘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般如此啊!”
“可是现在再观那朱厚熜的运道之气,内里却已然没有了龙气,惟有得到了你这可以逆天改命之人的帮助,才能使龙气再生,因此我才一定要找到你,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助那朱厚熜,让他再生出那磅礴的龙气?”
没有了龙气?也就是说,现在朱厚熜已然当不了皇帝了?这是哪里出错了呢?自己也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啊,这就改变历史了?蝴蝶效应,一定是蝴蝶效应!这多半是自己做的哪件事,产生的后果,扩散开来,影响了正德皇帝朱厚照的生命轨迹,从而又影响了嘉靖皇帝朱厚熜的生命轨迹,要是朱厚照不偏离他原有的生命轨迹,一到时间就照死不误,那朱厚熜还应该当皇帝啊,龙气就不会消失不见了,所以这问题肯定是出在朱厚照身上,他是死不了了,还是怎么着啊?
李缙想了想,这才开口,他当然不会说不愿意帮忙之类的话,那对人家来讲,他就没有利用价值了,还不杀他灭口啊,自从他被人所害,被丢弃在了明朝,就患上了轻微的被害妄想症:“我倒是愿意帮他生什么龙气,如此一来,他日后要是真的当了皇帝,那我岂不是变成大功臣了,只是我不知从何下手,更关键的是,我没有那个能力啊。”
“只要你愿意就好,没有能力不要紧,到时候我会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助你一臂之力的,至于从何下手这等事,我就帮不上你的忙了,只能靠你自己推敲了,我想你应该能找到着手之处的。”
“道长所说的这个‘到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啊?”
“过上半月,等我处理完一些琐事,带你去见过小王爷之后。”
“你要带我去见朱厚熜?难道他知道这龙气之事?知道自己日后能当皇帝?”
“他全都知道。”
“那他不会记恨于我吧?你不是说,我是改变了他命运的人吗?我害他做不成皇帝,他会对我连点怨念都没有吗?”
“我并有跟他说起过,他与生俱来,就拥有的那股龙气,消散掉了的原因,只说会寻找可以逆天改命之人,帮他逆转这处于颓势的命运,这命运一旦扭转了过来,就会滋生出新的龙气了,所以你无需为此担心,他只会视你为救星,是不会做出任何对你不利的举动的。”
“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觉古道人一甩拂尘,站了起来:“今日就说到这里吧,过些日子我会再来找你,领你去见小王爷,你在家耐心等候便是了。”
李缙点头起身:“知道了。”
觉古道人向屋外行去,一边走,一边对李缙说:“门外所站的那人,是我从玄妙观中带出来的一个徒孙,他的名字叫做玉宁,这个玉宁有些武艺在身,为了防备这些日子,你会遇到什么不测,我就不带他走了,让他留在这里,保护你的安全吧。”
保护我的安全?我看是想把他留下来监视我吧,要是我去哪里告密,或者跟人胡说八道,说不定他就会让我遇到不测!
李缙尽管知道是这么回事儿,但还是得让那个玉宁留下来,不然人家哪能安心啊:“好。”
觉古道人这时已走到了门前,他拉开房门,出了屋子,与守在门外的玉宁说了几句话,接着他转过头来,面向李缙,说了句“不必送了”,而后就自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