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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碎夕阳点霞红,夜磨新月色皎洁。
转瞬间夜幕落下,陈玄于缸中苦熬了时辰,身心俱疲下忍不住昏睡过去。
重水依然拍打,热火依然煎熬,只是道基却光泽渐暗,三朵十二品莲亦是生机渐敛。
镇元子见状,摇头一叹,吩咐清风、明月停法,徒手将陈玄从缸中抓出。
“哗啦啦……”重水洒落地面,一滴一滴如有千钧,震得山摇地动,野兽嚎叫。
“童儿,且将贼秃抬去休息,然后再来晚膳。”镇元子吩咐二童子,说完迈步大堂而去。
“诺。”二童子应诺,答罢便以法力抬送陈玄。
玉兔高悬,月华如水。
陈玄迷糊中醒来,见躺在床,听虫声稀碎,有感浑身酸楚,于是起身而坐,摇晃了一下脑袋,清醒前后事情,匆匆去寻镇元子问询。
内堂中,镇元子卧云床休憩,忽然有感,侧身而起,朝着门外说道:“进来吧。”
“冒犯了。”陈玄推门而入,进内堂,见镇元子高坐云床,周身星辰点缀,燃香生烟缥缈。
“你来何事,我已知之,且先坐下,然后慢慢细谈。”镇元子说罢,随手招来云团,置于陈玄身前。
陈玄也不客气,坐下后静等镇元子下文。
“我本想以重水之力,激活你三朵十二品莲之能,岂料烂泥扶不上墙,最后功亏一篑。”镇元子哀叹道。
“老家伙,会不会说话,什么叫烂泥扶不上墙?”陈玄站起怒道。
“没大没小,又皮痒了?”镇元子目光一凝,冷声斥道。
见被威胁,陈玄有苦难言,心想因自己造孽,所以才哉在五庄观此处,先是弄丢了四个徒弟不说,最后自己还成了小杂役。
“哼,枉费我一番心思,结果却没一点作用,骂你两句怎么了。”镇元子见他委屈,冷哼一声。
“唉,贫僧天赋,差强人意,枉费大仙一片好心,所以请说出几个徒弟下落,我等这就收拾离去。”陈玄眼睛一亮,接着自哀自怜道。
“想得美,吃我二十颗果子,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天下有这种好事?”镇元子冷笑,显然对他作态无感。
“那要咋滴,你难道还要吃我了不成?”陈玄无奈,搞不懂几颗果子,至于如此嘛。
“那倒不用,留下来给我打杂两年就行。”镇元子跃下云床,来至陈玄身边玩味道。
“扯淡,这里一切安好,哪需要人打杂,你不过就想消遣老子罢了。”陈玄气急,思绪一天所作所为,对于五庄观全无一点用处,反而是他修为进步不小,与其说是干杂活,更像是在调教自己。
“天赋虽差,但脑子还算聪颖,没错,我就是想消遣你度日。”镇元子一愣,接着洒脱笑道。
“好歹是仙长,能不能有点前辈样子。”陈玄恼火,此刻觉得镇元子不但混账,而且还混账的很嚣张。
“前辈是何样子,且说来听听。”镇元子一笑,丝毫不在意陈玄言外之意。
“尊敬长者,心存善良,体恤晚辈……”陈玄表情一肃,一本正经,绞尽脑汁的将所有已知的人性美好说出。
“扯淡,这些不过是善欲而已,比之恶欲并无多崇高。”镇元子不屑,不知不觉也说了句后世之词。
“善欲?”陈玄不解,看着镇元子莫名。
“这都不懂,和尚怎当的。”镇元子奇怪,回忆陈玄能坦然吃血食,还以为他知道其中道理。
“贫僧没当和尚的天赋,大仙见笑了。”陈玄摸摸自己的光头,腼腆害羞道。
“罢了,既如此,那且与你说道一番,免得道门不回,一心只知佛门假仁假义。”镇元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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