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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府正厅,宽大明亮,分为前后两进,入门抬头便可看到正面大墙上,从顶到地,绘着一幅巨大山水画,古朴的长生大殿高悬左上周围群山环绕,远处依稀可见无双城的一角,一座半覆积雪半露黑石的太寒山雄踞画图正中,苍茫威严,有如长生大神亲下凡间,令人望之敬畏,不敢起半点冒犯的心思。
正厅的左侧是待客花厅,右侧则是书房,花忆蝶从花厅中走出来,先拉着候在厅外的兰儿一起瞻仰了一回墙上的太寒山,先让兰儿引路去小祠,自己准备在心中默记方位。
只见兰儿并不往外走,却绕到画壁后,推开一扇小门。
原来小祠在正厅的后面,不显山不露水的,设计巧妙哇。花忆蝶一边暗自感叹,一边小心地迈步进去,还不忘给了兰儿一个歉意的笑脸。
家祠是重地,非花氏族人不得入内,所以兰儿依然得乖乖地在外等候。
一眼便望见花夫人正跪在一个圆台上,头上珠翠尽去,身着素袍,面容安祥宁定,嘴唇翕动着,正在默默祝祷着什么。
“娘。”
花忆蝶不识时务地上前打招呼。
花夫人微微摇首,嘴里却未停下。
想起宗教方面的规矩,别人作祷告时打扰,乃是对神对人皆大不敬。
花忆蝶吐了下舌头,开始好奇地打量起四周。
房间不大,四壁与地面都是打磨得光滑的青白色石板,室内布置简朴无华,却一尘不染。由于面北,未设窗户以透光线,只在墙边案上点着长明灯,并从顶上垂下几盏雪花型六角铜盘,其中各置一颗越川夜明烁海珠,灯火映着珠辉,耀得房里一片明亮。
北面靠墙有一座塔形木架,占据了半个小祠的空间,高度几达梁下,自上而下,层层叠叠,有不下百余面的白色大小木牌挂在木架四周,前面的一方供桌上摆放着香花灯烛。
再看木架背后,墙上一副中堂,写着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魂归太寒。
哇塞,这个就是传说中的祖宗牌位吧?不过却并非是如想象中那样,做成小小墓碑的造型立在台上。
为什么要做成这种长方形的牌子,还要这样费劲地挂起来呢?像一棵鬼屋里的圣诞树。
花忆蝶毫无尊敬列祖列宗的自觉,边想边蹑手蹑脚地绕过圆台上闭目诵经的母亲,来到木架下,只求看个究竟。
抬头观望,每一面木牌小如手掌,大如蒲扇,上面都密密麻麻地着不少字。
字是刻出来,并涂以黑漆,似乎是每位先祖的姓名,生卒年月等。
离自己头顶最近的一块木牌与一本杂志差不多大小,上面的白漆黑字都已有些斑驳掉色,似常被抚摸过一般。
花忆蝶忍不住凑近细瞅,上面写着:
太寒山三支,岫州十一祖花峨,字永瑶,曜历六百一十九年生,天启龙兴七年卒,享年三十八岁。
下面列着妻子和一儿一女的名称,看到花忆蝶一头雾水。
就这么简单?
没有官职头衔,没有封谥,难道是个白丁不成?
花忆蝶壮着胆子,正要伸手去够那面木牌,脑后响起花夫人的声音:
“忆娘勿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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