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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见过三小姐。”小丫鬟走上前,庆幸遇到的果然是府里最好说话的三小姐。她略想了想,低声道:“二小姐今日请了高家小姐上门,方才在院子里被夫人唤了去。高小姐见着您在这里,邀您一起赏花。”
“我?”乔琐似乎被吓了一跳,张望了一眼道:“二姐姐知道了吗?”
“二小姐已经去了夫人处,原先也吩咐了奴婢需听从高小姐的话,奴婢这才过来请你的。”言下之意就是,那是二小姐重视的客人,要是忤逆她的意思,便也是开罪了二小姐。
“那你带路吧。”乔琐一听果然不敢迟疑,赶紧跟她走了过去。
小丫鬟将人领到凉亭就退了下去。乔琐行了礼,高秀菁嫌弃地打量了她一眼,命身边的丫鬟给她递了一杯茶:“不管什么时候见到你都是一副穷酸的模样,这就是你信誓旦旦要过上的好日子?”
乔琐抿了一口茶,冷声道:“你当我是你这样得天独厚的天之骄女?我自然会得到我想要的,现在时候还早呢!”
高秀菁毫不掩饰地嘲笑:“就你这样的手段……干了坏事嫁祸给你的便宜妹妹?”
乔琐不语。
“好了,我请你过来是好心告诉你,今年乞巧节穿针楼又有夜宴。你如果有意,不如好好准备吧。”眼看乔珂差不多也要回来,高秀菁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开口。这两人虽然都不太有用,但只需她们从旁出力让杜家的婚事缓一缓,一切就在她掌控之中。
……
“小姐,你看该给杜家公子回些什么礼?”柳初将乔瑷得的那套红玉收起来,看到几块色泽不俗的玉饰,又想起一件事来。
那一整箱子的东西,翻翻找找让她们乐了一天。但真将它们收纳在各处,顿时觉得屋子里外到处都放着姑爷送的东西,让她们想到小姐的婚事也轻松不少。
但姑爷送的东西千奇百怪,小姐却恐怕无法效仿。按着规矩送玉佩是最合适的,既不会轻了礼也不显得轻浮,因此她看到匣子里的玉饰时才提了出来。
“先缓一缓吧。”乔瑷懒坐在凉榻上,手里捧着杏初新买回来的竹简,有点昏昏欲睡又被只看了一半的书勾去了心思。
“小姐。”柳初放下手头的东西,脸带担忧地走到她身边。
“怎么了?”乔瑷每次见她这样严肃的脸色都是有正事与自己说,连忙坐直了身。
柳初斟酌着词语,小心道:“依我看杜公子对这门亲事十分上心,小姐也该花些心思才是。”她不过是一个丫鬟,没什么见识。但自从成了亲,除了侍候小姐还要与婆家妯娌相处,平日要考虑的东西也多一些。尤其是夫妇相处之道,剃头挑子一头热可不行,总要相互磋磨的。
“你连人都还没见过,就这么快为他说话了?”乔瑷啼笑皆非,反过来打趣她。
“不,小姐,奴婢是认真与你说……”柳初急了,用手捏了一把她的脸,强迫她面向自己听着:“奴婢知道您在府里呆得不自在,夫人和几个小姐也不与你交心。但从今以后成了亲,姑爷才是和你最亲近的人,你总不能一开始就和他离了心呀!”
“我没有。”乔瑷反驳道,这才知道她误会了什么:“这亲事既没有我置喙的余地,我自然是想以后也能过好日子的。只是我对他没有半分了解,一时想不好该回什么礼,才要缓一缓再说。”
那日在御花园里的事也给了她一点信心。既然陛下特意夸过对方,又有最初惠通河边的出手相助,乔瑷相信杜家公子人品应当不至于太差。正因为由此思量,她才犹豫要慎重选择回礼。毕竟在她心中,这初次赠礼跟定情物也差不多了。
柳初松了一口气,又想起另一个事:“那您对自己的事也该上心点,刘嬷嬷要是晓得您至今对夫人的嫁妆不闻不问,还不得急死了。”
“我现在伸手向她要,未免要落个小气逼迫继母的名声。”乔瑷语气低沉,继续道:“这么多年都等了,又怎能临阵自乱跟脚?她若只掠些好处就罢了,若是贪心不足,便是自掘坟墓。”
她手里还握着连两个最贴身的丫鬟都不知道的东西,当年母亲陪嫁的清单。外祖想必是个仔细的人,陪嫁的东西大至田庄位置,小至指环玩物,无一不清楚明白。若是外人送来的添妆,上头连何时何人送来等信息都不曾落下。
这样的嫁妆单子一般会誊抄双份,外祖当年离开得匆忙,恐怕也不确定是否还会返京,才特意给她留了一份,前些年还在寄来的书信中给了提示让她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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