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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趟差回到家里,我累到不行,最后实在撑不住,简单地洗了个三分钟战斗澡,就回房间睡觉了。这一次是真的累极了沾床即睡,而且一觉就睡到了傍晚。
我醒来以后,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隐隐听到了客厅传来的电视声,我才翻身下床,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一出房门,我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的梨乃和银时,似乎是顾虑到我在房间里休息的缘故,电视机的音量开得很低。房门开合的动静自然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看着齐齐转过来的两颗脑袋,睡眼惺忪尚未完全清醒过来的我,站在房间门口一时忘记了动作。
“小阿姨,欢迎回来。”梨乃第一个作出了反应。
瞪着一双死鱼眼的坂田银时无精打采地抬了抬手,“哟,地主婆,好久不见,外国的月亮圆吗?”
我伸手随意抓了抓被睡乱的头发,随后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挑眉看向银时,“外国的月亮圆不圆我不关心,我只想知道,坂田银时你为什么会睡在我家?”
“地主婆你不在家的时候,阿银我已经翻身成为这个家的男主人了。”
说着,坂田银时像个大爷似的翘起二郎腿,派头十足地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似乎正如他所言一般,整个人都强烈地散发出了他是这个家的主人的气场。
“男主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银时表现得太像那么一回事儿了,我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小阿姨,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梨乃终于看不下去,道出了实情,“友绘姐姐月初的时候升职了,工作忙不过来,再让她分神照顾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跟友绘姐姐说了之后她就让银时……叔叔来帮忙了。不过今天之前我一直都住在友绘姐姐家里的,正好小阿姨你今天回来,所以我就让银时叔叔把我接回来了。”
“让银时帮忙?帮什么忙?”我表示质疑。
梨乃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得出了肯定的结论,“嗯,虽然帮我送饭总是只能看到银时叔叔而看不到饭,不过银时叔叔偶尔还是很靠得住的。”
“……”
等一下,送饭总是只能看到人而看不到饭和偶尔靠得住之间有什么关联逻辑吗?
从上面那句话,明明只能得出坂田银时超级靠不住的结论吧!
银时的视线可疑地飘移了一下,随后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挖起了鼻孔,“一直叔叔叔叔的,小鬼你是在挑衅阿银我吗!?而且‘偶尔’这种量词也太瞧不起人了!阿银我明明是一个时时刻刻可以依靠的成熟的大人!”
我:“那你倒是举例说明一下你靠得住的时候?”
银时:“阿银我也是看到老奶奶过马路会过去扶一把的新时代好青年。”
梨乃:“说起来,银时叔叔,上次在剧组的那个老前辈的老花镜就是被你弄坏的吧?你还害他摔掉了假牙呢!小阿姨,虽然事后我们有去道歉,但是剧组的老前辈还是超级生气的,第二天还故意对着银时叔叔放了个屁。”
我:“……”
虽然不知道这位老前辈是谁,不过老前辈报复的手段这么任性幼稚真的没问题吗?
银时假装看风景,“啊啊,今天天气真好啊。”
我乜斜着眼睛,横了银时一眼,“所以大多数时候其实还是梨乃在替你善后?”
“啧啧,”坂田银时咂了咂嘴,一副感叹世态炎凉的模样,“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阿银我是真心冲着钱来的,难道地主婆你一点都不感动吗?一点都不觉得阿银我好清新好脱俗和外面那些妖艳哔哔完全不一样吗?”
真心冲着钱而来……一个‘钱’字已经把什么都暴露了吧!?
这还真是够清新脱俗的目标。
我懒洋洋地搂着靠垫,让自己的身体陷进柔软的沙发里,随即出言调侃道:“是是是,我现在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你明摆着只是求包养而已嘛。不过很可惜,二十岁以上的男人我不予考虑。”
“那正好,阿银我今年刚好十九岁哟。”
“……”
又插科打诨地闲聊了几句,我才想起来,从欧洲回来以后我的行李箱就被随手丢在了房间的地板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特地从欧洲买回来的东西也都还没有拿出来。于是,我再次回到房间,打开行李箱,把一些零零散散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我从意大利买了些甜点还有巧克力,要吃吗?”
说话的时候,我已经拿着东西走出房间,回到了客厅。
“要!”梨乃第一个兴奋地高举起双手。
坂田银时朝我眨了眨眼,“地主婆求投喂!”
“好好好,别着急。”
我先是把装着甜点的纸盒交到梨乃的手里,然后拆开了我手中两盒巧克力的其中一盒,扁扁的长方形纸盒里还有一个塑料容器,颜色形状各异的巧克力被一个个装在里面。
光是精致的包装和漂亮的造型,就已经足以让人食指大动。
我随手拿起一颗巧克力,然后把手伸到了银时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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