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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次有点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赶紧闭上眼睛。感应着手中的温润细腻的触感,心中火热一片,只得不停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几分钟后终于结束了着香艳而又要人命的敷药活计,范茗赶紧替行如水拉上裤子。
张太平将行如水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范茗的怀中,给她喂了些空间水。然后就和范茗在旁边耐心等待。空间水不愧是瑰宝,是最神奇的解毒良药,不一会儿范茗身体里的余毒便被清理干净,脸色也变得正常了许多,只是还有点苍白。
徐徐睁开眼睛,愣了一会儿神的行如水看见范茗和张太平还有感受到身后的清凉,那还能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瞬间涨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但是明事理、教养变态的行如水片刻后就有恢复了正常,并没有大哭大闹或者作出以身相许的脑残事情,表现甚是平淡,脸色逐渐平复下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范茗看见行如水睁开了眼睛,边喜极而泣地说道:“姨,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呜呜”
行如水吃力地抬起手臂擦了擦范茗脸上的泪水说道:“姨没事了,这么大的姑娘了,乖,不哭了。”
等两人平静下来,张太平才说道:“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出来的时间太久了让他们担心了。”
行如水想要挣扎着站起身,但却是全身无力,站都站不起来。与是张太平在她跟前弯下腰,示意她爬到背上来。她没有拒绝,直到这会儿不是矫情的时候。张太平背着行如水,三人王竹林外走去时,行如水交代不能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去,要是有人问起,只是说老毛病了头晕、浑身无力。
到了林子外面,王朋还在那里等着,见三人出来就问道:“怎么了?”
行如水和范茗都没有说话,张太平只能说道:“她犯了头晕的老毛病,浑身无力,没什么大事。”
于是王朋就不再多问,拿起地上装竹笋的袋子,四人快步向着木屋走去。在路上就遇到了杨万里众人。
钱老头看到四人的情形脸色一变问道:“怎么回事了?”
王朋和范茗都不开口说话,张太平说道:“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老毛病犯了,浑身无力,可能过一会儿就好了。”张太平将之前几人编好的谎言又重复了一遍。
钱老头严肃的道:“老毛病?早不犯晚不犯就进竹林时犯了?大帅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让竹叶青给咬了?”说完紧紧盯着张太平的眼睛。
张太平本不欲骗人,刚想实话实说,却是换成吸了一口凉气。行如水虽然浑身无力无法自行走动,但是不代表就真的一点都不能动弹了,手上掐人的劲道还是有的。两根手指捻住张太平腰间的一点细肉,狠狠扭转三百六十度,一点都不含糊。张太平身体是强悍不凡,但不是说他就没有了感觉,反而在某种程度上要比平常人敏感许多倍,对疼痛的感觉也就强烈几十倍。
“嘶真的没有。”
钱老头还是不放心地说道:“大帅这事可不能含糊,要是竹叶青咬了,那可是有生命危险的,开不得玩笑的。”
张太平忍着腰间针扎般的感觉,诸如无事地笑着说道:“这个我是知道,竹叶青是山里毒性最可怕的蛇,如果不及时救治,当真是有死无生。你看她这样子像是中毒的人吗?”
钱老头还真的到跟前来仔仔细细看了个遍,他不是医生大夫,但是多年在山里进出,多少懂点自救和看一般病情的能力,还真的没有一点中毒的迹象,反而看上去脑子甚是清醒,像张太平所说的那样脸色只是苍白浑身无力的样子。光凭脑子这么长时间还能保持清醒这一点就可以判断不是中了竹叶青的毒。竹叶青的毒素就是攻击神经的,中毒后会在短时间内神经瘫痪昏迷不醒,这也就是大多数被竹叶青咬了后得不到及时救治的原因,现在清醒说明并未中毒。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不是我老头子啰嗦,就害怕你们不知道竹叶青的厉害而掉以轻心,稍不留神就会出大事的。”
钱老头当然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能在短时间内就祛除了竹叶青毒素的神药,也确实看不出来有任何残留毒素的痕迹,所以也就没有固执地认为是中了毒。
张太平笑着说道:“那里会觉得啰嗦,在山里有你这样有经验的人在着,人才能放心。”
其他的人刚才也是被钱老头严厉慎重的表情吓到了,真以为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似的,现在见钱老头确定没有大问题了才集体放下心来,也有说有笑起来。
回到木屋子里,王贵也正好带着收拾好清洗干净的猎物回来,见到众人的情形,虽然行如水趴在张太平的背上让他有些惊讶,不明白这个让自己一直有种危机感的女人为什么会趴在张太平身上,但是周围众人有说有笑的不见悲伤彷徨的气氛,相比也没有大事情,于是生性寡言谨慎的他没有问其他多余的话,而是埋头开始准备晚饭。
行如水身体里的毒素是清理干净了,可是被消磨掉的精气神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恢复过来的,精神萎靡不振,回到木屋子里被张太平放在睡袋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范茗在旁边照顾着守候着。
张太平对着范茗说道:“我就在外面,你有什么事情你喊一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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