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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枪声大作,在约定好的时间一到,军方特种部队开始行动,枪战来得快去的更快,一群来自金三角的雇佣兵,从此魂断神州中土。
枪响的同时,身在古墓中的陈文吉正在远离殉葬室,急步朝着古墓出口夺路而逃,一辈子盗墓,虽然也曾发生过诡奇灵异的怪事,但是像今天这样直观的‘见鬼’,却还是毕生第一次,想到那颗凌空飞渡的鬼首,他浑身不寒而栗,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决定放弃。
然而当他就快到达洞口时,一轮枪声响起。
“外头出事了?”
侧耳倾听半响,陈文吉霎时笃定自己的判断。他立刻割断攀岩绳,心付道:“来者必然堵住山路,循原路而逃已不现实……横竖干脆……干到底,或许洞内另有出口也说不一定。”
一旦下定决心,原先的顾忌立刻被抛到一边,陈文吉大步一迈重回墓室,无疑泰国降头师的自信和强大的实力,是他能否逃过此刧的重要倚仗,一回到自己刚才夺路而逃的石室中,令他意外的一幕出现眼前。
违反常理的诡异存在,原先气势汹汹的凌空鬼首,现下却是威风尽失,阿努蓬枯槁如爪的左掌有如控着一张无形大网,隔空捕捉狼狈逃窜的狰狞鬼首。双方交战虽在持续进行,阿努蓬却仍有闲心他顾。
“我一直对中国人的诚信没期待,没想到你居然会回来。“
未等尴尬的陈文吉解释,嘿嘿阴笑几声,阿努蓬左掌一个虚抓,人鬼之间本来势均力敌的隔空拔河,瞬间打破平衡。任由鬼首如何挣扎,仍无力改变被俘获的劣势。半分钟不到,鬼首最终无力挣脱,遭阿努蓬紧紧揪在掌心之中。
忽然间,鬼首毛发炸开犹如一个飞天刺球,森然大口也如嘶吼一般,极力的扩撑,脸上朽肉枯筋从嘴角逐步崩裂到了耳后,原就狰狞的恶相,再添几分惊悚恐怖。
“中国人总是缺心眼欠教训,人是如此,当了鬼也是如此,犯贱!”
冷哼一声,阿努蓬右足一个后移,前弓后箭立稳身形,抵消了鬼首隔空拉扯的力道。接着将负于身后的右手前挪,左掌保持在前,右掌交叠后有如引弓拉弦般往后一吸,半点悬念也无,鬼首一下子落入阿努蓬手中。
困兽犹斗,挣扎的力道,将阿努蓬的左手带得上下夺路、左右乱窜。
“终须到死,方能醒悟?”
阿怒蓬意有所指的瞟了陈文吉一眼,他身形一动,快步走近石壁,硬是将鬼首抵在了墓室墙上。一声轰然巨响,狰狞鬼首极其屈辱的,硬生生被压爆在入侵者的掌心里。
古墓幽深处,此时传来一声金石撞击的巨响,其势之大,有如战场将士矛戈杵地,其中蕴含的杀伐和怒火,尽显无遗。
巨响撼动整个墓室,震得沙石簌簌滚尘弥漫。阿努蓬表情凝重的看向古墓深处,一番斟酌思考后,他拂掉自己肩膀上的尘土,确定仪容无碍后,一脸庄重的朝古墓深处肃然道:
“阁下无须奉我为主,我保你脱困出墓,你助我征战江湖,两蒙其利,如何?”
阿努蓬话音刚落,回应他的却是一阵杂杳零乱却又纪律分明的碎步声,使亲闻者产生直接又唯一的联想,那就是‘排兵布阵’。
战场的杀伐之威将整个古墓笼罩,横扫千军的气势,犹如古墓深处的某个伟大存对来敌所下的战书。
阿努蓬恼怒道:“哼!不识抬举的东西,仗着人多,莫非欺我手下无兵?”
上位者的威压侧露,阿努蓬怒喝一声“带路!”,却是久久不见身后有所回应,原来继鬼首之后,古墓内突然的巨大动静,又再一次把陈文吉吓傻了。
“敢情好,我杀了你一个看门狗,你弄傻我一只带路犬,还真是一点都不肯吃亏。”
阿努蓬揭开腰上其中一个皮制囊袋,从囊中掏出一块滑膩带血的腐肉,胀缩起伏竟如呼吸活物。阿努蓬咒语低吟并配合诸多手诀,一块小腐肉应咒掉落,触地即胀,一具有如边角肉块拼凑而成的‘血婴’赫然成形。
说它是‘血婴’,纯粹是从体积判断。两个有如肚脐般的双眼,取代嘴吧位置的血洞流着浓稠到近乎拉丝的涎液。血婴的四肢与其说是手脚,倒不如说是粗细各一对的腐肉条,就连手掌脚丫子都欠奉,整体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粗制滥造的万圣节吓人道具。
阿努蓬右足一抬,一脚踢在趴卧于地的鬼婴屁股上,收到指令后,鬼婴两手向前齐出,随后两腿齐拖的怪异爬姿,一步一拖的领路爬去,留下了拖地而行的两条爬行血迹。
跨过洞口,昏暗光线下映出一条笔直甬道,阿努蓬望着由利器凿满文字的石墙发呆,墙上文字零乱无序、大小不一,兼且又是艰涩古文,不由得让人怀疑其是否真能看懂。陈文吉的声音冷不防自阿努蓬背后响起:
“吾原地无动,近丈杀、逾丈杀、十丈杀、百丈杀、繁弱于我手,千丈万丈亦可杀。”
“岩壁上头这么写的?”阿努蓬喃喃复诵着‘凡落入我手,千丈万丈亦可杀’这一句,心中寻思“千丈万丈暗示的应该是城邦幅员广大,难不成此处所葬之人是诸侯国君?字里行间的暴戾之气,纵使为君侯,应该也是视万物为刍狗的暴君一类无疑。”
陈文吉此时已走到另一处石壁前,无问自答说道:“这些文字和春秋金文极其相似,从历史和地缘关系来看,此人生前一定是楚国人。
走过冗长甬道,又是一个略带折角的入口,进入其内,居高向下望去,底下是一个令人意外的广袭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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