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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想了一下半夜有人站在旁边看着我的情境,若不是个漂亮姑娘的话还真是让人浑身发毛。
朋友象征性安慰了她两句,说我们可以帮她解决这件事,前提是要她能够配合我们。随后又问了她陆家豪现在在不在家,她说在,这段时间夜里她都不敢睡沉了,就算要睡也只是和衣闭目打个瞌睡,一是怕儿子出点什么事儿,其次也是生怕半夜醒来又看见那样的场景。昨天晚上没有任何动静,陆家豪应该还在房里睡觉。
说完她担忧地往陆家豪的方向看了几眼,向我们投来求助的目光,朋友让她去倒一杯白水,一会要给陆家豪喝的。
等她将信将疑走开,朋友说,如果下咒的人不是陆家豪的母亲,那恐怕就是陆家豪了,与咒相结合的鬼不像以前遇见过的那么好解决,我们必须让控制它的人自愿将其放出来,不然我们跟它之间就像是隔着一堵墙,没法对其产生任何影响。而且咒很特殊,种类繁多,所以但凡下了咒,就必须由下咒之人来解,否则……
他说到这里停住了,没有继续往下,我垂目点点头,他要说的其实我都明白。如果下咒之人不愿意为我解咒,而且能跟朋友斗法不输,这样他不将鬼放出来,我估计就得倒霉了,就算那鬼平时只能跟着我,但只要我一个不慎到了临河处,就迟早会死于非命。
幽慈朝我靠了靠,拍拍我的肩道:“你就放心吧,有我们在呢。”
我朝她感激一笑,但对这件事实际上我并没有多大担忧。怎么说呢,我认为对于朋友的信任恐怕都能赶上对我那双死去的爹妈了,不单单是他数次救我性命,还有一种男人间的感情在里头。我觉得,如果有一天,会发生某件事,而那件事将撼动这份信任感,那我绝对会尽我最大之所能去阻止。
我所想他们当然不知晓,在陆家豪母亲倒完水前,朋友掏出了一个小瓶子,这次的瓶子跟我腰上挂的不同,它是白色的,一看就是正规药店里出来的,上面贴着英文标签,但我还是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安眠药。
“你准备让陆家豪他妈去骗自己儿子喝安眠药?”我不确定地问。
“嗯。”他立即承认了,“他昏睡过去对我们的行动来说最方便简单,一会我直接先招魂问话,问清了前因后果才好跟他谈。”
不可否认他说得很对,‘但是这给人下蒙汗药的手段也太卑劣了吧……’我腹诽。
陆阿姨很快从厨房出来,手上端了一个透明玻璃杯子,我伸手接过,触到的杯壁的温度正正好好,我心中暗道:终究天下的母亲对自己的孩子都是温柔而细心的。
想着,我将杯子递到朋友面前,他倒出三颗药,缓缓将一颗提到杯子正上方,然后用两根手指一捻,药丸竟化作齑粉散落进水中,接着他又用同样的手法将另外两颗也捻了进去。陆阿姨已经一脸不可置信,她看看朋友又看看我几次欲言又止。我何尝不跟她一样暗自心惊,但唯恐气氛更紧张,只好随便编了个谎话,说他祖上是功夫世家,从小练的气功。
陆阿姨哪里懂这些,听我一解释,紧绷得皱纹都变少的脸终于缓缓放松下来。
朋友没有告诉她我们放的是什么,我估计那些英文她也看不懂,所以在我们让她端着水先进去让陆家豪喝的时候她没有半分迟疑。对于给一个孩子吃安眠药这种东西我还是不赞成的,虽说次数不多,但药物这类东西的效果往往因人而异,如果这三颗药造成陆家豪精神恍惚,记忆力衰退怎么办?这样他以后还怎么考试?
朋友听我嘟哝,只淡淡一笑,说让我别杞人忧天了,不过是安眠药哪有那么吓人,说着他还把整瓶塞到我怀里:“不信你吃,这一瓶里也没多少,你全吃了也出不了大问题。你要有这功夫不如好好准备一会的事情。”
“去你的。”我骂着把安眠药丢还给他,同时将目光转向在陆家豪门口正准备进去的陆阿姨。
伴随着她的动作,房间门发出一声轻响,我看着门前的母亲刚要抬腿进去,身体却突然僵直着停了下来,随即惊叫出声,手中的杯子咣当落地,水撒了她一脚,但她像是没感觉,急匆匆冲了进去。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这又是哪门子情况?!
朋友与我反应最快,起身跨过茶几就往陆家豪房里跑,进门一看,先是一愣,然后浓浓的不安就蔓延了上来……
陆家豪根本不在房里。
“不可能的啊。”陆阿姨扒在窗口,那扇两开门的窗正大开着,清晨带有凉意的风吹进来,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她紧张地说,“我昨晚吃完晚饭是亲眼看见他进房间的,接下去我在客厅里看电视,直到十二点我回房的时候他都没有出过房门。后来一整夜我也没怎么睡觉,如果家里门有打开的声音我肯定能够察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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