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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环在闹市里焦急的哭了起来,但是燕雨涵依旧没有出来。直到一个侍卫走上前来问道:“小环你哭什么?,小姐呢?小姐她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吗?”
“小姐,小姐她不见了,刚才我和小姐被冲散了,然后小姐好像被人带走了……”小环急得哭了起来,哽咽的说着。
只见一个看起来是领头人的激动说道:“什么,小姐被人掳走了!?”
小环被这一喝本来就慌乱如麻的心就更是不安起来,只见哭的更是大声起来。
那些侍卫见到这样也不好说什么,便带着小环回燕府去向燕云苍禀报后再做打算。果不其然,在燕府里的燕云苍知道后果然大发雷霆起来,只见小环和侍卫们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着。
“真是我的好女儿啊,才刚消停一会就又给我惹麻烦,难道就不能给我安安生生的好好待着吗?”然后燕云苍又转过身去对着跪着的下人说道:“还有你们,没用的东西,连一个人都看不住,要你们有什么用?”燕云苍暴喝怒骂道。
只见跪着的众人没有一个敢抬起头与燕云苍对视,燕云苍见到这般更是恼火,然后直接将手中的书砸在一个侍卫身上,以此来发泄不满的情绪。然后燕云苍看着小环说道:“小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砸他吗?”
“老、老爷,小环不知道……”小环战战兢兢的说道。
“蠢货,一群蠢货,我真不知道原来我养了你们这一群没有任何用处的废物,居然连我恼火的原因都不知道,看来我燕家是不是要好好清除一下才行。”
然后那些跪着的人都为之色变,连忙磕头起来道:“老爷,都是我们的错,求老爷不要赶我们走,如果离开了燕府,我们就无家可归了……”其中以小环最为悲痛说着。
这里的跪着的人大多不过是十来二十岁样子,其中丫鬟小环与燕雨涵年纪相仿,而且还要比燕雨涵小那么一点点。这里的人都是被买进燕府做下人的,这些侍卫被买进燕府时是一群瘦弱的乞丐,是一群被欺压的最底层的存在,若不是燕府,他们早已经饿死在街边,而不是在燕府有吃有喝,还有薪酬拿这么好。而且燕府还把他们培训成侍卫,哪怕是从军当兵都是好苗子的,可以说燕府对这些下人有着再造之恩,因此当听到要清除时,这些下人都惊慌失措起来。
只见其中一个侍卫说道:“老爷,请不要赶我走,我李巍当年在街边被恶人欺辱,就在这时是老爷你救了我,不仅让我在燕府做工,还授我武艺,你的大恩大德我李巍一生都忘不了,如果老爷真的赶我走,那也请老爷让我找回小姐后自裁于闹市,以此来报老爷及燕府之恩。”
燕云苍看着那个神情果断的李巍,说道:“呵!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吗?”
“李巍不敢,李巍这般只是为了燕府,为了老爷,更是为了我的誓言“生是燕家仆,死是燕家鬼”这个誓言。如是老爷赶我走,我愧对于我的誓言,唯有自裁才是我最后的道路。”
燕云苍没有说话,然后走向小环而去。“小环,我待你如何?”
“老爷对我很好,虽然我是只是个丫鬟,但是老爷和夫人、对我都十分的好。老爷和夫人不仅为我娘下葬,还不计我身份低微让我成为小姐贴身丫鬟。教我读书写字、琴棋书画这些,还给予了很多好东西给我,你们对我而言不仅仅只是主人、恩人,更是亲人一样的存在,如果老爷赶我走,小环我就真的是孤苦无依了,请老爷不要赶我走啊,小环给老爷磕头了……呜呜”然后小环用力的磕头,只见洁白的额头已是鲜血直流,但是小环却没任何犹豫,依旧用力的磕头着。
“好了,你们也不用磕了。我怒不仅仅是因为你们的过失导致雨涵失踪,更是你们的怯懦让我愤怒,我要的不是你们的磕头认错,而是要你们主动承担这一个过失,然后告诉我经过好去解决问题。我燕府不是要一群猪,而是一群真正有价值的人!”
“好现在马上告诉我经过,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有遗漏,不然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但是不要怪我不顾人情了。”燕云苍说道。
然后小环和一众侍卫如释重担的磕头谢恩起来,而后便仔仔细细的述说着事情的全过程,燕云苍听完后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虽然今天郊区市集有个集会,但是像今天这般的确有点反常,看来涵儿的失踪应该不是个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的。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走涵儿的组织,在帝都绝对不超十个。看来是朝中之人所为,来者不善啊。”
“好了,你们也不用在跪着了,你们下去,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
“老爷,小姐她……”小环急切道。
“下去,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就你现在这个样子难道还能救得了雨涵吗?”燕云苍望着那个头发略微有些凌乱的小环说道。
小环被燕云苍的话堵的无话可说,然后便含着眼泪点头称是,然后被燕云苍叫来的其他丫鬟带了下去,在出门之际一道声音传来:“小环你去药房那些药膏涂抹伤口,不然会留下疤痕的,你要好好注意一下。”
小环听后娇躯一震,然后回头看着那位虽然严厉但却内心仁慈的燕云苍,眼中一片朦胧不已,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哪儿,就像以前自己孤苦无依时,一个男子站在自己面前说道:“和我走吧,我带你回一个新的家……”
最后这里就只剩下燕云苍一个人在深深的思考着什么,然后一阵风吹来,燕云苍说道:“回来啦,昨晚你怎么就走了?”
“师门有事吩咐所以不辞而别,还望爹不要怪罪寒丹。”来人正是燕家大少爷燕寒丹。
“丹儿,不必如此,毕竟你可以说与世俗没有什么联系了,不用在乎这些世俗礼节。对了,你刚才应该也有听到吧?”燕云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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