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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长江航运江宁趸船的管事是余化龙的长子余天成,三十几岁,正仕与芙蓉也称他表叔,表婶也在船上负责后勤,由于一直在管家工作,对管家的发家十分了解,尤其对刘芳的能干非常佩服。因此,芙蓉经常缠着他讲管家、讲刘芳的故事,郁芙蓉想从管家的发家经历中找到经验,找到办法,以为自己行动的借鉴。
芙蓉坐着自己的小马车考察江宁的街道,实际上最主要的就是一条东西南北交汇的大十字街,一切繁华都集中在十字街的中心,与此相距不过七八里的一个十字街便很萧条,空房很多,而此十字路口北距码头,和玄武湖甚近,于是决定仿父亲,用钱买下这个十字街,装修一下,再招租商户。他就装修之事请教过木工邦邦主,得出,装修一间连门面带住室才十两左右。于是她与正仕决定,准备找江宁府知府李大人商量,从李大人手中买过这条十字街,重新装修和修建,在修建中逐步出卖或出租,收回成本。于是他找到李大人,谈了自己的想法,并表示愿意给迁出去的人以较优惠的价钱进行回购,江宁知府李大人支持,很快解决了搬迁问题,他请了木工邦邦主进行估价,这几百家花银也才一万两左右,当即拍板成交。
芙蓉要求木工邦在十字路口先装出几家样板间,一个月后样板间出来了,他立即在南京全城贴出招租告示,很快便有人来寻租,他问过余表叔这样的前店后院的商铺,年租金不应少于三十两,应先交一年的钱为押金。
由于装修得华丽,人们争相抢租,不到一个月便将四百多家全全租出去了,房子尚在装修,他已收回成本,并且还赚了八千两,接着他又装修了大十字街下面的南十字街,大十字街东北的东北十字街两个十字街,因有前面装修的样板,两个十字街,约六百家也很快被租完。
刘芳与世敦正好南下,很赞赏芙蓉的能干,建议全部卖出,赚回资金,又好干大的,于是发出出卖通知,每家,包括楼上楼下及后院等,每栋三百到五百两出售,大家考虑,三百两十年租金,不如一次买断,于是很快便买出了,总共一千家,买出三十五万两。扣除成本和送给知府李大人五万两,自己赚二十万两。
芙蓉在装修三个大十字路口时皆留下了几大块地方,他要在这里也建三座峨眉酒家,并在大十字街中心地段花重金又买了块地皮,一下就建了四座峨眉酒家,从重庆调来厨师经营川菜风味的餐馆,他给爹妈讲了,又得到肯定,世敦当即给她一百万作本钱,把事业做大。很快四大酒楼开工了。
一天他俩口去八卦洲考察,发现整个洲上杂草丛生,小两口迎着奔驰而来的长江,看着从两边远去的白帆,实在是一个风水极好,风景极佳的去处,两口子一商量,决定买下洲头一千亩荒地,建一千栋西式小洋楼,里面载满花草树木,专门卖给江宁的达官贵人。
说干就干,两人立即找到江宁知府李大人提出要购买八卦洲南头的荒地一千亩,并详细讲明了自己的打算,李大人很为两个年轻人的敢想敢干所感动,当即以极低的价格——一千两买了一千亩。
芙蓉:“正仕,你去找江宁知县董大人请他帮我们组织一百个劳力,把杂草杂树清理干净,将圈的地筑上围墙,围起,我立即上京师请建筑队,我们双管齐下。”
到了京师,通过正瑜请到了建过西洋楼的建筑队,拿到了西洋楼的图纸,在京师碰到了妈也在京师,汇报了他的想法。得到刘芳的极力支持。
刘芳:“干的好,南京是你活动的大舞台,你可演出很多精彩节目来,只要你认真努力,江宁就是你的。我很快要南下,看看八卦洲有多大,这么便宜,能不能为我所用。”
芙蓉:“妈,我忽略了整个八卦洲,这么大个岛光种果树,也会赚大钱,我回去与正仕考察并商量一下,有了妥善的方案即将其买下。”
刘芳:“可以这么作,先下手为强,估计万把两银子就拿得下来。拿下来后,先清除杂草,具体怎么用,包括洲头那个小半岛,等我来了再通盘考虑。我想把船坊搬到这儿来,石头城那个地方太远太窄,今后这个船厂也要交给你们管的。你立即回去先拿地,建筑队我带来。你给江宁知府带点礼物回去。”
芙蓉:“好的,我立即赶回,先把整个八卦洲拿下来再说。”便立即乘船南下回南京了。
八卦洲,上万亩的不毛之地,李知府还不知怎么开发。这时,管少夫人郁芙蓉找上门来了。说道;
“李大人,别来无恙。”
李知府:“恙到没得,少夫人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尽管说,我能办得到的,一定办得到。”
芙蓉:“我妈叫我给带件礼物回来,她在荣宝斋买的。”
于是从他的行囊里,拿出个小盒子,递给李大人。李大人打开一看,一件墨绿色的翡翠玉?。
李大人:“刘大人太客气了。”
芙蓉:“李大人,八卦洲干脆全卖给我行不?我妈说,她有个开发使用八卦洲的整体想法,让它变成可与玄武湖北美的乐园,让江宁父老乡亲、官绅百姓又有一个可以游玩的地方。”
李大人:“行、行,我正愁这个八卦洲,噎在江心,有碍观瞻。既然足智多谋的刘大人想开发,我绝对支持。老价钱,一亩一两,它大约万多亩,少夫人,你再给一万两就全拿去。”
芙蓉:“好的!”随即掏百两一张的数了一百张给李大人。
李大人当即写了买卖契约一式两份,双方签字画押。
李大人:“张总督曾说过,皇上都说,虽然管家得了土地,但当地百姓却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利益,的确是这样。整个江宁府,因你们管家而焕然一新,张总督充分肯定了我这件事,给我记录了一次。”
芙蓉:“李大人,我知道,记录三次就要升官,祝贺李大人。”
李大人:“少夫人十几岁就有官职了,将来定是第二个刘大人。噫,最近怎么没有见过管大人与刘大人?”
芙蓉:“我妈去京师干事去了,原来那个黑龙江将军辞职了。她去研究谁接班的问题去了。前年皇上给了我爹琼州六百万亩荒地,要求种炎热地方的水果给全国吃,爹去张罗那边的事去了,你没见市上增加了菠萝,芒果,龙眼、荔枝、香蕉、椰子吗,那就是我爹他们种出来的。”
李大人:“哎,真是能者多劳呀!少夫人也是能者,定也多劳。”
芙蓉:“妈准备把造船坊迁过来,让我和正仕管,以后又加上八卦洲的事,硬还有点多劳哩。”
说完全告辞出来。
芙蓉立即赶到八卦洲,找到正仕。
正仕:“我这几天不在屋里,在这里督修围墙。你哪阵回来的呦?”
芙蓉:“我辰时末回来,立即找李大人把八卦洲买下来了,妈说她马上转来,全面规划八卦洲的使用,让你带人先把洲上面弄出来,去掉上面的杂草,围墙不忙筑了,她准备把船坊迁到这里来。石头城下面有窄又远,然后将船坊交给我们管。”
正仕:“要得,听妈的。”
芙蓉:“妈不反对洲中间种水果的想法,但沿江边一周妈可能有安排,你先将沿江一带清理出十几丈宽的地方来,说不准她会把小洋楼放在江边,好看江景,而本身又形成江景。”
正仕:“我百多人,几天就可清理一圈出来,建一圈洋楼别院,那不是几千栋吗?有这么多人来买吗?”
芙蓉:“先从洲头外面清理上去不得错。”
正仕:“听你的,军师。”
五天后,刘芳到了,带了个百多人的建筑队。
刘芳:“八卦洲没有多大的坡度,前面的容易遮挡后面的视线,因此把沿江江边用起来,两排错开排列,前后留间距,左右留间距,间距就是花园,用木栅栏相隔,就互不相干了。”
芙蓉:“妈,造船坊移过来定了吗?”
刘芳:“定了!”
说着拿了份石头城船坊的平面图给大家。
继续说道:“你们看这图,石头城那里只二三百亩,船坊在那里根本就施展不开,所以我决定把船坊迁到八卦洲头来,西洋楼式别院放在江边正好,明天带一艘备用客船去,让修建的匠师就船上吃住。”
正仕:“我们已在洲嘴砌了一段围墙了,并已清理出七八里长的沿江一带的土地,芙蓉也估计妈会把洋楼建在江边。”
刘芳:“我已用八百里加急,催你爹来一趟,估计要不了几天就回来了,八卦洲中间的地怎么用,还想听听他的想法,以及搬迁造船坊的事,也要看他的意见。”
一艘备用的大坐船把大家载到八卦洲头,上得岸来,一马平川,长江在洲头分成两条,一条从西绕成一个大半圆,另一条从东绕个小半圆,在东北又汇成一条,东边江水是主航道,西边江水也很宽。
刘芳:“太好了,西洋楼绕岛一周,皆可望江景。”又看了看已平整好的洲东头的地面对建筑邦主说:
“邦主,就沿这条平出来的地修西洋式小洋楼,你看还需要我们做什么?请吩咐。”
邦主:“管夫人,我们先按你的图,用白灰勾几个平面图出平,你看是否符合你的要求。”
刘芳:“可以!”
刘芳让正仕、芙蓉陪她到岛的中心看了一阵,刘芳说:
“这绝不止一万亩,一万五千亩都有,我用脚步量了一下从岛边到中心的距离,再按祖冲之老先生计算园面的边法,应有一万六千七百多亩。”
芙蓉:“妈,那大人只按一万亩收钱,为什么?”
刘芳:“女儿,这就是官场,不是商场,要记住人家的恩惠。试问,一两一亩的城边地换个人买得到吗?”
芙蓉:“妈,我懂了。”
刘芳:“我有个想法,所以把你们带到这儿来讲。我想由果树在洲上摆个八卦阵,作为一种新奇的游乐之法,你们说可以不?”
正仕:“八卦迷宫当然好玩又有趣,但人们走不出来怎么办?”
芙蓉:“妈,你想的主意太妙太绝,一定能吸引大批游玩的人,只要门口既收费,又出卖导游图,门口收二十个钱,导游图十个钱,就解决问题。”
正仕:“妈,我觉得要筑围墙,我是八卦游乐园,不是大街,门票每个三十个钱,导游图二十个钱,五十个钱进来玩一次并不贵,便宜了什么人都跑进来偷摘水果,你防不胜防。”
刘芳:“芙蓉,正仕说的有道理,京师芙蓉园就有前车之鉴,先不收门票,什么人都跑进来了,把园内搞得很脏、很乱,后来一收费这些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芙蓉:“我知道,八卦迷宫主要不是树,而是路,把路设计好了,铺好了,再用树隔起来,就成迷宫了,是不是?妈!”
刘芳:“对的,因此,先修围墙,把洋楼隔在外面,墙外修一条环洲大路着为通往洋楼的进出通道。”
刘芳一行人又回到帮主那儿,洋楼平面图已放好四栋,两前两后错开排列,一看大小,也符合实际。
刘芳:“我们的安排是,后排小楼的后面是一条环岛大路,大路后边有围墙,围着里面为游乐园,整个结构就是这样,你们活动的地方并不太大。”
帮主:“知道了。”
刘芳:“你们吃住都在船上,买材料另有货船,(指着正仕)这是我儿子,他最近都在岛上清理杂草,有什么请找他联系。”
刘芳把正仕叫过来说道:“你集中全力把岛面清理干净,百人太少,再去江宁县调三百人来,争取几天内平整出来,我要放线了。放好线才好施工。今天下午就去办这件事。”
正仕:“是。”
刘芳回到趸船上,把芙蓉找来。说道:
“八卦阵是一种总称,有九宫八卦阵,有八阵图,还有奇门遁甲的生死八卦阵,最后一种是一种极凶险的、较生死之对决,显然不能用,只能选前两种,九宫八卦阵很复杂,将八卦偶与九宫之中,一般人简直无法破解,八阵图传说是诸葛亮的发明,其实非也,他在奉节摆水八阵于鱼凫浦,摆旱八阵干今八阵村。吴军果然未能西进。但诸葛亮的八阵图,他著的兵书里并未大书特书,而且是只字未提,可能他自己都认为这不是他的发明创造。我准备以诸葛亮的八阵图为蓝本,加以简化,使百姓易识、易懂,看见导游图就能找出来。”
芙蓉:“妈,八阵图我晓得一些,能否容我先画个草图,作一个练习,最后以你画的为准。”
刘芳:“可以,可以,你先画,如可用,就用你的,你回你住处去画,让我休息一下。”
吃晚饭时,芙蓉交给她一张草图,道路又由横、竖两行分为九格,外八格各书天地风云龙虎鸟蛇,中间写中军,即一副标准的八阵图,没有娱乐性,又没有趣味性,亦无参与性。
刘芳:“芙蓉,你这图打仗或许适用,但作游玩对百姓来将太深,你八支兵,伏在什么地方才能阻击,在什么地方你只能处于防守,有的你应大胆出兵,有的则大步后退,一定要在图中显出来。你引人入图,如何堵住,围追阻隔。而人要险中求胜,突出重围,胜利回营,路线都要设计好。作为一个练习,你按我的建议再行修改。”刘芳把图还给他。
第二天早上,刘芳把芙蓉叫到自己的的屋里,桌子上也放有张八阵形图,仍只有天地风云龙虎鸟蛇八阵,但是要穿过这八阵非常难,刘芳将能致人“死”的龙虎鸟蛇四凶阵,杂与天地风云四吉阵之中,很具趣味性,很考人智慧,往往是山穷水复疑无路之时,又出现转机,从一条小路中穿了过去,而且是按圆面设计的。
刘芳:“搞这种游乐要使人高兴,不要使人败兴,要使人冒点险,又使人不感凶险。而且我的路不止一条,而是多条,今天来走一条,明天来走另一条,总之他来多次都有耍头。”
芙蓉:“妈,你的设计太秒,我有个建议,在关键地方设锦囊妙计箱,迷路者抽取一个纸条上面有一个答案,告诉你怎么走,每天只有一种走法。”
刘芳:“这种游乐之地只能以有些地方如转角处,宜栽通透性强的如钻天杨、白果或水竹,成丛的水竹最好,主要是要透光,不要弄得阴森森的。这个图我还要分块细化,等正仕平好地,我把尺寸量准了,再作分块的施工图。”
过了三天,管世敦从琼州返回江宁,刘芳告诉他:
“世敦,芙蓉发现江宁城北,长江上的岛子有万亩之宽的八卦洲荒着,无人居住,是一个很有开发价值的地方,肯定便宜,他准备沿江建小洋楼,中间载果树,来京请示我,我让她先把地买下来,等我回江宁。她回来以一亩一两的价花了一万两买下八卦洲,我发觉这是建游乐之处的极好地方,除江宁外,周围都是极富裕的城市,于是决定在八卦洲外围建一圈西洋式小洋楼卖给富商大贾,中间建一个游乐场所——八卦迷宫,你看图都设计好了。另一件事,石头城太远太窄,我把八卦洲洲头,留给了造船坊,将他们搬过来,我留了六百亩,你看怎么样?”
管世敦:“八卦洲坐船路过,对洲头有印象,左右逢源是造大船的好地方,搬过来就是,我完全同意。至于你说的建迷宫,我不懂,莫要弄的人太劳累,也不要出问题才是。但种植水果,万把亩又起不到多大作用,你看好的我支持,你们需要我提供什么树子或果树。”
刘芳:“椰子树树高挺拔,不晓得到南京还接不接椰子?还有棕?o树叶不错。”
管世敦:“明天去看看,然后我去石头城,把几个大匠师带来看看,研究搬迁方案。”
翌日一早,世敦,刘芳便带人到了八卦洲。
管世敦:“八卦洲头,天然的造大船的地方,好极了,刘芳,你干脆把你圆面以外的全划在造船坊里面,我想把铁作坊一齐迁来。”
刘芳:“那是应该的,你先去石头城带大匠师来,我再量岛面,就知道岛有多大。”
他先从洲头看岛的左右两边从中间拉根线直到岛的另一端,他又站在岛的西北,看准左右两边,从正中拉根线到西南边,两线相交,找到岛的中心点,叫人立在中心点,以这人为圆心拉着绳子的一头,另一人拉着绳子的另一头,从岛边开始转,后面跟着一人撒石灰,从而画出岛的一个最大圆面,再量一下两人之间的直线距离,知道了圆面面积大约是一万五千亩,加上洲头斗口状一大块面积约一千亩,故整个八卦洲是一万六千亩,除去周边建西式小洋楼的一千亩,道路,围墙占地五百亩,作为八卦迷宫的地盘约一万三千五百亩。
刘芳:“芙蓉叫五十个劳力,将刚才石灰洒出的线,立即起垅,以保持界限。将这个圈再向内缩五丈,再起一圈垅,这是小洋楼的用地。然后再向内缩一丈,又起一圈垅,这是道路围墙宽度。”两个时辰后这两圈垅已经起好了。
刘芳很快算出内圈的长度,已知小洋楼自身的宽度和小洋楼之间的距离,刘芳算出大概能建两千两百套小洋楼,刘芳心理有数了,建好八卦迷宫的钱有着落了。
三天后,刘芳正式图出来了,整个迷宫道路树木、饮食、茅厕分布得清清楚楚,她指引芙蓉用方格放*将全图放大到地面上。
管世敦花了五天时间,完成了造船坊主体的搬迁,北面还剩好几百亩。问刘芳:“这几百亩你准备怎么安排?”
刘芳:“这是我有意留着建工作人员住房的,其中分东西两片,东片为八卦迷宫的员工住,西边为船坊工匠住,而且马上就开建。我已让正仕去找建房的木工帮了。”
管世敦看了刘芳的八卦迷宫,说道:“除了道路和必要用房都栽树吗?”
刘芳:“是的,都栽树,而且计划载果树,但是目前只有树苗而没有成年树。”
管世敦笑道:“眼前就是君子,还在哪的求圣人?求人不如求己。”
刘芳:“世敦,你有办法?快说!”
管世敦:“缙云山下几十万亩果园早就应该匀些果树出来了,这几年风调雨顺,肥料也足,果树长势都好,枝繁叶茂,占地大了,逐渐都没有空隙,这对果树生长不利,所以我把过密的移到这里来不正好吗?刘芳你大概要多少棵?”
刘芳:“我初步算了算,一万棵就够了,外面小洋楼周围还载点,一万三千棵就够了。”
管世敦:“刘芳,你们把线放好后,对要栽树的地方,立即着人挖坑,同时要准备肥料。”
芙蓉:“爹,在现在的施工地方,我都叫人用竹蓬搭了茅厕,指定工作人员解手一定入厕,放好线后,在要起茅厕的地方先建简易的,原来的地方不忙动,树来了,加些水,头道肥料便有了。”
管世敦:“刘芳,我女儿可真是有心人,看来这八阵迷宫的宫主非她莫属了。”
刘芳:“芙蓉,听到没有,爹已封你为迷宫宫主了,好好干!”
芙蓉:“谢谢爹妈,爹爹、妈妈、我有个建议,在道路两旁载冬青树各一排,既好看,又规栏游人,使其无法进入果园。”
刘芳:“这是个好主意,你挖树时也挖些来。”
管世敦:“女儿说的冬青树,我们重庆叫万年青,有的地方漫山遍野都是,很贱,又不开花,又不结果,没人要,我给你挖两船来。”
刘芳:“现已九月底了,马上就十月了,这次你带船去挖树,下来时,就把爹妈、大爸、大婶、姻伯老俩口及要去避寒的乡亲顺便就带下来了,把装树苗的船留下来,你就陪他们去雷州。”
管世敦:“看来你们这里人手还差点,能再增加一两百人,放好线后,平路的平路,挖树坑的挖树坑,我估计十月下旬我就会转来的。”
刘芳:“小洋楼修好后,我准备在燕子矶对面设主入口,正大门就设在那里,大门两边的小洋楼为我们和芙蓉、正玺、正瑾他们,以及老表余天成的,然后那边是督、抚、府、县五位大人的。”
管世敦:“公主和大将军的一定要留,太皇太后一定要留,爹爹、妈妈也要留。”
刘芳:“这几家是肯定要留的,尤其是公主大人一定要恭敬好,开园时能请他们两个出席就好了。”
管世敦:“那当然好!就怕他走不开。”
管世敦带了几艘货船西返重庆,十月十二就到家了,回到五福宫,见了父母问好后,说道:
“爹妈,芙蓉在南京城边买了一个一万六千亩的江心大岛,才花一万两银子,他两与刘芳设计了一个八阵图迷宫,作为南京一带游乐之地,空处全载果树,道路两边用万年青拦着。同时在江边建两千栋京师那种小洋楼别院,这又是一笔极其划算的买卖,看来芙蓉的做派像刘芳得很。”
管上学:“看未来的掌家孙媳妇非她莫属了,正仕怎么样?”
世敦:“爹,正仕也不错,两个很扣得起手。我这次回来就是从现有果树中匀些果树到八卦图迷宫去载,就可立见成效,这边果林带也可增加透风和透光,我还要去山上去挖万年青,栽在路边,以规拦游客。”
管上学:“这么说,我管家又一笔大产业即将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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