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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干了些啥?你还是说说你自己都干了些啥吧!”听着白文静的反问,潘浩一肚子火,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目光中透着鄙夷。
他娘的,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真没想到她能藏得这么深!一天到晚在老子面前装清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黄花闺女,说什么婚前不能做那事儿,可自己不仅早就已经不是处,而且……而且还有可能给老子戴了一顶天大的绿帽子啊!
潘浩心里骂着娘,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大傻×!
可不是么?和白文静在一起快一年了,自己巴心巴肝的对她好,几乎是快把她当女神一样供起来了!
她不会做饭,住一起后,自己是天天雷打不动的早起做爱心早餐,晚上也少不了丰盛的晚饭;她不喜欢做家务,自己也都一肩挑了,温馨的出租屋每天被收拾得整整齐齐,从来不用她操心;甚至她在工作上的很多任务,自己也大包大揽的经常给顺带做了……
一想起在工作上对白文静的帮助,潘浩就更来气了。这女人虽然也是大学毕业,但进单位后这心思却一直不在业务上,成天琢磨着怎么才能往上爬。在她看来,写个新闻通稿、整理点文档资料这种基础差事,根本就犯不着花精力,因此她经常都以自己不舒服或是忙不过来为借口,把大量的工作偷偷甩给潘浩。
自家女友想偷懒,潘浩当然不会拆穿,因此每次无论多忙都一口应下来,然后再挤时间用心完成。在今年上半年的时候,潘浩帮白文静写的几篇稿子,还被市里领导点名表扬过,为此白文静还得了部里的三八红旗手表彰呢!
可以说,潘浩对白文静的宠溺,已经到了有些过头的地步。时间一长,白文静早已经习惯成自然,对潘浩的帮忙连一声谢谢也没有了,哪怕是她得了单位表彰,也只是回家后象征性的亲了潘浩一口而已。
想到这些,潘浩此时气得头脑发热,暗道:“他娘的,老子就差把心掏出来对她了,她一点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把老子当二傻子耍?什么结婚后再办事啊!我居然还信了,还觉得她不可能是在骗人,否则我俩真结婚了,这谎话被拆穿,场面会很难堪?哈哈哈,我可真是蠢到家了,原来人家压根儿就没担心过会不会难堪,因为人家根本就没想过要和我走到最后啊!”
这一通暗暗吐槽,多少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也反映出潘浩的心神不宁。尤其是最后想到白文静或许是从一开始就是在蓄意骗他,而且还是以一种毫不付出的姿态在欺骗他的感情,他更是气得牙关紧闭、目眦欲裂。
“潘浩,你个混蛋!”宿醉后的白文静被猛然惊醒后,仍旧显得有些迷糊,意识到自己捅了篓子,面对震怒的潘浩,她唯一能做的,便是表现得比潘浩更加愤怒。
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整的身子,感受着下面的火辣辣,她隐约回忆起了昨晚发生在沙发上的一些片段,心里懊恼不已。只不过这种懊恼,根本不是因为自己欺骗了潘浩,而更像是一种面对残局时的不耐烦……
一声叫骂,同时将沙发上的抱枕朝着潘浩狠狠甩去,白文静随后的哭腔,仿佛是她遭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答应得好好的结婚前不干这事儿,你居然趁着我不省人事,把我给……”一边说,她的眼中一边淌下两行泪珠,双手紧紧的遮在胸前,满眼怨念的喃喃道:“我要告你……我要告你强暴!你等着进监狱吧!”
潘浩本来就因为昨天的事一肚子火,没想到又迎来眼下这疑似被绿的狗血事,现在又听白文静居然还反咬一口,他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抬手便想给她一个耳光。
“你打!你最好把我打得遍体鳞伤,宣判的时候,还能给你加几年!”白文静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便梗着脖子昂起了头,似乎她才是占理的那一方。
面对白文静近乎无赖的表现,潘浩反倒笑出了声,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也对,现在屋里就我们两个人,昨晚我也没顾得上戴套,她要真去报警一口咬定我强暴,我还真找不出啥证据来给自己辩解的!这一巴掌要是打下去,她这装傻充愣的戏不就更能发挥了么?
想到这里,他似笑非笑的放下了手,摇头道:“白文静,你可真是吃准了我潘浩的老实巴交啊!好吧,算我惹不起,你现在就给我穿好衣服,收拾东西给我滚蛋!”
“你说什么?”白文静瞪大了双眼,“提上裤子不认人就算了,居然还赶我走?呵呵,姓潘的,你真以为我不敢去举报你么?”
“你少给我蹬鼻子上脸!”面对白文静的厚脸皮,潘浩彻底寒了心,冷哼道,“去吧,举报我去吧,警察那边会不会立案我不清楚,反正这事儿要传出去,你在单位里怕是也好过不到哪儿去吧?你就不怕你刚刚傍上的飞哥嫌弃你?”
潘浩心里清楚,对付这种贼喊捉贼的套路,最好的办法就变得比对方还要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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