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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宝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舍生忘死进来的贾府根本就无法庇护她,她被带到薛宝钗的面前。见到姐姐薛宝琴十分地开心,但宝钗却告诉他老太太突然病了,人事不知。鸳鸯在老太太房里伺候,根本见不到。大太太到庙里去还愿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香菱奇怪地,昨天老太太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病成这样。宝钗道:“昨天老太太进宫了,可能吃了些不好的东西。”薛宝琴一时呆住,她实在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薛宝钗道:如今听你们说了孩子的事情,看来人不可以知道得太多,也许就是什么事情触怒了皇家也未可知。宝琴说的孩子的事情让宝钗很震动,知道宝玉居然也参与了一起救孩子,她微微叹气:“人家的孩子要救,自己的孩子却不闻不问。”宝琴开心地,“姐姐有孩子了。”“还没有请太医看呢,老太太病了,一时也顾不上,只是让我先养着,等太太回来。”薛宝琴如何能知道太后的心事,看姐姐这样摇头三不知的样子,知道这件事情可找不到做主的人了。自己先去看老太太。宝钗不许,宝琴也不理会,没有人能拦住她,她看到老太太房门口居然守着宫中的太监,心知有鬼,她以前常在这里玩,从侧面的墙头翻到丫头的房里,翻窗到了老太太房里,看到昔日慈爱的老太君如今只有一口气,哪里是吃坏了肚子,分明是中毒。身边只有鸳鸯,不禁大哭。
老太太看着她伸手握住她的手,“我的好孩子,难为你来看我,我这要死了,只放心不下几个人,你来了可就好了。”鸳鸯也抹泪,说“老太太死了,我也不能独活,只是这太后下手太狠,无非一桩公案,老太君一生没有和人提起过,如今突然之间翻起旧帐,那么好的姐妹翻脸,一定要老太太死。薛宝钗激起一股豪气,不顾自己又累又乏道:“老太君,我带你出去。”鸳鸯道:“如今这药已经喝了,哪里走去。”老太太道:“你带了鸳鸯出去,她们让鸳鸯殉死,只等我断气就要勒死你鸳鸯姐姐,是我连累了这个好孩子,你一定要救她。”鸳鸯到平静:“老太太,您就让我陪您去死吧,黄泉路上也有个照应。”“我呸,宝玉如今还不知有杀身之祸,你林妹妹的育婴堂等着钱救命,你不去救她,要守着我这样老朽。你这傻孩子,你若死了,多少人生死一线,你得给我活着。说完一口气接不上,指着那库房,将一串钥匙交给鸳鸯,你要找到惜春,她的画画上
柳湘莲深知一个敢于在千军万马中救人的女孩子不可能为了私欲带走两个孩子,第二日一早吃了一点东西,大家按之前商量的各自行动,柳真元要去联合各地的地方武装,赵信和翠姑熟悉当地情况自动请缨带路。斜月宝玉十分投缘自告奋勇要去救聂青,六儿和尤老娘带路。飞鸢和兀鹫不顾大家反对,要回去京城找鹰王,商量今后怎么办。他们不相信忠顺王会对他们下手,或者他想明白他们只是要保护孩子,或者会原谅他们。胡太医夫妇元妃和二姐被贾珠带走送到自己的队伍去休整。
一出谷,大家就要各自分开,却看到走在前面探路的飞鸢和兀鹫带着几个山民匆匆而来,原来,昨晚清兵走之前一路搜山,几处农户都被烧了,到处一股焦糊的味道,因为晚上山里下了点雨,那些被杀的妇人和孩子眼窝里口里还积着水珠。有的很明显的是一家被害。几个山民在帮着收拾尸体,但一下子死了上百人,哪里收拾得过来。元妃和二姐都不敢看,元妃甚至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贾珠让所有男人帮着安葬村民,女人帮着收检遗物和做饭。大家看到一个妇人扑倒在一个翻到的箩筐上,背上被砍了几刀,箩筐被血染透了,忍不住又要吐,但她看到了箩筐里似乎有东西,忙叫二姐,二姐挪开着女人,大家揭开箩筐,那里,一个孩子还在熟睡,想来当时情况紧急,这妇人把自己的孩子用箩筐盖上,拼着挨了几刀倒在藏着孩子的箩筐之上,而这个熟睡的孩子因此捡了一条命。
元妃紧紧地抱着孩子,慢慢地站起来,走出了这间农家小屋,她下了决心,将来,她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孩子,让这个孩子知道他母亲是如何保护她的。
她站在这片劫后的土地,疲惫而悲痛,却第一次懂得了什么叫母仪天下。
段传秀出现在冯紫英面前的时候,冯紫英几乎被一口水呛着,他的兵士在城楼上执勤,现在正是午休时间,他一个人在楼下的武器库边的小屋里休息,看到段传秀,他第一本能地去抓自己的剑,却摸了个空,他的剑在另一个人手里,两个人微笑着看着他,他丢掉水碗,二话不说,伸手三个人抱在一起。
当他们只有十六七岁的时候,段传秀和冯紫英就是锦衣卫最好的兄弟,柳湘莲和冯紫英在清兵入关以后交到更多,因为不打不相识,也因为贾珠,两个人有了生死之交的感情。三个人这个动作只持续了一秒就分开了,因为这样真情流露的机会太少了,冯紫英就是贾珠藏在京城的钉子,他们不能暴露了他。
简单地问了一下情况,两个人很快告辞了,冯紫英站在城头上看两个人从角门出去,心里默默念祝福,但同时,他也看到了在城楼上有一片刺眼的亮光一闪,他飞快地纵身飞跃过去。
这边城墙顶上,一个人拿着一个望远镜正在观察着刚刚走开的段传秀和柳湘莲,这个人哪里是神武将军的对手,很快就被抓获了,冯紫英拿着那个望远镜对着段传秀和柳湘莲看,这两个人简直就像在他眼皮底下,连眉眼都十分清晰:他一边摇头一边扭动着调焦,却弄得看不清了。“真是好东西,”他让那人帮他调好,这一下再找不到那两人了,却可以看到京城里很远的地方走动的行人商贩。两个亲兵将这人关在了北静王爷平日审讯的地牢里,冯紫英看这人五短身材,说一口结结巴巴的普通话,原来是一个葡萄牙耶稣传教士,让去找一个懂葡萄牙语的翻译官来。他故意不去审讯这人如何出现在城头之上,却表现出对这个望远镜莫大的兴趣。
卫兵道:昨天吴将军送来的囚犯里有一个懂葡萄牙语的,不如叫他来。
冯紫英点头让快点,说这个望远镜实在是好东西,得让这个传教士把自己教会了,那个传教士说自己会中文,让冯紫英叫北静王爷来,自己有重要情报,冯紫英笑到:“你这也叫会中文,半天都说了些什么,我可听不懂,莫要把我急死了。”让传了犯人来,见这人重镣铁枷,身边还有吴三桂留下的两个卫士,说这人如何打紧,大帅让千万不能大意了。这人却是个瘦小的人,心知这人就是聂青,让他和葡萄牙人问如何使用望远镜。又让自己的兵士去陪吴三桂的手下喝酒,那两人不敢去,冯紫英笑到:北静王和你们家将军可是刎颈之交,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们就安心喝你们的酒吧。这边一个教一个学,一个翻译,居然学得十分认真。那葡萄牙人心里着急,对聂青道:“你告诉他,有两个很重要的反贼到了京城,一定要告诉你们的上司。”聂青乱翻译了一句,又问他:“你是谁。”“我是葡萄牙的使者,来找中国皇帝表达我们王的意思,以前我们教会帮助了明朝的军队,但现在我们的王换了,不会再帮助他们了,希望两国能建立友好的关系。”聂青把这话和冯紫英说了。两个人互相望了一眼,冯紫英大声道:“你告诉他,我认识他是葡萄牙人,感谢这个红毛鬼子这么管我们国家的闲事,我们一定会好好款待他的。问他这个望远镜可不可以送给我。”那葡萄牙人到爽快,立即答应了。还说你们的宰相汤若望写了一本关于望远镜的书,我这里也送给你。冯紫英让人将聂青带了下去。关在重刑犯的牢里。又让人把那葡萄牙人放了。悄悄让兵士跟着。聂青就着地牢里昏暗的灯光打开了冯紫英藏在自己身上的一张条子。“左手第三块砖,今夜三更”他让自己的背靠在了这砖上,伸手从砖缝里摸到了一根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