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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明玉嫁那个快要死了的褚昭钺?”盛夫人吃惊的喊出声来,眼睛瞪得老大:“这怎么可以!”
章老夫人瞄了盛明珠一眼:“明珠,谁跟你说的?”
“是二房那个三小姐。”盛明珠咬了咬嘴唇,想到今日被褚昭莹吃得死死的,心里头就有些不爽:“那可真是个尖酸刻薄的主儿!”
“呵呵,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只是想给她长兄出口气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章老夫人笑眯眯的捏了下盛夫人的手:“想那么多作甚,她爱怎么说便怎么说,咱们家明玉还真能嫁去褚国公府不成?我听闻那个褚昭钺都只剩一口气了。”
“真是这样。”盛明珠连连点头:“阿志打发了翠玉送了东西去二房那边,让她顺便瞧瞧那褚昭钺究竟病成什么样子,翠玉回来说,那褚昭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听二房的丫鬟说,那腿断了,只怕是接不回来了,而且那张脸跟搽了金粉一般,远远望着,就看到一片蜡黄,说话的时候喘气不止,有一句没一句的。”
“这、这、这……”盛夫人有些恼怒:“这般模样,还来肖想我的明玉!”她伸手抚了下胸口,长长的匀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明珠可算是有眼力,没有嫁给他,否则这辈子就完了。”
盛明珠得意的笑了起来:“母亲,我可是看得准的。”
章老夫人眯眼看了看盛明珠:“明珠,你这脸盘儿一瞧便是个有福气的,故此不用担心这么多,只需好好的过你的小日子便是。”
“我知道外祖母最是疼爱我。”盛明珠快快活活的跑到了章老夫人身边,挽住了她的胳膊:“有外祖母在呢,明珠何需害怕。”
祖孙两人说说笑笑的往前走了去,见着湖畔已经搭起了一座高台,顿时来了兴致,将褚昭莹说的那事儿丢在了脑后,只是聚在一起说常庆班的折子戏:“听说从江南那边带回了一个小生,生得十分标致……”
忙了差不多一日,总算是将回门酒宴给办完了,盛夫人依依不舍的看着女儿上了马车,捉着她的手再三叮嘱了几回,这才攥着那软帘要放下:“明珠,你回去罢,以后有什么事儿只管派丫鬟回来捎个信儿。”
盛明珠趴在马车小窗上头,眼睛里头也含着泪,刚刚才出阁,确实有些舍不得娘家,也不知道要住多久才能在褚国公府呆得习惯。
盛夫人见着女儿眼睛红红,心里头也难过,凑过脑袋去,低声在她耳边道:“明珠,你一定要学得乖巧下,千万不能再像在娘家一般,记着,要捧着那褚老太君,晨昏定省万万不能少,她可是褚家的老祖宗,讨好了她,那便是找了个靠山。”她眼睛瞥了过去,见褚昭志与盛思文两人站在一旁说话,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若是女婿说要添置通房姨娘,你先假意应承着,别跟他争吵,再暗地里使法子将他看上的丫头全给剪除了,或是发卖,或是……”她的眼神忽然阴森了起来,停着不再说话。
“母亲,这个你且不必提,阿志他哪里敢有这样的主意。”盛明珠骄傲的一抬脸盘子:“若是他有这样的花花心思,我定然像母亲当年一般,好好的教训他一顿,非得让整服了他不可。”
“明珠,阿志跟你父亲不同,你父亲家底儿薄,没人敢替他来出头,而阿志乃是褚国公府的二公子,到时候或许是要袭爵的,你怎么能还用这样的法子?”盛夫人心中一急,伸手捏了下盛明珠:“他想要纳妾,这也是合情合理的,你又如何能这般闹?京城里头的人会怎么看你?你口里头只管答应便是,至于暗地里该怎么做,你是母亲的孩子,自然知道。”
盛明珠垂眸,低声应了一句,可脸上依旧是一副跷跷不服的神色。
母亲可以压着父亲一头,她也要如此。
盛思文由女婿伴着走到了马车旁边:“明珠,好生回去,不要惦记着家中,我与你母亲有什么事,自然会派人来送信。”
“是。”盛明珠点了点头,将马车软帘放了下来,不欲与盛思文说多话,盛府唯盛夫人马首是瞻,盛明珠从出生到现在,唯知有外祖父外祖母舅舅姨母,可却从未见过父亲这边的亲戚,不免将父亲的出身看得有些轻,素日里盛思文与她接触也少,故此盛明珠此时也没什么多话好说,只是暂且听着而已。
看着马车辘辘而去,金色的铃铛随着夏风不住叮当作响,盛夫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真是放心不下明珠。”
“母亲,姐姐能有什么事?”站在一旁的盛明玉撇了下嘴:“她只需拿出对付我的一半儿劲头,褚国公府的人都会被她治得服服帖帖。”
“明玉,你说什么呢?未必你姐姐素日里还苛待了你?”盛夫人转过身来,见着盛明玉一脸的嬉笑神色,不免有些不满:“你姐姐现儿出阁了,这盛府就剩你一个姑娘了,说话还这般尖酸,若是给人听了,没由得会笑话咱们盛府家教不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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