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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七点多,正在刷牙的周扬接到了陈伟的电话,听清对方说了什么,他脸色一变,挂了电话吐掉嘴里的牙膏沫,胡子都没刮就提上外套匆匆往特协部赶,一边在群里发了一条队里集合的消息。
等杨冬青赶到部里的时候,周扬已经打电话跟局里报备了,看到杨冬青来了,他直接说:“何曼和一围留下,其他人准备好出发去塔河镇,龙噶村发生了特殊命案,我已经跟局里申请了协助办案手续。”
刚好一起进来的李平飞和黄旭华连忙去收拾要带的东西,周一围和何曼去帮他们。
杨冬青也要去收拾,周扬就叫住了他:“冬青,这次看来还得请特事处一起去,老陈说被害人死状诡异。”
杨冬青点头,转身下楼就往特事处跑去,一边跑一边掏出手机给殷亦九打电话,可是电话响了好几声都没人接。
看来小道长又睡懒觉了。
殷亦九其实已经醒了,不过没带手机,此刻正跟着罗大爷在院子里打太极,杨冬青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打到“转身搬拦捶”了,杨冬青就站在铁门边看,打得还挺有模有样的,活生生打出了比罗大爷还有气势的太极。
慢吞吞、懒洋洋的气势。
过了一小会儿,他们一套打完,罗大爷看到了站在门边的杨冬青。
“小杨来了啊?小九快去吧。”罗大爷用毛巾擦着脖子上的汗。
殷亦九却根本没冒汗,他转身看着杨冬青。
杨冬青笑着说:“小道长,又跟我走一趟?”
殷亦九比了个最近学会的“ok”手势,转身朝楼上走去拿自己的包。明明看起来特别懒散的一个人,偏偏走路的时候一点不慢。
刚爬起来的殷俊趴在二楼围栏上打了个哈欠问:“冬青,是不是周扬有什么事啊?”
杨冬青仰头看着他:“周队没事,是陈哥他老家有人报案,我们得去看看,顺道来借一下你家小九。”
“去吧去吧。”殷俊摆了摆手,挠了挠满头乱毛,转身接着睡了,“你们注意安全。”
反正周扬不在,他是一点形象也不在意。
等黄旭华开着旧金杯,拉着一车人到龙噶村,到塔河镇上报案、打电话的陈伟已经回到村里了。
大好的喜事,因为新郎暴毙而变成了丧事,新娘子的娘家人早上听说了这事,就强硬地拉着新娘子回老家了,反正也没领证,回了老家还可以再嫁。
李长春一家简直哭断了肠,眼看着就要结婚的大儿子转眼就没了,他们怎能不难过。
村里人天不亮就来帮忙,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这回喜酒是吃不成了,被民jing喊回家的路上还叽里呱啦地说起了闲话,说这回出这样的事,肯定是报应。
水泥路不宽,他们浩浩荡荡几十个人,迎面而来的金杯就停在路边让他们先过去。
杨冬青他们在车里听了一耳朵,就听到“报应”两个字。
坐在副驾驶上的李平飞回头说:“这老一辈是挺迷信的哈。”
周扬说:“也许是以前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才会这么说的。”
黄旭华踩着油门,车子起步往李长春家开去,远远的就看到陈伟在路边等他们。他们把车停好一一下车,杨冬青拍了拍一路上都在打盹的殷亦九的肩膀:“到了。”
殷亦九睁开双眼,抱着自己的小包就跟在后面下了车。他这回没穿海绵宝宝卫衣,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胸前的小口袋上绣了一只小恐龙,是佩琪的弟弟乔治最喜欢的那个玩具恐龙。
陈伟在前面带路:“周队,镇上的民jing已经把现场围起来了。”
“你再详细说说经过。”周扬一边快步跟上,一边问。
杨冬青几人在后面跟着,认真地听他们谈话。
陈伟把经过详细说了,又说:“我去李峰说感觉有人的那个地方去看过,那里是一片荒地,只有一棵松树,没有什么发现。”
“陈哥你们其他人没有听到一点声响?”杨冬青问。
陈伟点头:“只听到狗吠和风声。”
说着话,一行人到了李家,只看到两层小楼前的堡坎上的空地里堆了很多食材和锅碗瓢盆,架起来的大灶里堆着厚厚的煤灰,摆着的八仙桌都被移到了角落,穿着制服的几个男人在现场四处查看,还有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女子在安慰哭哭啼啼的李家女人们,李家男人们虽然没哭了,但是个个眼眶红肿,脸色铁黑,或蹲或坐地在抽烟。
“周队。”一个领队的人走了过来,他是镇上的民jing队长葛军,他已经接到了市局电话,知道了这是市局特协部下来帮他们的同志。
“你好。”周扬和他握了手,“情况怎么样?”
“还没有什么发现。”葛军紧皱着眉头,“我们排查了周围,没有任何线索。”
这时,有个剃了寸头的年轻男人跑过来:“葛队,有发现!”
“你看。”年轻男人——也就是关虎递来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这是在死者胸腔内发现的。”关虎说。
葛军接过来就递给周扬,周扬拿过来仔细看,杨冬青他们也围了过去,发现证物袋里装的东西黑乎乎的,有点尖锐,好像是什么东西的碎片,但是看不出来具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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