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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了一整天,路书秋决定以不变应万变。既然之前用的是欲擒故纵,那她忽然主动必然让人起疑心。刘枫接近自己肯定有他的目的,只要目的还没达到他一定会来找自己。她只要静静等着就好。话是这么说,但这样一来,她就就不得不处于被动,加上还有个定时炸弹一样的机车男要防,她的心里并没有多舒坦。
有心事夜里自然睡不好,早上醒很早,起来后发现本来快好的脚踝居然又肿上了。一定是昨天穿细高跟鞋奔跑的缘故,脚踝用力过度了。
这叫什么。屋漏偏逢连夜雨?
路书秋没时间自怜自艾,到厨房里拿了些冰块用干净的布包起来放在脚踝上敷。大概敷了半个小时,她又取了新的冰块和布重新包成一团,然后捆在脚踝上。趁这个时间,她很快洗漱好,穿好衣服,一切整理妥当后,拿下冰块,冰敷的效果还不错,脚踝的红肿小了很多。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出了门。
坐车来到大厦前,她依旧保持警觉在车里看了四周,确定安全后才付钱下车。
到了办公室后又开始了一天的繁忙工作。那些之前因为脚伤而克制的前辈们见着路书秋的绷带已经拆了还穿上了正常的鞋子,一个个都商量好了似得将成堆的文件交给她,跑腿的任务也一个接一个地丢来。
甘露她们也不轻松。几个人跑上跑下一上午,终于有空喘口气。在休息室里,路书秋靠在软软的靠背上喝着茶解渴,她伸手小力按摩脚踝,即使她将重心放在好脚上,这么大幅度的奔走依旧让伤脚吃不消,按下去又隐隐作痛。看来要抽空去医院看看。路书秋这样想着,一旁观察她许久的甘露忽然凑过来,神神秘秘地问她。
“小秋……”
路书秋被她甜的发腻的口吻激起一身疙瘩,她投降似得抖了抖,“拜托。有话直说。只要不用这个调调,我什么都招。”
甘露得逞地叫,“真的吗真的吗?什么都招?那就将昨天的约会从实招来吧。”
路书秋故意做出为难的样子,语气迟疑,“那个约会啊……”
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甘露愈发好奇,“那个约会怎么了?快说快说!”
将手里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路书秋表情淡淡,“那个约会失败收尾了。”
“啊?”甘露露出失望的表情,却也更加好奇,“怎么会失败?什么原因?莫非那个男的是个人渣败类?”
路书秋失笑,刘枫虽然可疑倒也谈不上人渣败类吧,“不是他的问题。”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定发生了很重大的事情对不对!”甘露化身为侦探一手环胸一手抚着下巴,“难不成他有女朋友还出来玩劈腿?又或者他已婚然后出来偷腥?你们约会时该不会被他老婆捉个正着吧?啊,小秋,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来,头转过来我看看有没有巴掌印。”
脸被扭转过去左右端详连捏带掐,路书秋好不容易挣脱出来,揉揉备受蹂躏的脸,终于不卖关子从实招来,“是我跑了。我中途跑了行了吧。把你的爪子收回去。”哎,她的脸好痛,会不会像她的脚一样肿起来啊。
得到答案的甘露惊叫出声,“什么!你、跑、了!”
她那么大声,顿时休息室里其他人都看过来。这个甘露啊,路书秋赶紧扯过她,手指放在面前,嘘一声示意她小声点。
正惊讶中的甘露非但没有小声反而又将声调往上升了升,“你、跑、了!约会途中跑了!我没有听错吧?”
打量的目光越来越多,路书秋头疼得起身干脆将这个大嘴巴拉出休息室。
有个人随后跟了出去,并且一路尾随,看着俩人找了个人少清净的地方停下,便躲在暗处偷偷听着她们的对话。
甘露喋喋不休,“到底怎么回事?小秋,你给我说清楚啦!”
这要怎么说清楚啊。说她抱着目的接近刘枫,跟他约会,然后被机车男突袭怕他报复就逃跑了?那她还得费心解释自己跟机车男的关系,还得解释接近刘枫的目睹。这么一番解释下来她要圆多少谎,怎么编故事才不至于露出破绽?不能吧。能吗?
路书秋脑子飞快转动,然后脑子里一团浆糊,她支支吾吾怎么也不能开口。
甘露急了,“你属老鼠啊。倒是说呀!”
路书秋低了头,干脆一手遮住眼睛,一手在大腿上狠狠一掐。呜,果然很痛。人工痛楚作用下,她的眼里有了泪花,声音也带了点哭腔,“我,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们坐下去后,聊着聊着,他忽然很认真地盯着我看。然后我就跑了。”说完两只手都捂着脸抽搭起来。
“啊?”甘露对这个解释有些意外,倒是不怀疑,“原来真的有这种事啊。我还以为是那些人瞎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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