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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静得很,半响听不到什么声音,廊庑下的丫鬟面面相觑,不知里头是个什么动静,心里七上八下的,坐立不安。
寒光想朝窗户里偷看,被白蕊拦住了,“你这是做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里头有古怪么!”
说话不敢大声,于是刻意压低了嗓门,在她腰上狠狠拧了一把。几个丫鬟里头,唯有她脑子缺根筋,做事不经大脑,鲁莽冲动,为此没少吃苦头。偏偏长了颗记吃不记打的脑袋,一直改不了这性子。
寒光捂着腰龇牙咧嘴,又不敢让里头的人听见,无声地嚎了几下:“白蕊姐,你,你说……魏王该不会对咱们姑娘用强吧?”
江衡把她们几个都赶了出来,说是有话对郡主说。可是什么话非得避开下人呢,房里只剩下他们孤男寡女,谁知道他会不会存什么歹念?
话音将落,被白蕊剜了一眼,“你把魏王当什么人了?这一年来魏王对姑娘的宠爱,你难道没看到么?姑娘生病他亲自喂药,又怎舍得伤害姑娘半分?”
寒光也是关心陶嫤,毕竟她们看不到屋里的状况,只能凭空臆测,难免想得有些多。
她耷拉着脑袋,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白蕊姐说的是,是我胡言乱语,您就当没听过这话,可千万别告诉姑娘。”
要真说了,她纵是有九条命也不够这张嘴惹出的祸端。白蕊没搭理她,搬了个杌子坐在廊下,看着头顶的月亮叹了口气。
这是姑娘命里的一道坎,端看她能不能迈过去,若是成了,或许能促成一对好姻缘。
白蕊私心里是希望姑娘跟魏王在一起的,毕竟她们看得出来,魏王待她是真心实意,动了真情的。这年头有哪些男人会这么宠一个女人?何况皇后娘娘也喜欢姑娘,将来她若是嫁去魏王府,一定不会受委屈,日子过得和谐美满。
辈分虽难办,但江衡若有心,倒也不是个问题。
古往今来惊世骇俗的婚姻多了去了,儿子尚可以娶父亲的妾室,他不过想娶一个没有血缘的外甥女,有何不可?
*
内室里,陶嫤无措地看向江衡。
江衡伸手,将她鬓边蓬松的头发别到耳后,“管事跟我说了,今天秦慕慕曾经来过王府。”
不适应他的碰触,陶嫤往后缩了缩,心如明镜:“嗯,她来找我。”
事已至此,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再说下去,所有的一切都要揭开了。陶嫤蓦地很心慌,怕捅破这层窗户纸后,他们连最普通的长幼关系都难以维持。
江衡看向她,目光灼灼:“她跟你说什么?”
陶嫤缄口不言。
她怎么说,难道问他为何偷亲她么?还是问他何时生出这种心思的?
谁都没有说话,江衡忽而低笑,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如今竟怕成了这副模样。有点稀罕,又有点心疼,更多的是迫不及待,“叫叫,事到如今,我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确实……”
刚开口,便被她猛地捂住了嘴:“魏王舅舅别说!”
她直直地坐起来,两只手都牢牢地捂住他的嘴,纤细的双臂止不住地颤抖。她语带哭腔,眼里有泪花闪烁,“求你别说……”
在她没想好之前,什么都别说,更别告诉她。
哪怕自欺欺人也好,她想维持这份虚无的假象,只剩下十天,她就要回长安去。她不住地恳求真是无助不安到了极致:“求你了,别告诉我。”
江衡眸色深了深,握住她的手,“可是我想说。”
既然她都知道了,那他便没必要再隐瞒。想告诉她,想得到她的回应,不想这份感情只有他一个人承担,他爱慕她,就是要让她知道。
陶嫤摇摇头,哽咽着道:“你不要说,你说了我以后都不理你。你等我回长安好不好……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眼看着他继续说下去,她很有可能崩溃,江衡凝睇她半响,“你要想几天?”
罢了,这事不能强求,把她吓坏了反而不好,总得有过过渡期。可惜他时间不多了,这十天内一定要让她想出个结果,否则他不放心她回长安。长安变故太多,谁知道一年内会发生什么?还不如把她养在身边,一直养到十五,就是他的。
陶嫤吸了吸鼻子,垂下双手,“我不知道……”
江衡替她决定:“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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