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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走出房门,萧一剑就见到隔壁一个老男人像条发情的公狗在纠缠一个女子,只见这女子想逃出房间,却被那男人放肆搂住,边吻那女人边道:“老子不是不给钱,你跑什么,老子出钱你就要让老子爽。”
男人仿佛有些醉了,正对着怀里的女人上下其手。
女人带着哭腔道:“关爷,你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你……”
男人道:“受不了谁叫你进来的。”
女人道:“我不知道是你呀。”
名叫关爷的男人哈哈大笑道:“既然进来了,就别想轻松出去了。”
“放开她。”一个冰冷的声音传进房间。
关爷与这女人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门外站了个人。
关爷已有了怒气,女人仿佛看到了救命恩人。
关爷道:“刚刚是你在说话。”他抱着女人的手依然没有放松。
萧一剑没有回答,人已走了进来,还是那句话:“放了她!”
关爷道:“她是你娘,还是你妹妹。你居然敢叫老子放了她!你知道老子是谁吗,滚出去,别扫了老子的兴致。”
萧一剑杀气顿现。
关爷没有注意萧一剑的表情,他一直在看着怀抱里瑟瑟发抖的女人,又道:“就算她是你的妻子,被老子看上也是她的福气。”
萧一剑毫无预兆地冲了过去,一拳正好打在关爷鼻子上,关爷被这一拳打的几乎晕死过去,只好放开女人,去捂着鼻子。女人趁机挣扎出来,可她并没有跑远,而是躲在萧一剑身后。
关爷指着萧一剑发怒道:“他妈老子剁了你。”说着,他跑去墙角拿上了那把重达五十斤的大刀,双手握柄,砍向萧一剑。
萧一剑脚未动,身未动,只是右手动了动。
关爷的刀砍了下来,砍在了萧一剑的右手上,准确的说,是砍在他的右掌上,可萧一剑并没有受伤,右掌握住了刀锋,关爷瞪大了眼睛,自从他出道以来,还没有人用肉掌接住过他的刀锋,他想拔出刀锋,这柄刀就像在萧一剑的手掌里生了根一样,怎么也拔不动。
萧一剑盯着关爷道:“为了女人动用这把刀,是对这刀的侮辱。”说完这句,他握住刀锋随手甩了出去,刀锋已有三寸插进了墙里。
关爷怔住,女人也征住。
关爷此刻锐气全消,酒也全醒。
萧一剑对身后的女人道:“你可以走了。”
女人却说:“有你在,我不用走了。”
萧一剑自己走了,他救那个女人只是因为自己的良心不允许见到女人受男人欺负,他对那个女人并没有特殊的好感。
他此刻只想安静。夜已深沉,还下着大雨,这样的天气本应该站在窗前,捧着热茶,望着窗外诗情画意一番的,可萧一剑没有做这样的选择。他天生就不是一个喜欢感叹人生的男人,他总认为人活着是一种受罪。
悲欢离合,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之常情,快乐跟悲伤相比本就要少的可怜,父母的衰老,夫妻的平淡,情人的背叛,子女的独立,朋友的不义,岂不都是悲哀的表现吗?这些不都是正当然的人之常情吗!
这是一片森林,萧一剑漫步于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雨中。
萧一剑只是往一个方向走着,他虽然没有目的,不知该何去何从,但也不愿意在这样的地方停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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