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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写出临江仙这样大气滂沱的诗词,想必你曾经的老师,也是个远近闻名的大贤吧?可否说出来呢?”陈珪笑呵呵问道。
孙策最怕的,就是陈珪刨根问底,说到底,孙策没有办法解释这些,更重要一点,临江仙是他抄袭别人的作品,怎么可能实言相告呢?可孙策如果不回答,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想了想,孙策吱唔道:“我曾经跟杨慎学过一阵子,后来他老人家仙逝了,便始终没有人教我。”
“杨慎?何许人?”陈珪一脸茫然的看着胡彦,胡彦也是不知所措,摇摇头:“没听说过此人啊。”
孙策苦笑着摇摇头:“他只是一个隐士罢了,嘱咐我,不许和任何人提起他的事,我也曾向他发过重誓,所以,恕晚辈不能相告。”
孙策把话都堵死了,二人也不好再咄咄逼问,这时候,胡彦已经笑着岔开话题道:“这样吧,你明天就来我府上,我先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再酌情考虑,教授你什么。”
胡彦本是一番好意,但是孙策却婉拒道:“恕弟子明天不能去。”
胡彦根本没想到孙策会拒绝,他脸色黑了下来,不悦道:“怎么?你还要挑时间吗?”
“老师恕罪,弟子这几日,想要随家父去下相剿匪,历练历练,涨涨见识,大丈夫立于天地间,不通文墨是为庸,不通勇武是为拙,不晓大义,不能忠君,不能爱国,所以……”
孙策话还没说完,胡彦脸色渐渐好了起来,笑着摆摆手:“你有这份心意,倒也难得,历练历练也好。”
孙策没想到胡彦会答应的这么爽快,赶忙拱手道谢。
胡彦又道:“随军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不可凭借小聪明,以为可以投机取巧,那样,不但会害了自己,还会害了别人,懂了吗?”
孙策点点头,胡彦继续道:“等你回来,我再考究你的学问,制定你的学习计划吧。”
得了胡彦的首肯,孙策自然心中欢喜,这学东西,已经有地方了,而且,孙策懂的东西,未必有他们少,但是孙策必须学会这个时代的隶书,再通晓这个时代的文墨之道,这样,以后才能有更好更多的机遇。
而且,有一个老师作为宣扬自己的名头,也是至关重要的,像刘备,一届草民,何以位居朝堂,创建蜀国基业,不就是师从卢植,打着卢植的旗号招摇撞骗,后来又攀上汉献帝的高枝,寄居刘皇叔的名望,才有那么多人支持他,跟随他吗?
虽然胡彦不是什么有名的大儒,也不是什么高居显位的大员,可毕竟是一郡长史,也够用了。
二人又闲聊了一些趣事,其中不少提及孙策,之后,二人又谈及下相剿匪和黄巾道人的事情,其中关乎着朝中政务,也就打发孙策,陈登,程咨出去了。
离开客堂,孙策总算是长出口气,人也轻松了许多,陈登始终陪在身边,几个人穿过花园,离开客堂,这时候,陈登已笑说道:“伯符兄弟,恭喜你了。”
“元龙兄恭喜我什么?”
“你可知胡长史的履历?拜入他的门下,你小子福分不浅啊。”陈登笑说道。
这会程咨早已呆不住了,和二人打个招呼,先一步离开陈府了,孙策和陈登,则慢悠悠向府门处走去,此时听陈登提起胡彦的履历,不由笑问:“元龙兄说说看,我到真不知道。”
“呵呵,难怪你不知,胡长史可是前太尉陈球的学生,与卢植,郑玄,管宁,华歆等人为同门师兄弟,虽然在下邳郡出任长史,可下邳相种泰对他可敬如上宾的。”陈登一脸向往之色。
看着孙策不解,陈登又道:“我多少次想拜他为师,他都不肯收我,你小子倒好,人家让你明天去府上,你却给推卸掉了。”
看着陈登一脸的责备,孙策不得不苦笑着摇摇头,自己只是想镀金而已,又不是真的要追求文学,做一带大儒,毕竟当着陈登的面,不好明说,只能笑着摇摇头:“等我从下相回来,一定会登门拜访的。”
听孙策提到下相,陈登也犹豫了,如果真能出去历练历练,这对他而言,也是一种诱惑,他犹豫着问道:“去下相剿匪,真的可以锻炼人的意志力吗?”
“当然,俗话说,经历的越多,懂的越多嘛。”孙策笑着抱抱拳:“元龙兄,今天多谢你的引荐,我也不多打扰了,咱们日后再见。”
“好吧,日后见。”陈登笑着拱拱手,目送孙策大步踏出府门,不一会的功夫,消失在陈登的视线中。
这个孙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陈登还是一脸的茫然,今日一见,本想多了解他的,可是胡彦在场,似乎父亲陈珪也不愿多谈,只是简单的聊了聊也就罢了,反到让陈登觉得,孙策身上披着一层揭不去的沙,朦朦胧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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