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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表示对挚友出门都要随身携带的猫相当好奇!
瞧那pikapika的小眼神,瞧那可萌可萌的团子身,浓密的双层批毛,背部灰黑色腹部纯白,一看就知道摸上去手感很好。什么东西都要小才显出精致来,这样一双大手就裹得过来的身体,无一不显示着造物主的神奇,坐在深蓝天鹅绒锦缎上的姿态骄傲又优雅,萌爆了好不好。
开始他还会想想,这玩意儿叫希瑞尔不离身的原因肯定不是它萌。认识那么多年,他就从没就宠物方面见挚友流露任何喜好,多年一应的古典式严谨,不喜欢猫狗甚至某些野生的品种,也不喜欢稀奇特殊不常见的玩意儿,哪怕连装饰用热带鱼都不见他养一条,也就以为希瑞尔觉得这些东西没意思。没想到这会儿居然也养起猫来了!
后来满门心思都被眼前这猫给占去了,大脑格式化那些乱七八糟自动清楚掉,他就更不想了。
劳伦斯自己养着只极稀有的灰绿金刚鹦鹉,专横霸道欺负人是一把好手,从来就是手下汇报说自家祖宗又欺负某某家的阿猫阿狗了,他供着那祖宗还来不及,对于鹦鹉天敌的猫,自然没多大兴趣。但他有一种大部分人在面对萌物时都会犯的毛病——手贱。
弯腰站在那里,闪亮的眼睛从左看到右,从上看到下,见那姿态依然跟它主人一般无二的淡然无害,心在发痒,手在蠢蠢欲动。飞快看了挚友一眼,带着恶心的笑容,从裤袋里捞出手。
——“我建议你不要这样做。”希瑞尔抬头瞄了眼淡淡道。
“为什么?”劳伦斯愣了愣,虽然觉得以他的性子,这么特地说一句肯定不简单,但怎么都想不到哪里有猫腻,扭头看希瑞尔,他早就又埋头翻资料了,转眼跟那猫对视几眼,只觉得那无辜蠢萌的眼神实在有意思,“我摸一下,就摸一下!”
还没等他再次伸出手,就见着沙发上的猫抬起前肢挺直身,轻巧又优雅得跳上茶几。这是打算怎么着?劳伦斯饶有兴趣得盯着,就看见那猫正对着他晃了晃尾巴尖,缓缓抬起右爪子。
这是要跟他握手么?劳伦斯又新奇又可乐,都忍不住伸手去接它的爪子了。
却见下一秒,毫无预料得,它一爪子挥向茶几角。“啪嗒。”
就那么,轻描淡写的,像是玩儿一样得,挥了挥爪子。厚重的原木黄檀茶几缺了一个角。
“安东尼奥!”世界知名的意大利青年船王惨叫一声,连滚带爬窜到沙发后面。
同样目瞪口呆的保镖大汉听到主人的呼喊,条件反射就冲了上来,但面对着这一只小小的才他两个拳头大小的猫咪,一时就有些手足无措。
在它跃跃欲试着打算跟这保镖过过招的时候,希瑞尔无奈唤了声:“克洛恩!”
克洛恩晃晃尾巴尖,软软喵了声,弓起身作冲刺状直直跃入他怀里。希瑞尔揉了揉它脑袋,摸出胸巾,给它擦爪子里带上的木屑。别说木头了,据皮特说的,这小爪子甚至能穿透铁板。
被吓了一跳的劳伦斯许久才从沙发后面悄悄露出双眼,控诉得盯着希瑞尔怀里的生物:“卧槽这是什么品种?”
“猫。”希瑞尔对表情尴尬的保镖撇头示意了一下,安东尼奥耸耸肩走开了,“别惹它,克洛恩脾气不好……你最好当它不存在。”
惊吓过后就有刺激慢慢冒头,劳伦斯走到沙发的另一边,视线还是牢牢盯着那猫。顶多刚才看是萌物,现在看是披着萌物皮的恶魔。
克洛恩从希瑞尔臂弯中探出个脑袋来,舔舔自己刚被擦好的爪子,瞥他一眼,纯良无辜的眼瞳泛着抹漫不经心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劳伦斯情不自禁就打了个寒颤。
“……真带劲。”说是这么说着,却死活不敢靠近了。
鉴于上一回玫兰给他留下的巨大阴影,希瑞尔在挚友哀怨的眼神中干脆利落拒绝了他提供的所有衣饰,换上一套款式经典却再普通不过的正装礼服。
白色衬衣,黑色外套、长裤,深灰色领结,扣上腰封,皮鞋是简单的漆皮尖头系带款式。等到奈登从手提箱中取出一个黑色面具的时候,劳伦斯终于没忍住愤怒道:“你连这个都自己准备了!”这是很难得能捉弄希瑞尔的场合好么,居然连这点乐趣都不给他!
希瑞尔连冷哼都不想出声了,捞起面具戴上,看看效果满意点头。
同样是简单的猫眼面具,底边稍款,可以遮住大半张脸,纯净的黑碧玺制作,玉化度极高,但这个材质,就算强光照射都不会透,很是满足了他低调大方的审美习惯。
希瑞尔捞着克洛恩在外间都快喝完一杯咖啡了,才等到挑好衣服的某个家伙出来。这回竟然是暧昧的酒红色礼服变款,骚包到叫人完全不想去描述的设计,上衣口袋边晶亮的钻石穗能闪花所有女人的眼,哪怕戴着一点不露的全脸面具,都足以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看我这样的装扮才是时尚啊!走在最尖端的潮流!希瑞尔你一身黑不溜秋的衣服,简直玷污了那张极品的美人脸……太伤我这颗火热的艺术心了!别叫我知道你这衣服的设计师是谁,看我不弄死他!有你这样的模特居然让你穿这么团糟,真叫人痛心疾首!痛心疾首!!”
一人一猫盯着他不停得在穿衣镜前得瑟加废话,默默无语。
看眼壁钟,九点还不到点。玫兰这种玩乐场所的热闹多在十点之后,这时间一点都不算迟。但希瑞尔想起某熊孩子,就有点想皱眉。
劳伦斯只说叫他亲自去玫兰看趟就知道了,要这没下限的货主动把近来的乐子交代清楚,想来就不可能,他先前没兴趣问,这档次趁着空闲聊个也不错:“马卡斯去玫兰是做什么的?”
“都去那里了,还能干什么。”劳伦斯漫不经心道,努力把自己的一撮头发捋到他看中的位置。
希瑞尔一个字也不信:“我以为他好歹比你有节操些。”
“哎呀美人,少年人嘛,到这个年纪了,总会有点好奇心的么,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的啊,活这么久孤家寡人连处男身都没交代出去……”话语戛然而止,这货猛地扭头,一脸震惊,“卧槽,不会还留着吧?!”
希瑞尔面无表情举起克洛恩的左爪子,按一下肉垫,噌一下四只锋利的指甲弹射而出,还带着森森的寒光。
无言的威胁很奏效,劳伦斯摸摸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战战兢兢转回了脑袋:“这样不好,真不好……美人啊,你都不着急么,我都要替你可惜了……”按正常思维是这样,但其实他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疯狂吼叫,可惜个毛,本来就该是这样,只要想想哪个女人扒在他身上,都感觉天要塌下来好么,还是叫他单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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