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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借褚神医的吉言了。请老人家您先去休息吧。赵福安,你去送送神医。”楚渊对褚神医点了点头,又冲着赵福安看了一眼。
褚神医看出来太子是有事要谈,便起身告辞,随着赵福安出去了。赵福安走之前又吩咐院子里伺候的人出了院子,四周派人把守着。
“师伯,您说不知道我的箭上有毒是怎么回事?当天晚上倭寇向我们船上射箭,应该不止我受伤吧。”
韩晴听到这里,很是吃了一惊,难道这件事情还有内情不成。
“我们确实不知道箭上有毒,包括搜寻的队伍也只说太子可能受到箭伤,并没特意说箭上有毒。”谢瓒也很疑惑,转头看向谢恒。
“当日倭寇放箭也只有一阵儿,而且那些箭好像只射到甲板后部,并没有其他人受箭伤。”谢恒回忆道。
谢宜接着说“没等我们的船划进江里,那些跟我们打斗的倭寇就纷纷跳了船,几乎是与倭寇射箭同时发生的,当时好多落水的声音,所以你和阿晴掉进江里,我们也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我们一直以为,那些箭,是为了掩护船上的倭寇逃跑而射出的,所以没有射中船上的人并没有怀疑。”
“那是谁说我有可能受了箭伤的?”楚渊皱着眉问道。
谢宜回忆道“我们的船刚开进江里,就碰上了松江知府毕卉先带兵剿匪的船。与他一起来的松江卫所的千户带着兵上岸去剿匪了,毕卉先领着人上了我们的船。当时杨沥护着祖父受了刀伤昏过去了。等我们清点人数的时候才发现你和阿晴不见了。毕卉先又来说有船员看到你受了箭伤。”
“也就是说毕卉先说船员看到我受了箭伤?那些箭和船员现在何处?”楚渊随即问道。
“知道你们俩落水失踪,我们都担心得不行,那船是毕卉先领人打扫的,船员也都给了钱打发回去养伤了。这一个多月江南官员全都带人四处搜寻你们的下落,这件事却没人注意到。”谢宜道。
“看来这件事要私下好好查一查,有太多巧合,就很是可疑了。”谢瓒说道。
“杨沥,你去查毕卉先剿匪的经过有无疑点,石岩你负责搜寻那些船员的下落。”杨沥和石岩是楚渊这次出门带的贴身护卫,石岩因为中途被派去南京送信,当晚没在船上。两个人都领命下去安排了。
“今日天晚了,先休息吧。君悦明天见过江南这些大员,也该回京了。苏大人早就把粮食运回京城了。”谢恒摸摸韩晴的头发道。
等人都出去了,韩晴躺在床上却是睡意全无,她没想到楚渊在江南受伤中毒还会另有隐情。看来,上辈子是因为楚渊没有落水,后来忙着解毒,这些疑点都被忽略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楚渊在议事厅里召见了这次参与搜救的各位官员。为首的是江南三省总督贺升、江南三省巡抚卫宗闵、江南三省都指挥使路荣,另有江苏布政使陈连章、浙江布政使孙鸣、江西布政使郭源、南京知府谢瓒、苏州知府尚国竤、松江知府毕卉先等,以及江南诸都司卫所的武官等,并江南诸提刑按察使司官员。
“诸位大人请坐,本宫落水失踪有赖各位全力搜救,辛苦了。”
“太子殿下,您在江南失踪,是整个江南诸官的失职,您没有降罪臣等,已经对臣等很宽容了。”贺升首先是代全体江南官员谢过楚渊宽恕之恩。
“贺大人执掌江南诸事,乃是朝廷股肱之臣,父皇和我对您一向很器重。您不必如此自责,此次我落水是意外,与诸位官员无干。”楚渊定下了调子,又与诸位江南大员寒暄了几句,就让全回去各司其职,并宣布他也要立时返京了。
在座的文臣武官都是大大松了口气,别看他们都是执掌一方的大员,平日里天高皇帝远谁也不怕的样子。若是皇家的一根独苗真的折在江南,整个江南的官员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了。天子一怒、浮尸千里,老楚家的根儿都断了,谁还在乎几个官员的性命。
韩晴早上起来慢悠悠的吃完早饭,便去了议事厅后边儿的茶房等着,有小厮进来把烹茶的用具给摆上,便被韩晴遣走了。临近腊月,江南的屋子里少有地龙,只摆了个暖炉子,倒是也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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