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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和电脑依旧没有买回来。
沈哲各方面都比较懒,唯独读书这件事非常勤快。
原时空当他想读书的时候,已经被生活压弯了腰,没有多少闲心挤出时间去读书了。
一朝重生,最初的念头,便是完成未竟的文学梦。
把华夏人没有见识过的经典文学作品,一股脑儿砸到他们头上,然后躲在暗处,看着他们的表情偷笑。
时间过去这么久,他的念头也随之改变,只做搬运苦力未免太过辜负神的眷顾。
但他读者的身份是不会变的,无论搬运过来多少作品。
文联的星级评定中,六星作者就被人称为大师,李想先生一部书销量破千万就被读者膜拜。但这只是普通读者的看法,估计在真正的大师眼中,是不认同他称谓的,连沈哲都会摇头。
华夏文学界有两个人不得不说,一个甄奶奶,一个姬老先生。
你看,真正大师都被时间化去了名字,甄奶奶是写童话的先不说。
姬老先生三十岁被称为姬先生,五十岁被称为姬老先生。
当初文联成立时,主席之位根本没有悬念,只能戴他头上,所以文联内部也有少部分人能称他姬主席。
他没有一部长篇,但全华夏都知道他是大师中的大师,也叫宗师。
因为他的学生中,大师作者就有十几位,大师们的老师不叫宗师叫什么?从中小学、大学课本中也能看出一些,他的散文、随笔、诗歌甚至生平都能随处发现。
最为华夏人津津乐道的是,姬老先生据说能够背诵《史记》!
这就被神话了,52万多字的《史记》都能背下来,难怪能教出那么多大师作者。
沈哲还记得原时空写过《国学概论》的钱穆先生,曾经在回答孙女读书问题时这样说:“《论语》外,须诵《孟子》《大学》《中庸》与《朱子章句集》为主。《庄子》外,须诵《老子》。四书与老庄外,该读《史记》,须全读不宜选读,遇不易解处,约略读过,遇能解又爱读处,则仍须反复多读,仍盼能背诵……”
诵就是背诵,不是朗诵。
还希望孙女也能背诵《史记》,至于自己能不能做到,不太清楚。
反正沈哲当时觉得很可怕。
还有写过《金粉世家》的张恨水大师,读起书来也十分的要命。
据说他十四岁之前便能背诵《三字经》《孟子》《论语》《礼记》《古文观止》等一大堆书籍。小时候就写过和《聊斋志异》酷似的小说,那么这本著作他至少也是滚瓜烂熟。
可见,大师们不说阅读能力,只那份狠劲就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另外读书还会受到主观的影响,讲究方法。
钱穆大师的话中“遇不易解处,约略读过,遇能解又爱读处,则仍须反复多读”,他也是有偏好的。
傅士德好像说过读书内外各三条法则,从内在法则而言:第一步阅读了解作者说了些什么,第二步阅读了解作者说的什么意思,第三步阅读要思考作者说的对不对。
但这样读书其实很难。
沈哲原来读书都是从第三步开始的,读书的时候首先就对作者的话进行心理评判。
读书之时前两步自觉已经了解,便被自动忽略,很少返回去读第二遍。
……
读书就像十月怀胎,写书就像生孩子。
如果一切顺利,经过漫长十个标准周期的280天怀胎后,生孩子就是水到渠成。
姑且认为,拥有恐怖的记忆力,同时本身也酷爱读书,那么创作作品,成为大师也是水到渠成的。
但好像还缺少点什么,沈哲从一个网络写手身披外挂来到华夏,只要搬运足够多的作品,就满足了所有成为大师的条件。但到时候有人喊他大师,估计脸上还是会发热。
缺少大师“十月怀胎”的艰辛读书过程。
如果没有芯片,沈哲的记忆力就是渣,晚上背一首诗,早上就孝敬姥姥了。
如今嘛,他比真正的大师还要恐怖。
手里拿着《史记》,十几分钟都没有翻页,因为可以通过芯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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