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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燕的温柔转瞬即逝,片刻之后,赵飞燕立马回归了本性,厉喝一声道:“王二蛋,老娘把客栈交给你打理,亏了钱,唯你是问。”
店小二哭丧着脸道:“老板娘,俺们压根没挣过钱。”
赵飞燕并不理会店小二的哭诉,与姜夔一行人出了客栈。
客栈外面,本不繁华的街道,此刻颇为拥挤,人们尽皆涌向一处,一边走,一边叫唤着:“死人了,死人了……”
余杭好奇的踮起脚尖,攒动的人头,余杭哪里又能看清楚死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哎呀,好恐怖,好恐怖,全身都黑了……”从那边围观回来的人,嘴里兀自念叨着这样的话语,这更激起了余杭的好奇心。全身发黑的死人?黑人?莫不是非洲人在这个夏朝的时候,就登陆了华夏大地?
余杭渐行渐缓了脚步,不多时便落在了几人的后面,余杭撒开脚丫子便往人群聚集的地方跑去,沐子轩是第一个察觉余杭举动的人,沐子轩皱了皱眉头,大师兄如今还被那淫贼章台柳惦记着,这可如此莽撞的离开了师父,沐子轩当下叫停了姜夔等人。
姜夔吹了吹胡须,骂道:“小畜生,还是这么好奇。”
几人即刻调转了头,随着余杭到了人群聚集的地方,姜夔谨慎绕着围观的人群走了一圈,顿时一道道符咒在青石地板上一闪而过,将围观的众人包裹成一圈。
余杭扒着围观的人群,围观的人群密密麻麻,余杭也挤不进去,一时间没了主意,急的在外围抓耳捞腮。沐子轩目瞪口呆的看着余杭,难道大师兄竟然没有想到进去的办法么?
沐子轩想要给余杭一点指引,于是便伸手在余杭的肩膀上拍了拍。余杭回转了身子,沐子轩道:“大师兄,进去其实不难,只要有方法。”沐子轩灵活的动着手指,做了一个地遁术的手势。
“方法?”余杭想了片刻,一拍大腿道:“对了。”
沐子轩笑了笑,大师兄受伤之后,越发可爱,竟然时常忘记了自己修道者的身份。
“呜呜……”沐子轩的笑容陡然僵硬在脸上,木然的看着哭泣的大师兄。
余杭带着哭腔,饱含深情述说着:“各位叔叔伯伯爷爷奶奶,里面是我相依为命,同甘共苦的亲人呐,你们可怜可怜我,就让我看他最后一眼吧?”
余杭的声音,闻着伤心,见者流泪,人们纷纷摇头,可惜的道:“这么年纪轻轻的,就死了老婆,真可怜啊。”
老婆?是个女人!
“不是老婆,是姐姐吧?他们面堂上有点像。”
姐姐?像你妹啊,老子又不黑。
“老婆。”“姐姐。”“敢不敢赌。”“怕你不成?!”于是有好事者在这个死亡现场,开了赌局。
余杭一面假装抹着眼泪,一面快步走过人群,想要看看这个未曾谋面的“亲人”。沐子轩沾了余杭的光,一道跟了进去。
“咦?这也不是非洲人啊?怎么会这么黑?”余杭盯着女子打量了半响,黑漆漆的皮肤,仿佛墨汁浸染过一般。这么黑的人,余杭头是一遭遇到,但又觉得这女子的装扮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毒砂针当真歹毒,这些花容月貌的女人中毒之后,竟然落得这般模样。”沐子轩怜悯的摇了摇头,死在章台柳手底下的女人,大抵都是这个样子吧?那淫贼也说了,他的女人向来容不得别人看去。他玩腻的女人,下场也只能有这么一个,毒砂针,便是他的成名暗器。
“毒砂针?”余杭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待眼睛扫到女人手掌摸着的地方,不由得惊呆了。这女人,是莲花!那毒砂针,竟然是自己发的。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余杭颤颤巍巍的抬起了手掌,长了这么大,他可是连一只鸡也没有杀过,现在他居然亲手剥夺了一个人生的权利。余杭浑身颤栗,嘈杂的声响,余杭充耳不闻,耳畔兀自响起“嗡嗡”的鸣叫。余杭原地转着圈子,找寻着能够逃离现场的出口。汗水密布在余杭的额头,焦虑生长在余杭的心田。顿时,余杭只觉天旋地转,难辨方向。余杭跌跌撞撞的冲进了人群,推开了一个又一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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